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到底怎麽搞的?你們怎麽會讓人進來還毫無知覺?錄像呢?”
葉真真站在橡膠隔離房裏,臉色異樣難看。
她的推論就跟先前錢主任想得一樣,不是有人把梁弓打傷劫走,就是梁弓反殺來人脫逃,不過由於房間裏空無一人,前一個推論可能性大點,畢竟如果梁弓打傷人,他可沒有必要把人帶走。
青山的院長麵露尷尬,手足無措站在旁邊,眼前的小姑娘雖然比他小上幾十歲,但是禁不住特殊單位的威嚇,院長大人戰戰兢兢,連大氣都不敢多喘一口。
“葉專員,本院人手不多可能有所疏漏,讓人進來了,而且由於梁先生不是本院的病患,為了他的隱私,我們沒有打開攝像頭,所以沒有錄像。”
聞言臉一黑就要發作,但是看五十來歲的老院長那付卑恭屈膝的樣子,葉真真實在發不出火來,加上這原本就是自己手下的錯,送人過來卻沒有交待清楚,以致病院把梁弓當成大麻煩,幹脆關進隔離房來個眼不見為淨。
葉真真可以想象梁弓會火大到那種程度,無緣無故被人迷昏當作重度精神病患關起來,他不發火才怪。
不過,他究竟是被抓走還是打傷人後自行逃脫了呢?地上這些血漬汙跡又是如何解釋?
不過,她覺得還有另外一種可能。
不像錢主任,葉真真對於梁弓的信心大得多,這世上能逮到他而且把他傷成這樣的人不會太多,況且即便他被關進橡膠隔離房裏,以他之能也不見得出不去,所以葉真真覺得根本沒有人幫他開門,而是梁弓自己逃出去的可能性要大一點,隻是地上這些血漬她無法解釋。
她也猜測剛才錢主任發生的“意外”,恐怕正是睚齜必報的梁弓所為,他肯定是把錢主任等人當作抓他進來的人,所以才會有那隻天外飛來的樹枝,否則以今天的風勢實在無法想象那隻四五十斤重的樹枝是如何飛起來的。
看來還是自己救了錢主任他們,也救了梁弓。
如果她不出現,就憑錢主任他們那幾隻破槍根本不能拿他如何,反而他在一怒之下倒是有可能對他們做出理智範圍外的舉動,如此就真的跟國家站在對立麵了。
好險啊!自己來得剛剛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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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被她如此看重,而且猜得七七八八的梁大俠,站在林子裏最高一顆樹的樹梢上隨風飄搖,看著葉真真的車子在林道間漸去漸遠。
“帥鍋,你說她真的沒有惡意?”
正如葉真真所猜測,梁弓對於將他放入精神病院的隔離房一事,怒不可遏,所以逃出病院後根本未走遠,隻在員工宿舍的曬衣場順了一套運動服,又在鞋櫃裏找到合腳的休閑鞋後,就一直在林子裏等著錢主任。
錢主任自然得承受他的怒火,草上飛用在樹梢上也飛的一樣快,可惜對方人人有槍,而他的歸魂刀卻不在身上,所以隻能來場飛花落葉皆為武器的林道追躡。
本來他已經打算弄翻車後就直接殺上去,給他們點教訓,隻不過葉真真剛好出現,讓他突然明白了許多事情。
原來把他抓進來的是葉真真,後來這幾個人應該是她的同事,但是不知道為什麽反過來要把他抓走。
“沒有,依老子掃瞄結果推斷,她應該是為了保護你,隻是不知道那裏出錯,誤把你送進隔離房而已。”
不知道怎麽搞,梁弓忽然鬆了口氣,雖然以為跟葉家兄妹已經無緣,但是分離後不久就能再看見她,心裏還是十分高興。
“咳咳!老子發布保國衛民任務,寄主必需在一個月內替葉真真解決火車殺人事件,並且給予凶手應有的懲罰,成功奬勵熱血50滴,失敗……哼哼!你就直接進來跟老子做伴到永遠。
任務內容:葉真真懷疑兩名美國人在火車上殺害她手下,兩名米國人現藏在春城米國總領事館內,寄主必需查明真相,並且給予凶手對應懲罰。”
聽到咳咳和哼哼兩聲,梁弓差點從樹上掉下來,習慣了以前毫無人味的坑爹係統後,現在這麽人性化的帥鍋係統實在不能適應。
“帥鍋,人家在心裏想什麽你都能知道嗎?”梁弓忽然想起一事。
“不能,第一目標必需在一百米之內,第二隻能掃瞄到大俠任務相關內容,其它最多大略知道對方的善惡意而己。”
梁弓長呼了口氣,如果日後他有了女友,而帥鍋係統可以把女人心理抓得一清二楚,那豈不從此泡妹無往不利?隻可惜這還是YY而已。
不過,這樣己經太好,人還是得知足,不可要求太多。
他隻是不知道這火車殺人事件到底跟他有什麽關係,為什麽葉真真會安排他藏身在精神病院裏。
算了,既然係統發布了任務,日後總有搞清楚的時候。
遠遠看到城市的燈光,走吧!這裏離市裏還遠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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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師姐,你看我這式綀得對不對?”
元華雖然穿著一身現代運動服,但是縱跳間的風姿還是有如仙女下凡,飄逸動人,也抓住了神韻。
“嗯!元華這招已經抓到七八分真髓,果然出去遊曆後長大了許多,也懂事許多。”元芳還是淡雅怡人,不急不緩。
“大師姐,你又來了,我本來就已經長大啊!我都十五歲了。”自稱長大的蘿莉還是一如往常的嬌憨。
元芳愛憐地摸摸她的頭,看著前方極目無盡的林海。
她們站立處的習武場位於半山腰的平台上,從這裏可以遠望春城市,好玩的元華最喜歡在傍晚到這來看看城市的燈火。
“大師姐我們明天進城去麥記吃漢堡好不好?”元華拉著元芳的手直晃。
“小饞貓,才剛回來就又嘴饞了啊?”元芳捏著元華的小鼻子笑道。
元華臉一紅,撥開師姐的手,向前走了幾步望著林海道:“吃素真的吃膩了嘛……啊!大師姐你看!”
元芳正在活動手腳,聞言順著元華手指方向看去。
一個如星丸跳動的黑點,在極遠處的樹梢上縱掠如風,不一會就飄然遠去,看不見蹤影了。
“這……是真正……輕功?”元華不能確定的問道。
這也不能怪她,就算功夫遠勝於她的大師姐也不過能縱跳起二米高,稱得上可以飛簷走壁而已,跟小說裏登萍浮水,踏雪無痕差了不止十萬八千裏,真正的輕勁據說失傳百年了,可是今天她卻親眼看到一個。
元芳的功力已在後天顛峰,眼力較元華好的多,兩下已經看清楚是誰,不由得倒吸了口冷氣:
“原來是他!”
“師姐是誰?你認識嗎?”
元芳鎮定下來,笑著道:“不止我認識,你也認識啊!”
“我也認識?我怎麽可能認識這樣的高人?”
“你不隻認識,還差點跟人家做上一場。”元芳竊笑道。
“做上一場?誰啊?我怎麽不知道?”元華驚訝地睜大眼睛,她那敢跟這種高手做上一場?
“還有誰,不就你在火車上認識的梁弓梁先生。”
“啊!那個大色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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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節剛要展開,秋秋卻有點卡文,總覺得那裏不對勁,寫不出熱血,親們以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