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帥鍋,救命!”梁弓在窒息前終於提出呼救。
“擦!老子……”
“啪!啪!”
帥鍋還沒來得及救他,真正救他的卻是兩個大巴掌。
小隊長經驗老到,站在旁邊看著梁弓已經差不多了,上前一步正反手就是兩巴掌摑在他臉上,順道也把即將燒盡的香煙打了出來。
原來已經一腳踏上奈何橋,準備去見他那個從未謀麵的姥姥時,梁弓忽然間鼻道暢通,於是立馬急遽呼吸著,讓受傷的心肺重新得到滋潤,身體重回控製,在這短短一兩分鍾的時間內,他真實地嚐到瀕死的滋味。
跟奈何橋上的孟婆揮揮手說再見,我梁漢三又回來了。
氣息一通,全身亂成一團的真氣立馬受到控製,真氣流動間滋潤著受傷的髒腑和經脈,功行一周天後十成十金剛不壞神功護住全身,甚至口鼻全以真氣覆蓋,絶對不會重蹈覆轍。
才稍稍回複,下一秒一股酥麻的感覺立馬占據他的全身,猝不及防之下差點又是真氣渙散,還好他及時穩住心神,在金剛不壞神功護身下,享受那種全身上下都有如針剌般的奇異感覺。
我擦!原來是高壓電警棍!
小隊長怕電擊過久出人命,不過兩三秒時間就抽走,停頓了一二十秒後繼續往梁弓身上按下。
“嘶……哦!”
第二次!
“嘶……噢?”
第三次!
“嘶……嗷呼!”
小隊長聞到審訊室裏充滿一股頭發燃燒的焦臭味,再看到軟綿綿垂吊下來卻因為被電擊而不住痙攣顫抖像條死魚般的梁弓,這才滿意地停下來。
“梁弓,說吧,隻要說實話就不用受苦,不說咱們就把剛才的好戲從頭到尾再來一次,我看看你這把硬骨頭能夠撐上幾回。”
小隊長嘿嘿陰笑,不過這些都是場麵話,在場沒有人真想讓梁弓供出些什麽,反正上頭要求的是“招待招待”,咱第一盤先來紅悶虲,第二盤再上烤串,兩下子這倒黴家夥一條命都去了半條,還能說些什麽?
“等等,我有事先走,你們繼續,記得待會有人會來接他,可別搞死了。”警察幹了這麽多年,這些戲看來看去還不是那回事,就算梁弓是個硬骨頭,黃明遠也沒有心思看下去轉身走出審訊室。
“知道了,頭兒!有我在錯不了的。”小隊長不疑有他,跟黃明遠點頭後回過身來繼續盯著回不過氣來的梁弓。
呼!呼!不要!……不要停啊。
爽!如果剛才的窒息是下地獄般的痛苦,現在的電擊就如同上天堂般的爽快。
尼瑪,這樣搞可會上癮的,哥還真有SM的潛質,看來哥的最愛除了皮鞭,蠟蠋,高跟鞋外還要加上電擊棒了。
“帥鍋,剛才那些全錄下來了嗎?”
“擦!放心,全部都拍下來了,高清,角度上佳。”
“嗯!謝謝,接下來討債的時間到了。”
小隊長又是一把抓起梁弓已經被電擊卷曲的頭發,仔細觀察他的反應。
“你……你們不要太過分,這裏是公安局,有監控錄像的。”滿臉蒼白,冷汗浸濕頭發的梁弓有氣無力地開口說話,可惜小隊長卻沒看見他眼角一閃而過的精光。
“啥監控錄像?嘿嘿嘿,咱們會那麽傻嗎?審訊室的攝像頭早就關了,你個白癡啊!”
