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影耐心地擺弄著靈飛的身體,一點也不著急,好像擺布著一個屬於他的玩具。
靈飛咬緊嘴唇,屈辱的眼淚滾落下來,沾濕了蒙在眼睛上的黑布。
忽然,一陣從腳心傳來的酥麻,像過電一樣地傳導到她的頭頂,這是一種完全陌生而恐怖的感覺,靈飛不由自主,“啊”地叫了一聲。
黑影全身一震,伸手重重撫摸著她的小腹,讓她更貼近他的身體。
黑影得意地哼了兩聲,替她擦掉臉上的汗水,不冷不熱地問:“煙兒,感覺如何?”
靈飛又羞又惱,咬著嘴唇說不出話來。
黑影撫弄著她的櫻唇,又貼上了她的身體,曖昧地說:“不管多烈的馬,都有被馴服的一天,再叫兩聲來我聽聽,剛才的聲音,是我聽到過最動聽的聲音。”
“你放開我!”靈飛絕望地吼道。
再一次被他帶到九霄雲端,靈飛咬緊嘴唇,這次死也不出聲。
黑影吹了一聲口哨:“別這麽倔,這是人之常情,你是個正常人。”他忽然翻了個身,把靈飛托到了上麵。
“嗯……”靈飛忍不住又叫了出來。他這才滿意地讓她重新躺回床上,撫了撫她的臉頰:“這樣才乖,以後都要這樣。”
直到他再也折騰不動,才擺弄著靈飛的肩膀說:“小丫頭今天很乖,我決定以後每次都給你吃幾顆藥。”
靈飛渾身發抖,癱倒在黑影懷裏,無聲地抽噎,身體還帶著激情的餘溫,她無力地說:“你放開我。”
黑影輕笑:“還是這句話?別裝了,你心裏明明是在說‘別放開我’,口是心非的小東西。”
靈飛原本已經慢慢褪色的臉色,立刻又漲成了豬肝色,她不僅失身給這個魔鬼,還配合了他,情不自禁地取悅他,過了今夜,她哪裏還有麵目做人。她不知從哪裏生出一股力道,用力握緊拳頭,真氣似乎在她體內開始有反應了。
黑影冷冷地說:“你的功夫太差,別試圖去衝被封的穴道,解不開的,隻會送掉你的命。”
靈飛毫不理會他的警告,更加用力地吸氣,強行調動體內的真氣,按照平時的路線運轉,接著,天懸地轉,一片漆黑。
“靈飛……靈飛!”黑影把她從床上拉了起來,又驚又怒,她乖乖從了他會怎樣,又不是第一次了,為什麽就非要尋死覓活呢!
靈飛睜開眼睛,天已經大亮,她身上痛得要死,酸軟無力,她立刻想起了昨晚的經曆,尖叫著從床上坐起來。
司徒辰抬手便把她按了回去,冷冷地說:“別動。”一邊說,一邊在她的身上輕輕紮著銀針,和昨晚的錐心之痛不同,同樣的針,在他手上紮起來,便沒有痛感,隻有一點脹脹的酸麻。
他這是在給她療傷?
靈飛驚恐地低頭看了看,衣服好端端地穿在身上,她驚惶不定地問:“我怎麽……會在這裏?”
司徒辰抬眼瞅了她半晌,問道:“你昨夜遇到誰了?怎麽會受那麽重的內傷,要不是浣冬發現得早,你就沒命了。”
靈飛不可思議地問:“浣冬?”
司徒辰詫異地看了她一眼:“怎麽了?”
靈飛眨眨眼睛,心念電轉,立刻反應過來一定是她昨夜強行衝開被封的穴道,受了內傷,黑影便把她丟回佰草院了,這才被浣冬發現。
司徒辰又往她身上插了一根銀針,淡漠地問:“遇到誰了?”
靈飛咬著嘴唇,小聲回答:“冷月。”
“他要幹什麽?”
“他問我去暖思閣做什麽。”
“那你怎麽說?”
“我說王爺病了,讓我去照料。”
“他信嗎?”
“不信,所以打傷我了。”
司徒辰歎了口氣,捋了捋她額頭的亂發說:“何必呢,隨便騙騙他說火狐有個計劃要你去辦,不就好了,你就那麽老實嗎?”
靈飛不可思議地看著他。
司徒辰搖了搖頭說:“傻瓜,我是說過你不許背叛我,但你先要保住自己的命,下次別再那麽笨了,虧本王還以為你挺聰明的。”
靈飛呆呆地出了一會兒神,忽然拉著司徒辰的衣袖放聲大哭起來:“為什麽他們都不放過我,你說他們為什麽總要纏著我……”
“因為你的命格。”司徒辰停頓了半晌,對靈飛說:“宋靈飛公主,天生帶關‘亡一朝,興一朝’的命格,所以,你注定不會太平。”
靈飛搖著頭說:“可是我根本不是公主。”
司徒辰看了她半晌,柔聲說:“我知道,但是許多人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