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陳晨張口就問道,目光直直放在林君霞的俏臉上,林君霞美眸動了一下,輕輕咬了咬嘴唇,張口回答道:“天津幫!”
“天津幫?”陳晨微微一愣,天津幫自己也是聽說過的,在京城也算是一個二流幫派了,主要還是以偷,騙為主,自己曾經帶領著國安部的人絞殺過一次。
可是還是沒有將天津幫的給絞殺幹淨,讓他們又死灰複燃了,陳晨眯了眯眼睛,微微思索了一下,然後張口說道:“肯定嗎?”
“嗯!”林君霞點了點頭,隨後說道,“最近老是有天津幫的來找麻煩,所以,阿昆很有可能是被天津幫綁去了。
”
話不多說,陳晨是不會放過一次機會的,時間不等人啊,轉身就要走的陳晨卻是被林君霞給拉住了,陳晨扭頭看了自己身後的女人,楚楚動人之中帶著相思的苦痛。
“呼!”陳晨深吸了一口氣,然後轉身將林君霞緊緊摟在了自己的懷裏,一邊用鼻子深嗅著女人的味道一邊張口柔聲說道:“君霞,真的抱歉了,事情一過,我一定會好好陪陪你的!”
林君霞也是一個識大體的女人,知道這件事情的嚴重性,狠狠地壓製了自己內心的相思,張口輕聲在陳晨的耳邊說道:“我跟你一起去!”
一聽這話,陳晨的眉頭卻是一皺,張口沉聲說道:“不行,我是不會讓我的女人衝在前線的!”
重重的一句話狠狠砸在了林君霞的心裏,這一下,林君霞是感動地楞了,當林君霞回過神來的時候,陳晨已經消失不見了。
開著車子,陳晨給電俠撥打了電話,對著手機,陳晨張口問道:“你知道天津幫的老大在什麽地方嗎?”
電話另一邊的電俠回答道:“等等,我給你查查吧,對了,你問這個幹什麽?”
陳晨張口道:“有事!”簡簡單單的兩個字,陳晨直接將電俠的話給蓋了回去,過了一會兒,電俠才說道:“天津幫的老大在兩個星期前就掛掉了,現在幫派是一個叫邵海軍的人統領著。”
“哦,那他現在在什麽地方?”陳晨立即張口問道,陳晨剛剛問完,手機裏麵卻是傳出了讓人驚訝無比的答案:“已經出國了。。。。”
擦!陳晨是徹底鬱悶了,死了一個,出國一個,這尼瑪是怎麽回事?
“呼!”陳晨出了一口氣,然後張口繼續問道:“那現在天津幫現在誰是管事的?”
“邵惠!邵海軍的妹妹!”電俠張口對著陳晨說道,“她現在就住在天海花園!”
好吧,陳晨徹底無奈了,掛掉電話,陳晨開車直接前往天海花園,天海花園在京城也是一個富豪貴族級別的公寓了,沒有點實力的,根本就進不去,傳說。天海花園看大門的還是京城公安局局長的小舅子的二姨的妹妹的男朋友的二大爺。
……………………………………
現在的陳晨是不能放過任何的機會的,進入天海花園之中,按照電俠給的指示,陳晨直接來到了邵惠的家門口。
按照電俠所說的,邵惠一般都是很少出去的,都是在這個裏麵遙控指揮天津幫。
陰陽之氣開始擴散,陳晨已經輕易地感應到了這個房間之中有一個女人的存在,額……不對,應該是兩個女人!
陳晨緩緩伸手,一股淡淡的真陽之氣從陳晨的手指之中傳出,正當陳晨的真陽之氣打開門鎖的時候,陳晨卻是聽到了一個讓陳晨熟悉無比的聲音。
“惠惠,快來嘛,人家都等不及了。。。。。。。”
“等等,人家看看今天是玩什麽合適了。。。。。”
段玉溪,竟然是她的聲音,陳晨的瞳孔一下子放大了數倍,段玉溪和邵惠,這不是神秘黑袍人和天津幫嗎?
再次推斷,陳晨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想,神秘黑袍人控製了天津幫,然後抓了阿昆,間接對付自己!
緊接著,房間之中傳出了兩個女人的喘息聲和誘人的呻吟聲,陳晨眯了眯眼睛,沒有想到這兩個女人竟然還是個女同。
輕輕打開門,陳晨用真陽之氣控製寫,沒有發出一點的聲音,走進房間之中,還真是豪華,客廳就有100平米,白色的天花板沒有一個汙點,鍍金鑲邊的地板磚上麵全部是精美的圖案。
陳晨走到沙發的旁邊,輕輕地坐了下來,然後點燃一支香煙,緩緩吸了起來。
似乎是在等著兩個的大戰結束,忽然,聲音戛然而止,陳晨扭頭看去,卻是見段玉溪風情萬種地靠在臥室麽麽口,身上隻是披著一層薄薄的紗衣,那個眼神,絕對是誘惑!
“七少,要不一起來吧?”段玉溪很是狐媚地對著陳晨張口道,那聲音,要是沒有一定定力的男人,估計就是爬也爬過去了。
陳晨卻是笑了笑,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然後吐出一口煙來,張口淡淡說道:“不好意思,我今天沒有興趣!”
這個時候,隻見一個美麗的女人從臥室裏麵走了出來,這個就應該是那個邵惠了!
陳晨眯了眯眼睛,朝著那個邵惠打量過去,隻見她身材勻稱,肥乳浪臀,金黃色的頭發如同波浪披在肩後,身穿淡色的睡衣,看上去還是半穿半脫的狀態。
邵惠走到段玉溪的身邊,隨後就將自己的手臂放在了段玉溪的香肩上麵,將身體靠在了段玉溪的身體後麵,另一隻手絲毫不顧忌陳晨在場,直接伸入到了段玉溪的私密處…………
如此香豔的場麵,陳晨卻是沒有一點的激動,因為陳晨已經激動過了,看著兩個親親我我恩恩愛愛的樣子,陳晨卻是輕聲問道:“邵惠,生於………………”陳晨將邵惠的資料簡單說了一邊。
邵惠卻是沒有任何的反應,臉上依舊泛著紅潮,張口卻是罵道:“臭男人,真是不要臉!”
段玉溪緩緩伸手將邵惠的手拿開了,緩緩朝著陳晨走來,眼神也是一下子變得犀利了起來,仿佛深藏了千萬殺機。
“嘭!”一聲槍響,陳晨瞬間伸手,卻是手指之間夾著一顆還冒著煙的子彈頭,微笑地放在了茶幾上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