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斷我的手指!”孔燁從小到大養尊處優,那受到過這樣當眾的羞辱,左手握著右手手腕,疼得幾滴汗水從臉頰上流了下來。
“你要是再敢對我的女人比中指,就不光是斷了你上麵兩根的結果了,下麵的一根恐怕你也保不住了。”
說著,葉飛用眼睛瞄向孔燁下身,搞得孔燁不顧疼痛,用雙手擋在了葉飛的視線之上。
“今天我輸了,不過你要想在花都黑道你贏不了我,我願賭服輸,那個女人送給你了!”
孔燁伸手招呼顏卿卿讓她過來,顏卿卿知道了孔燁竟然拿她當做賭注,而且還是輸給了葉飛這個土包子,羞憤難當,但是礙於孔燁的勢力和他身後的背景,當麵也不敢忤逆。
有些坐的離著他們比較近的聽說這兩個人比賽的賭注是女人,而且還是現任校花顏卿卿和準校花齊樂兒,都大有興致地過來圍觀。
就打算先在表麵上混過去,隨後再請出自己的家族和鐮刀幫的表哥冷麵書生武啟為自己出氣。
葉飛也不會天真地認為自己贏了孔燁,顏卿卿就能夠真的跟自己發生點什麽,在顏卿卿的眼裏,自己就是個一無是處的草根階級的土包子,她眼中的全是非富即貴的公子哥。
“這個女人我不感興趣你自己留著吧。”葉飛都沒正眼瞧顏卿卿,伸手一指顏卿卿懷裏的白毛小狗說道:“我就要這隻狗就行了。”
聽見葉飛所說顏卿卿懷中的小狗竟然用熱切地眼光看著葉飛,看來這個女主人在平時沒少虐待它。
顏卿卿一聽葉飛這話臉色瞬間變得要多難看,有多難看,他這話的意思豈不是自己還不如一隻狗?
周圍學生顯然也想到了葉飛此話的潛台詞,發出了一陣哄笑。
被當眾徹徹底底羞辱的顏卿卿,剛想當眾發飆,看到孔燁冰冷的眼神便沒敢說話,用力將懷中小狗摔向地麵說道:“你想要狗,給你!這筆賬我很快會找你算的!”說完便一轉身怒氣衝衝地走了。
葉飛在顏卿卿摔狗的同時就已經發動,趕在小狗落地前將它撈在懷裏,這時候齊樂兒跟支富寶也從看台上走了下來來到葉飛身邊。
支富寶小聲對葉飛說道:“哥們兒,你行啊?顏卿卿這樣的大美女你都不要,竟然就要了一隻小狗,我看這隻狗品種也一般,不怎麽值錢啊。”
“你懂什麽?葉飛哥哥這是有愛心,看到小狗在那個女魔頭那裏可憐就把它要了過來,葉飛哥哥真是個好人。”
說著齊樂兒輕輕將小狗從葉飛懷中抱了過來,那小狗竟然伸出舌頭乖巧地舔了舔齊樂兒的小手,還用小腦袋在齊樂兒傲人的酥胸上蹭來蹭去,看得葉飛是一陣地羨慕。
“小白,我就叫你小白了,姐姐今後負責喂養你,你一定要乖乖聽話哦。”
真是大部分女生都對小動物天生有愛,短短的時間齊樂兒已經跟小白建立起了感情。
“我孔燁大出生以來沒受過這樣的屈辱,你葉飛我記住了,咱們來日方長,我一定會告訴你什麽叫背景大,壓死人。”說完孔燁也帶著自己的小弟去醫院處理斷指去了。
“嘿嘿,還來日方長呢,你跟我來日方長,隻會遭受到更大的屈辱,隻知道靠著家裏的勢力狐假虎威,成不了氣候。”葉飛不屑地看著孔燁離去的方向自言自語。
“葉飛今天這麽猛,讓咱們生物係揚眉吐氣,不如咱們晚上去夜店慶祝一下吧,最近我們找到了一家新開的迪廳酒水便宜,環境也還不錯,上次我們去的時候還送了張優惠劵,更主要的裏麵的陪酒的小妞一個賽一個的水靈呢。”
怕齊樂兒聽見最後,支富寶最後才壓低聲音在葉飛耳朵邊上說出了重點。
“你們又研究什麽鬼主意呢?快回家吧,小白都餓了。”齊樂兒見支富寶一臉的風SAO模樣,知道他肯定是沒什麽好話,忍不住催促葉飛回家。
“那個什麽,富寶兄還要帶我去生物係的男生宿舍結識一下同學們,雖然咱們是走讀生,但作為花都大學生物係的一名學生,我們也不能太不合群了。”
之前是齊樂兒經常倡導既然以學生的身份執行任務,就要把戲份做足,所以葉飛的話讓也讓齊樂兒無從辯駁,隻能悻悻地說道:“早點回來啊,我們四個,不對加上小白現在是五個了,可都等著你呢,超過十二點,我們就上鎖了。”
說完齊樂兒抱著小白出門打了一輛出租車回家去了,支富寶聽了齊樂兒的話對葉飛是更加地六體投地,怎麽著你女朋友是準校花也就算了,竟然家裏麵還有三個,一共養了四個美女就算了,連小狗你都不想放過,況且剛剛那隻好像是隻公狗啊。
中午跟支富寶在學校餐廳吃了一頓飯,是支富寶慷慨刷卡請客,雖然沒有海參鮑魚,但是葷素搭配也比較營養美味,讓葉飛對大學生活又多領略了一部分。
吃過飯支富寶又帶著葉飛去自己的宿舍認識了一些生物係的舍友,這些人說起葉飛那日暴揍遲世秋和上午當眾教訓孔燁的事情無不伸出大拇指佩服,雖然感覺這個葉飛可能不簡單,但看他一副平易近人的樣子,也迅速跟他打成了一片。
就在大家聊遊戲、聊日本動作片,聊學校的八卦事件的時候,宿舍的門突然被推開了,一個戴著“督查”紅袖標,雙腿有些羅圈的學生囂張地帶著幾個人就走了進來。
簡單在宿舍裏走了一圈,這人便說道:“301,你們宿舍衛生還是這麽差,都是豬嗎?這麽懶,下周罰你們打掃三樓廁所,檢查還是不合格的話就直接扣學分!”
