“哎呦!我說,我說!哎呦!別打了!”大山炮可是個威武必能屈的主兒,見到官堤又揚起棍子瞄向自己的另一隻手腕,馬上就精神防線就崩潰了,心想不光這個小子狠,他的手下比他更狠啊。
“我把譚老頭的閨女交給墨幫的屠爺手下的豪豬哥了,是辦事處的蔣布同和墨幫的人讓我做的啊,你們就放過我吧!”
“屠爺?”
看葉飛眉頭一皺,官堤馬上解釋道:“這個屠爺叫屠詠,以前是花都著名的打手,後來跟著墨家老爺子打出了一片天地,算是墨幫的四大開幫元老之一,也是幫內最親墨雄的一股勢力,豪豬倒不是什麽大人物,就是屠詠手下的一個小嘍囉,在市中心有一家小酒吧,好像叫夜宴。”
“親墨雄的人嗎?好,今天就來個敲山震虎,帶上這個家夥,咱們去夜宴喝酒去!”……
夜宴的地段確實很不錯,就在市體育場下麵,晚上的人氣也是很旺,隻不過現在是白天,酒吧還沒有開業,門口的停車場空空如也,除了剛剛送酒水的,也沒有人進出,周圍環境顯得很是肅靜。
酒吧裏麵大燈沒開,隻留下吧台上麵的三盞小燈,發出昏黃的燈光,幾個看場子的混混正在吆五喝六地賭拖拉機,不遠處一個穿著高中校服的女生被綁在高腳椅上,嘴上還被塞了一塊破布,嗚嗚地想說話但是說不出來。
“你又是同花,靠!我都輸了500多了,不玩了,不玩了,你肯定出老千!”其中的一個光頭上紋著個猙獰的蜈蚣的混混,一摔手上的撲克嚷著不玩了。
“我說蜈蚣哥不帶你這樣的,前幾天你一晚上贏上萬的時候怎麽不說,現在剛輸了500了就不玩了,以後還讓兄弟們怎麽跟你玩啊?”
旁邊的幾個混混正贏得興致高漲,見蜈蚣說不玩了,都很是不樂意。
“這不是最近手頭緊嗎?連去洗浴中心的錢都沒有了,這幾天憋得難受,都自己擼了,你們搞得這撲克上印的都是日本動作片演員,搞得我血脈曲張的,怪不得總是輸呢。”
見蜈蚣不像是裝出來的,混混們又慫恿:“沒錢你去找豪豬哥要啊,他手底下好幾個場子,每天的淨收入都是上萬,你是他親弟弟,去管他要個幾千還不是小意思。”
“你們知道個P啊!”不提自己的親哥兼老大還好,一提蜈蚣就更加地鬱悶了:“每次我向他想要幾個子花花,他都推三阻四的,不是說還要上交幫裏,就是說正在搞神馬投資沒有閑錢,其實不就是摳門兒,在錢的問題上都是親兄弟明算賬,人家還管你是什麽親弟弟,親爹都不好使啊。”
其他幾個混混都是豪豬的小弟,也不敢跟著蜈蚣一起抱怨,隻能悻悻地收拾紙牌,突然有一個混混眼睛瞄向綁在一邊的女生Y笑著說道:“蜈蚣哥,你不是想要瀉火嗎?那邊不正好有個,雖然身材還沒怎麽發育好,不過比洗浴中心的幹淨啊,搞不好還是個處兒呢。”
蜈蚣聽了混混的建議,也抬頭瞄了女生一眼,咽了一口口水,搖搖頭說道:“這個不行,這個不行,我哥讓咱們把她看好,而且你要是硬來可是犯罪,搞不好還得蹲笆籬子。”
“豪豬哥就說讓咱們把這小妞兒看好,又沒說不能碰她,咱們用手機給她來幾段視頻存著,亮她也不敢報警,有了這視頻,以後想要再找她來瀉火,她不是得乖乖聽話。”
“靠,真有你的,這麽損的招都能想出來!”
蜈蚣剛剛已經被撲克牌上白花花的肉體刺激得血氣上湧,小兄弟躍躍欲試,聽了混混貌似靠譜的建議,已經守不住精神的防線,大手一揮說道:“今天哥兒幾個就好好樂嗬樂嗬。”說完便一臉Y笑地率先向女生走去。
女生的嘴被堵住了,可是耳朵沒被堵住,剛剛混混們的話聽得清清楚楚,見他們想自己走過來馬上拚命掙紮,無助地痛哭,但是綁著的繩子非常緊,已經深深的勒入了女孩的皮肉裏麵,但還是無濟於事。
“掙紮吧,恐懼吧,你越這樣就越夠味兒,我之前還真沒試過這個調調,你們往後排,先讓我爽完了再說,準備好手機,可別TMD拍到我的臉啊?我可不想出名。”
女生的掙紮更加地激起了蜈蚣的興致,伸手一把將女孩的校服外套扯開,露出了裏麵的白色T恤衫,就在蜈蚣脫下了自己的褲子,又伸手又去拉扯體恤衫的時候,隻聽哐啷一聲酒吧本來在裏麵反鎖著的大門轟然倒了下來。
幾個人踩著倒塌的大門走了進來,其中一個帶著頭巾的將手中拎著的一個半死不活的家夥隨手扔在地上,又是一陣淒厲的慘嚎。
“那個是大山炮,你們是什麽人?來幹什麽!”其中有一個混混借著周圍昏暗的燈光認出了地上那個捂著手腕蜷縮成一團的人,就是當初將那個女生送過來的大山炮,馬上出言問道。
“幹什麽來?我們是來砸場子的,難道做得還不夠明顯嗎?還是你們的腦子有夠笨!”
