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水?”三三嘟囔著,看著眼前站著的是龍乾陽,心裏也不太害怕,接過他手裏的礦泉水瓶,喝了一口之後,頓時感覺舒服了許多。
重新在床上躺好,一直坐在旁邊的龍乾陽簡直就要抓狂了!
還希望今天父母不會突然決定來看他才好!
盡管平時父母不反對他和三三睡一張床,但是現在的狀況不一樣啊!三三喝醉了,父母難免會擔心他會乘人之危!
在床邊坐到了半夜,父母還沒有出現,想必,他們二老今天是肯定不會來了吧!
側目看著睡在床上的三三,體內莫名的騷動,他知道這是什麽感覺。以前有的時候碰到三三的身體時,會有這樣的感覺。
分外的難受,身體裏麵想是有一座火山,即將要暴發的火山,但是就是找不到出口!
他咬緊的牙關,他當然也知道這樣的感覺要如何解決。所有的答案就在那個賴在自己床上的女生身上,今晚要了她,她明天也許都不會知道,但是……
明天她就要出國了,還不知道會不會回來呢!
現在和她發生這種關係適合麽?
他按住了自己的性子,可是仍然會不停的去看三三的睡顏。
因為醉酒,她的臉色分外的紅,雙眼緊閉著,長長的睫毛在眼下留下了一片陰影,粉嘟嘟的小嘴唇微微撅了起來。
這……
是在誘惑他!
對,就是在誘惑他!
他絲毫不猶豫的貼上了她的嘴唇,狠狠的吻著她!她在龍乾陽的身下壓著,這樣的接吻不是第一次了,龍乾陽經常強吻她,一開始,她還會掙紮,可是到了最後,她幹脆就讓他去吻吧!
吻夠了,他就會鬆口。
偶爾,他也會將手伸入她的衣服裏,撫摸她尚未發育完全的胸部,不過,他手上的動作要溫柔許多呢!輕輕的,好像就怕弄痛她!
不得不說,龍乾陽有的時候還是挺溫柔的呢!
喝醉後的三三根本分不清到底是什麽是夢,什麽是真實。
她恍恍惚惚的還覺得,自己這是在自己家中麽!而那個貼在自己嘴唇上使勁吻著的,不過是她幻想出來的!是她做的一個春.夢。
許久,龍乾陽也算是吻夠了,鬆開了她的嘴唇,氣喘呼呼的近距離看著她。
她呼出的空氣中還帶著酒味,臉上緋紅一片,看起來和一顆櫻桃似的,分外的誘人。
他慢慢的撩起了三三的上衣,移到了她的胸口。
對內衣的構造還不太了解的龍乾陽費了好大的力氣,才解開了三三的內衣。撇了撇嘴,他還是喜歡三三清醒的時候,每次竄上她的床時,她都穿著睡衣打算睡覺,根本沒有穿著這個該死的內衣。
她似乎也感覺到了伏在自己胸前的手,動作極其的輕柔,輕輕的揉搓著,三三癟著嘴,翻了一個身,嘟嘟囔囔的說著:“該死,又做春.夢了!”
春.夢?
龍乾陽分外的詫異,她也會做春.夢?這夢中的對象到底會是誰?會不會是他?
他好奇的問著三三:“夢見過誰?”
“龍乾陽……除了龍乾陽還是……龍乾陽!”她也許是真的醉了,把心裏的想法全部都竹筒倒黃豆了,全部說了出來,“我就做過兩次春.夢!”
哈哈,龍乾陽樂了!
兩次還少麽?
他輕輕的撫摸著她的胸,軟軟的,格外的舒服。他迷戀的摸著她,身下男性的象征已經直起了小帳篷,他咬了咬牙。
真的要和三三發生點關係麽?
“那麽你……愛不愛我?以後願意嫁給我麽?”龍乾陽在她的耳邊低語,期待她的答案的同時也恨著,為什麽明天她就要出國,他就要擔上可能失去她的風險!
將她擁入懷中,今晚可能是最後一次擁抱著她睡了!
抽出自己的手,闔上雙眼卻找不到睡意。
這是上天對他的懲罰吧!以前一直那麽欺負她,現在她卻利用自己的感情來折磨自己!
夠了!他龍乾陽可受不了相思的苦,他龍乾陽可不會傻乎乎的等著一個女人回來!
她向三三會是他唯一的女人,也是一生的女人!給她幾年的時間,如果她不回來,他一定會去外國,將她抓回來!
縮在他懷裏,還搞不清楚狀況的三三傻乎乎的回答:“好……我愛你!可是……你有好多女朋友,好多好多!”
龍乾陽心底一怔,這個答案既讓他期待,又給了他當頭棒喝。
這個就是三三給他的評價!
她愛自己,可是卻因為他身邊有太多的女人才揣著一個等愛的心不敢靠近。
他貼近了她的耳畔,低語著:“我沒有那麽多女朋友,我愛你!真的很愛你!”
“愛我?”三三一直都沒有睜開眼睛,昏昏沉沉的,在被子中抽出了一隻手,按住了自己的腦袋,想要清醒一點,卻發現無濟於事。
她的龍乾陽……
從明天開始就要失去他了!在她的心底,說不難受是不可能的。她翻過了身,躲進了龍乾陽的懷中,伸手抱住了他的腰,在他的懷中柔聲問,“以後就愛我一個人好麽?”
“好!我隻愛你一個人!”
龍乾陽不知,這一個承諾就出賣了他的一身,從此就落入了三三的魔爪,生下了三個孩子後,事情就演變成了四個人同事折磨他一個大男人!
不過,後來的龍乾陽好像也沒有後悔,反而對於此還津津樂道的接受這些,到了老的時候,還天天和三三念叨這些。
他再次附上了三三的嘴唇,說是衝動也好,說是一身的承諾也罷。他就想在三三的身上留下屬於自己的印記。
細細的吻著她,她似乎也有了感應,兩隻手環住了龍乾陽的胳膊,回吻著他。
反正,這也是在春.夢之中,吻一吻也不會出什麽大亂子。
更何況,龍乾陽真的好溫柔,一點不像平時的龍乾陽!一點不凶,不會嚇唬她。
她的衣服極其的好脫,胸前的拉鏈一拉,就褪去了她的上衣,那件被自己推上去的內衣,成了她最後的屏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