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當然是沒意見的了,要是誰天天給我做早餐吃,那我也沒不會有什麽意見的,而且我會拍手歡迎的呢,必須歡迎啊。一大早就起來有熱呼的早餐吃,這是多麽幸福的事情,又怎麽會有意見呢。”
陳龍笑著說。
兩人正說笑說著,陳培南的媽媽來了,老太太陳龍和陳培南正有說有笑的吃早餐,那心裏別提有多高興了。這兩人非常的般配,看起來真是一對壁人,兩人都長得很好看。
“陳姨你來了,來得正好,我們一起吃早餐吧,我也多弄了一份,就為您準備的呢。”
陳龍趕緊給陳老太太盛了一碗粥,老太太上下打量陳龍,心裏是真喜歡。
怎麽看這一個漂亮的小男生怎麽看都順眼,實在是找不出一點的缺點,不但人好,而且長得帥,對人也客氣,難得的那男人。
心想要是陳培南可以把這個男生掌握在自己的手裏,那實在是一件太好不過的事了。
如果這樣的男生都把握不住,恐怕要找如意郎君那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了。
“謝謝你啊陳龍,你人真好,以後我們家培南那可就全靠你來照顧了。”
陳老太太隨時都不忘了把陳培南給帶上。
“媽,你又在胡說什麽了,說這些有意思麽,真是的,有這必要麽。”
陳培南見陳老太太又把她給抬出來了,實在在是不知道怎麽說了,隻是讓陳老太太快點吃早餐,並吩咐她說一會小星起來以後要給他弄點什麽吃。
交待得差不多後,陳培南和陳龍就出門了,駕車向京都監獄而去。
京都監獄離京都大約三十公裏的樣子,陳培南把車開得很慢,一邊開車一邊和陳龍聊天,陳龍把他們以前的很多事都對陳培南說了一次,那些精彩的故事讓陳培南非常的感興趣,也聽得很入神。
她沒想到陳龍還有這麽精彩的經曆,心裏想他原來是一個很有故事的人,卻不知為什麽那臉還這麽的白。
陳培南也對陳龍說了她以前的很多事情,包括她如何在商場上和那些人競爭,然後最後勝出。
終於到了京都監獄,監獄的氣氛總是會讓人感到一種壓抑的感覺,文胖子一身製服在門口等著陳龍和陳培南,兩人在文濤的帶領下走進了監獄,這裏畢竟是監獄,如果沒有文濤的帶領,肯定是進不來的。
陳龍有點緊張,不知道是因為快要見到李衛明的原因,還是因為監獄的氣氛讓他感到有點緊張,他以前出入過很多的地方,但是卻從來沒有到過這裏樣的地方。
四周是高高的牆,上邊還有走來走去的端著槍的獄警在巡視,這副架勢,不想讓人不緊張都難啊。
探監的地方和陳龍在電視裏看到的情形差不多一樣的,都是厚厚的玻璃裏擋著,裏麵一個人沒有,陳龍知道一會李衛明會出現在那裏。
他有點說不出來的興奮和緊張,他和李衛明很多年沒見了,他不知道李衛明現在還是不是以前的樣子,他不知道監獄的生活有沒有讓以往的鐵血兄弟完全地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你們在這裏等一下,我去安排一下。”
文濤說罷從另外一個門裏走了進去,很明顯陳龍和陳培是不能到那裏去的,這點常識兩人還是有的。
不一會,裏麵的那門打開了,兩個獄警領著一個男人走了進來,這個男人也許在監獄裏適應了那種對著任何人低頭的習慣,所以他一直都沒有抬起頭來。
在獄警的提醒下,可能才意識到今天是有人來看他這樣低著頭可是不對的,這才把一直低著的頭給抬了起來。
陳龍眼淚差點流了出來,那是一張他很熟悉的臉,端正的五官,略帶著有點冷冷的表情,那是李衛明,確實是李衛明,那是他曾經生死與共的兄弟。
李衛明應該是自從進了監獄以後就沒有來看過他,所以他跟本不知道要怎麽做,不過他很快看到了外麵的陳龍。
他的眼神裏瞬間爆發出一種說不出來的驚喜,嘴動了一下,但是陳龍聽不見他在說什麽,因為那厚厚的玻璃把他的聲給隔住了,根本就不知道他說了什麽。
獄警提醒他坐到那玻璃前,然後拿起那個像電話一樣的對講係統。
陳龍看著李衛明,一進百感交集,竟然也呆呆地不知所措,還是陳培南提醒了他,他這才去過去拿起了那個對講係統。
“衛明,我是陳龍啊,你還好嗎?”
陳龍說話的聲音都有點發抖,他從來沒有嚐試著在這樣的環境下和一個人用這種方式來溝通,這對於他來說完全是一種全新的嚐試,這種嚐試讓他感到非常的不安,也感到非常的奇怪,他一時有點感覺接受不來。
“真的是你嗎陳龍,你還記得我,你真的還記得我,太難得了,你竟然能想到來看我,這讓我很開心,我真的不知道怎麽說了,反正我是真的很開心,我是非常的開心。”
李衛明在玻璃裏麵已經是泣不成聲了,他這樣的七尺男兒,竟然也是說哭就哭了,都說男兒有淚不輕彈,隻是未到傷心時,他在這牢裏呆了那麽久,肯定也是曾經無數次的絕望,所以他的心決對不會是一顆很脆弱的心。
但是現在他麵對多年的老兄弟,而且是在這樣的情況下出現,那實在是說不出來的開心,所以他的眼淚沒能控製住,也許他本來也不想控製,這些時間已經讓他受夠了,他需要短暫的釋放,這種釋放對他來說非常必要。
“是我衛明,我是陳龍,我們不知道你發生了什麽,所以我一聽說你在這裏麵關著我就來看你了,你告訴我,你為什麽就在這裏麵來了呢,這是為什麽呀?”
陳龍努力控製住自己的情形,盡量不要讓自己的眼淚流出來,他知道自己不能哭,因為李衛明已經在哭了,如果他再哭的話,那兩人的情緒肯定會失控了。
現在的最得要的問題不是要先哭個痛快,而是把事情的原委問清楚,然後才知道要采取什麽樣的措施來處理,隻有弄清楚事情的本質,才能對症下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