葉飛說著優哉遊哉地走到吧台,毫不客氣地拿了一瓶已經打開蓋子的洋酒,倒進旁邊的杯子裏麵自斟自飲起來。
“哈哈!什麽?豪豬哥的場子也敢有人來搗亂?蜈蚣哥!有人來砸場子了!”混混們實在是沒想到還有人敢到墨幫的地頭上來鬧事,都是一臉輕鬆地招呼著蜈蚣。
“MD,老子正在興頭上呢,哪裏來的小崽子?你們是鐮刀幫的?”蜈蚣還是有一些道上的經驗,先得探明對方的來頭。
“我們不是鐮刀幫的,就是市南小區的熱心居民,過來幫譚老爹找孫女的。”
聽葉飛如此一說蜈蚣心裏就有數了,不是鐮刀幫的就好辦了,指著綁在椅子上的女生對葉飛說道:“你說的是這個小妞兒,等一會兒我們幹完了她,正好讓她把你送醫院。”
葉飛也不回應,隻是向官堤使了個眼色,官堤得令伸手將自己的鋼棍抖了出來,迎著混混們的砍刀就衝了上去。
結果十分鍾不到,混混們就已經沒有站著的了。
萊建國馬上去將椅子上的女生鬆綁,脫下自己的外套給她穿上,看葉飛還沒有馬上離開的意思,便將女生先放到了旁邊卡座的軟沙發上。
葉飛向趴在地上的蜈蚣招了招手,蜈蚣猶豫了一下不敢過去,見官堤又拎起了鋼棍,才馬上屁滾尿流地爬到了葉飛跟前。
“坐!怎麽稱呼?”葉飛一指麵前的空座位。
“蜈,蜈蚣,小蜈。”蜈蚣戰戰兢兢地答道。
“哦,蜈蚣哥,久仰久仰,不知道和豪豬哥是什麽關係?”
“他是我哥,親哥!”蜈蚣聽葉飛問起蜈蚣,馬上說明了自己是豪豬的親弟弟,也想用豪豬的威名震懾一下眼前這個魔鬼。
“親弟弟,那就好辦了,你剛剛是哪隻手扯女孩衣服的?”葉飛說著將酒瓶中最後一點酒倒入杯中喝下。
“右手,右手,不是是左手!”蜈蚣聽葉飛的語氣頓時生出不好的預感。
“到底是哪隻手!”
“左手!”
“好吧那用手機給你哥打個電話,把左手放到桌子上。”
聽了葉飛的話蜈蚣本不想照辦,但是看著葉飛旁邊的官堤一瞪眼,馬上照辦。
“喂!是豪豬哥嗎?我在夜宴酒吧啊,你弟弟剛剛想霸王硬上弓做壞事,我幫你教育教育他。”說著葉飛便拎起酒瓶一下子砸在了蜈蚣放在桌上的左手上,所謂十指連心,蜈蚣就是一聲慘嚎,下意識地將手縮了回來。
“再把手放上去!再敢拿下來,小心我爆你的頭!”官堤眼睛一瞪,蜈蚣也管不了手上的疼痛,渾身顫抖著重新將手放到了吧台上。
“你到底是誰?你知不知道得罪了墨幫的下場?”那邊的豪豬態度還是很硬,還想讓葉飛知難而退。
“墨幫?要不是墨幫的人,我還沒興趣動呢。”說完葉飛又是一酒瓶砸在了蜈蚣的左手上,又是一聲慘叫。
“你是誰?你再敢動蜈蚣一下,我非殺了你?”那邊的豪豬再也裝不了深沉,已經開始咆哮了。
“殺了我?好啊,我叫葉飛,是花都大學的學生,你隨時可以來找我。”說完葉飛便掛斷電話,伸手一下一下有節奏地將蜈蚣的手打得血肉模糊,看得萊建國都想閉起眼睛,堵上耳朵,那個大山炮更是覺得葉飛對自己太仁慈了。
“今天我心情不錯,饒你一條狗命,下次再讓我碰到你想對女生來硬的,我就把你閹了,然後扔河裏喂魚。”
撂下這句話,葉飛便帶著官堤、萊建國和老譚的孫女出門去了,臨出門的時候還扔下了一句:“是這個大山炮主動帶我們來找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