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幺,你終於出現了,還以為你將大夥兒拋棄了呢!”羅立凡一回到寢室,一群牲口滿懷怨念的拉著他,使他起了一陣陣的雞皮疙瘩。
“下午不用上課嗎?”羅立凡實在受不了五隻牲口的糾纏,忙顧左右而言他,將他話題扯開。
“老幺,飽漢不知餓漢饑,你純心打擊我們的吧。你一個學期才上了幾天課,如今已經停了教學活動,不用再整天風裏來雨裏去的去上課,可還要抓緊時間複習,應付期末考試。”蔣凱西說著,使勁的拍著羅立凡的肩膀,仿佛要將滿身的怨念都發泄出來似的。
“老大,你好像也回家休息了很長一段時間了,你這是以五十步笑百步,懂不!”陳立民毫不留情的打擊著蔣凱西。
“屁話,我那是家裏出事了,我回家哪天不是提心吊膽,還不如在學校裏痛快呢!”一提起這個,蔣凱西便鬱悶不已。“老幺,對不起啊,我沒有怪你的意思,說起來都還沒好好謝謝你呢,今天晚上請你吃飯,怎麽樣,老大我夠意思吧!”
“老大,自家兄弟說什麽謝啊,再說那件事情從根子說起,還真是我的原因,一巴掌扇了地區公安局副局長的兒子,人家才會這麽惱羞成怒。”羅立凡笑了笑,“對了,伯父這麽早出院沒問題嗎?電器商城的生意怎麽樣?”
“醫生說過可以出院,不影響正常的生活活動,但不能做運動,他有點不放心電器商城的生意,所以也沒心思躺在醫院裏,還好他隻要說說話就行了,我堂哥在電器商城幫忙。重新開業後的電器商城生意很火爆,聽說經常會斷貨。老頭子經常在電話中誇老幺你呢!”
“嗬嗬,關鍵還是伯父很有生意頭腦!不說這個,大家很久沒有聚聚了,晚上我請大家去個地方,嚐嚐鮮,想必大家去了會喜歡。”
“老幺,不愧大家這麽想念你,一來就請大夥兒吃飯!”陳立民等人忙笑道,“老大,今晚有老幺請吃飯了,不過你那一頓也別想省下來,明天就是你請客。至於我們,就負責吃,不負責請客。”
“好,明天我請就我請。”蔣凱西豪氣幹雲,自從家裏的電器商城生意異常火爆,再加上他老爸蔣安平在香港股市上弄了幾十萬,蔣凱西手中的零花錢也相應的增多。他知道寢室六人,除了自己和羅立凡,其他四人的家境都一般,因此每次出去吃飯都是他掏腰包,而且他還會找各種理由請大夥兒出去吃飯,打打牙祭。雖然蔣凱西看上去很大大咧咧,但對某些事情心思很細膩。
“老幺,我知道這半年來你幾乎是東奔西跑,沒有一天時間是真正呆在家裏自學課程的,對於期末考試有沒有什麽想法?”
“是啊,距離期末考試隻有半個來月了,雖然劃了些重點,但範圍還是很大,如果平時沒看書本,就靠這半個來月突擊,想要通過全部的課程,難度還是比較大的。該找什麽人現在也該行動了,跟那些任課老師打打交道,到考試的時候再大家再幫襯著點,說不定還有希望。”陳立民點了點頭,雖然他對考試作弊比較反對,但畢竟涉及了羅立凡,大家可是敘了年輪做了兄弟的。
“放心吧,包在我身上,我跟老幺應該是前後桌,到時候老幺將試卷交給我,我做兩份就行了!”嶽斌拍羅立凡的肩膀。“我問過了,大學裏期末考試監考不嚴格,批卷也差不多,聽說大部分試卷都是學生批卷的,筆跡差不多也估計不會注意。”
“這事到時候再說吧,我真要沒什麽把握,在臨考前會跟大家打招呼的,我想一般情況下不會有什麽問題。”羅立凡想起林主任,他現在倒不怎麽擔心自己會掛科了。大家見羅立凡這麽說,也就沒再說下去,眾人隨便聊了一會兒,羅立凡見時間已經差不多,便帶著一行人浩浩蕩蕩的殺向校門口。到那時,祁長生已經開著那輛路虎攬勝在門口等著了,此外還有一輛吉普車,由邢遠開著。這輛吉普車是二手車,祁長生接手老劉記野味館的三棟樓順道也接手了這輛二手車,作為他自己的座駕,由於是二手車,算是半賣半送。
“哇,太酷了!”蔣凱西一見到路虎攬勝,便忍不住大聲驚歎道,“老幺,不要告訴我這車就是你買的那輛吧!”
“差不多吧,讓劉昌俊從香港弄來的。”羅立凡笑了笑,自己率先上了邢遠的吉普,“那車子鑽六個人太擠了,還得來兩個這邊才行。速度啊,人來人往的,這麽多人看著不習慣!”
最終還是蔣凱西和陳立民跟羅立凡同甘共苦,上了二手吉普,兩輛車一先一後離開了楚大校門口,向老劉記野味館而去。“老幺,真有你的。都已經開得起這樣的車子了,我們都還在學校裏,每天捧著本書之乎者也的,跟你相比,差了不知多少!”陳立民看著前麵那輛路虎攬勝,眼中閃過一絲羨慕,還有一絲佩服。
“算了,還是不要跟老幺這妖怪相比,人比人氣死人。”蔣凱西拍了拍陳立民的肩膀安慰道。“我都不知道他的腦袋到底是怎麽長的,哎!”
“你們也不用羨慕我,將來的路是什麽樣的誰都不知道,老大你說不定會成為億萬富翁,老二你說不定會成為省部級大員呢,手握重權,生殺予奪,是何等的快意!”
“億萬富翁?老幺,你現在就已經是億萬富翁了吧,等我有朝一日成為億萬富翁,你估計都已經是世界首富了。”蔣凱西搖頭歎息,“不過,等我大學畢業後,跟著老幺你,見證一個世界首富的崛起,你的傳說中也會留下我的影子!”
“什麽,老幺都已經是億萬富翁了,這不可能吧?”陳立民震驚的道。
“老二,別聽他胡說!”羅立凡不置可否的笑了笑,聽羅立凡這麽一說,陳立民也沒有追問下去,顯然他認為蔣凱西隻是隨口說說,蔣凱西自然沒有再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