說完便帶著人趾高氣昂地走了出去,臨走的時候看到靠近門的一張床上有一張黑蜘蛛迪廳的優惠劵,截止日期僅是今天晚上,不著邊際地嘴角笑了一下。
“完了,下周又要打掃廁所了,這個月咱們打掃了三周。”支富寶哀嚎著。
“他是誰啊?這麽囂張,我看你們這裏拾掇的也還行啊,怎麽又是罰掃廁所,又是扣學分的?”葉飛一皺眉頭問道。
經支富寶的一番解釋,葉飛知道了原來這個人叫駱全,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爹媽按照身體特點取的名字,真的是個羅圈腿,剛開學的時候駱全帶著學生會的來檢查衛生,支富寶幾個沒有給他表示一下,所以一直記恨在心,總是伺機找茬。
駱全他爹是自己做煤炭生意的煤老板,家族資產在花都也算是個中等富豪了,他爹在商場混了這麽多年深知政界的權威,所以希望自己的兒子當一個官商,靠著家裏的資本在政府謀個職務,再利用職務之便發展自家的企業。
所以按照駱全他爹的宏偉計劃,駱全在大學期間也要曆練曆練,所以他老爹就用RMB開路,讓駱全當了個學生會副主席。
而這個駱全也很是爭氣,這官不大架子倒是不小,以權謀私的業務也很是熟練,人家根本不在乎這點點好處,人家美其名曰要的就是個麵子。
晚上吃過晚飯,葉飛便和支富寶的室友們打了兩輛出租車向黑蜘蛛迪廳進發,一路上這些吊死宅男們都是興致高昂,學校裏麵看得過去的學姐學妹們都被其他有錢有背景的高富帥們先占先得了,這些人也隻能可憐地到夜店飽飽眼福。
那些像花蝴蝶一樣穿梭的陪酒小姐也有長得可人的,但人家跟你喝杯酒都夠這些窮學生們兩個月的生活費了,他們是萬萬消費不起的,隻能抱著一顆一定有豔遇的不切實際的信念,蹲在吧台用眼光偷偷地瞟著不是路過自己麵前的美女。
這家黑蜘蛛夜店是鐮刀幫十二煞星中排行第八的水管新開的,裏麵的硬件設施不錯,開業這段時間的調酒師和陪酒的小姐也是鐮刀幫從全市其他夜店將最好的調過來捧場。
和同學們一起感受著狂閃的燈光和舞池裏男男女女舞動的身子,葉飛也感覺到有點意思。
由於,他們消費是用得優惠劵,所以隻能喝最便宜的啤酒,而且每個人也隻有兩瓶,按照規矩出來玩都是AA製,支富寶慷慨地替葉飛付了帳,葉飛也沒有推辭。
服務生在將啤酒上來的時候一臉的藐視,也不指望他們能給什麽消費,將托盤往吧台上一扔就走了,學生們見慣了這些也不在意,互相之間碰了一下瓶,便一口氣喝幹了小半小瓶手中的啤酒
過了一會兒,支富寶突然伸手一指迪廳門口,說道:“快看,快看,那些好像是咱們學校的女生。”
葉飛幾人聞言一起向門口看去,真的是花都大學的幾個姿色還算不錯的女生,這些女生平日看上去一副知性打扮,今天穿上了火辣的衣服,也是別有一番風味。
“都是一個學校的,邀請他們一起吧,支富寶建議道。”便帶著兩個膽子大的向女生們迎麵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