“你……”梁弓的眼睛猛地睜大,懾人的眼神直接穿透小隊長的眼睛,透入他的靈魂中。
嚇了一大跳的小隊長,蹦地往後退了一大步,定定神後才發現自己被一個嫌犯嚇到出糗了,兩個手下在旁邊憋著氣忍著笑,頓時腦羞成怒道:“你什麽你,怎麽?不服氣啊,來咬我啊。”跟著跨前一步,一巴掌對著梁弓直揮而去。
“如你所願。”陰沉沉地聲音如同從地獄中刮出來的陰風吹入耳中,三個人楞了一下都以為自己聽錯了。
不過,下一秒他們就知道自己不止是聽錯了,而是從一開始就錯了,還錯得非常離譜。
嫌犯的雙手嗖地從手銬中脫出來,好似他是自己抓住手銬般,三人還沒來得及反應,眨眼間蒼白的手掌在他們眼前不停放大……
“呃!”悶哼一聲,啪啪啪三人同時在地上躺平。
“啊啊啊……”小隊長從昏迷中痛醒過來,迎接他的是全身上下每一個毛孔,每一條筋肉都痛入骨髓的剌痛。
電擊棍離體後,劇痛驟然消失,小隊長像條離水的魚大口大口喘息著,可是沒兩下“哧哧”聲又響起,他的身體立馬蜷曲成蝦子上下跳騰,那股附隨在靈魂上的剌痛又回到身上來。
“啊啊啊……別……”狼嚎似的慘叫在空曠的審訊室裏回蕩著。
梁弓也不管他,隻像是拿到新玩具般一下又一下,盡挑些肉嫩的地方紮去。
“唔唔唔……”小隊長兩眼翻白,口吐白沫,全身抽搐直發抖。
“馬馬虎虎就這樣吧,咱們可以好好談談了,醒醒我知道你沒昏過去,再裝孬哥不介意再給你兩下。”梁弓拉過椅子在毫無反應的小隊長身旁坐下,拿起他們的煙點上一根。
“你……你想知道什麽?”小隊長翻身躺平,眼睛閃避著身前這個魔鬼。
“我想知道什麽?你說呢?光棍點,別自討苦吃了。”拿起電擊棍在他眼前晃了晃,驚懼的眼神讓梁弓知道這玩意雖然對他而言隻是按摩棒,但是對一般人來說效果還是不錯的。
“我什麽都不知道,都是咱黃隊指示我的。”小隊長雖然偏過頭去,卻仍然以眼角偷瞄著梁弓的反應。
梁大俠什麽反應都沒有,隻是拿著眼睛上上下下在小隊長身上巡弋,最後定在P股末端某處,又回過來看看手裏的電擊棒,來來回回看了幾下,又把電擊棍伸出來比了比,似乎在衡量尺寸是否合適。
小隊長順著他的眼光,登時知道對方在打啥主意,大驚道:“我說,我說,千萬別插進去。”
尼瑪,老子仁至義盡了,為了上司被人爆菊可不劃算,況且還是那麽大一根帶電的玩意。
看到梁弓把電擊棍拿開來,他才長吐了口氣道:“呼!是我們市局常務副局長李衛國吩咐黃隊帶人去把你抓來,也是他吩咐我們要好好整整你,等會還有人會來接走你,不過是誰我就不知道了。”
“還有呢?”
“還有昨天確實有人向公安局報案說被星藝公司拐騙,但是公安分局那頭好像有人把事情壓下來了,除此之外我真得什麽都不知道,我們幾個都是為人跑腿的小角色而已。”
“沒有了?”
“真沒有了,我勸你還是把我們放了吧,我保證絶對不會找你麻煩。”小隊長嘴巴上不住哀求,心裏卻想著:“呸!老子要不報這仇就跟你姓。”
梁弓想了想,蹲下去輕輕在三人身上一人給了一下,不知為何,小隊長連同兩個昏迷中的同事都大聲咳嗽起來,甚至開始頭昏眼花,體裏五髒六腑一陣絞痛,就像有人抓住頭腳用力要擰斷他。
“咳咳咳!你對我們做了什麽?”小隊長用力吼出,但卻驚訝地發現他的聲音比蚊子大不了多少。
“沒什麽,諸位的盛情招待我很感激,天氣涼,記得多加幾件衣服,別感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