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唰”陳晨如同是武林高手一般迅速出手,犀利而瘋狂,卻不失細心,一把牌全部握在了陳晨的手裏,陳晨眯了眯眼睛,迅速將自己手裏的牌整整齊齊地攤開在了賭桌上麵,頓時,不少羨慕的目光朝著陳晨射來,陳晨的嘴角依舊勾起那一抹淡淡的微笑。
“如何?”陳晨向前微微伸了伸頭,仿佛是對段玉溪在示威一樣,段玉溪的眼角溢出了一絲的狠毒之色,張口說道:“漂亮,不愧是七少!”
陳晨深吸了一口氣,仿佛是在等待著段玉溪的出手,芊芊玉手而出,段玉溪將自己手裏的牌也是相當漂亮地擺開在了眾人的麵前。
“A,最大,其餘都是嘍囉!”段玉溪張口淡淡對著陳晨說道,“對家互要!”
說著,段玉溪的手已經伸了出去,直奔陳晨的牌而去,陳晨也毫不留情地出手了,兩個人的手在賭桌上你來我往,鬥的不亦樂乎,陳晨搶先一步,將段玉溪的牌拿了出來,緊接著,段玉溪也將陳晨的牌拿了過來。
兩個人紛紛將牌握在了自己的手裏,然後對視一笑,仿佛兩個人都是有勝算一樣,陳晨將自己手裏的牌向前推了一下,張口笑眯眯地看著段玉溪說道:“女士優先!”說著,陳晨還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段玉溪也是相當的上路,直接將自己手裏的牌翻了過來了,頓時,一個大大的紅心進入了所有賭徒們的視線之中,段玉溪是紅心A,A最大,不用說,這一把,就是陳晨也有A也是平手了。
陳晨的嘴角翹了了一絲的微笑,深邃的眸子仿佛又蘊藏了什麽陰險的殺機,段玉溪的玉手朝著陳晨緩緩伸出:“七少,請吧!”
陳晨淡然一笑,卻是微微將自己牌的一角露了出來了,乍一看去,這不是一個黑心A的頭嗎?露出一角之後,陳晨又將牌扣好,段玉溪的眉頭皺了一下,然後說道:“七少這是什麽意思?”
陳晨吐出一口氣,麵對段玉溪,陳晨說道:“沒什麽意思,結果你也看了,這局…………”
陳晨的話還沒有說完,段玉溪就打斷陳晨的話,張口說道:“結果還不知道,七少可不要這麽早就下定論啊!”
“嗬嗬!”陳晨微微一笑,然後張口淡淡說道,“我可沒有下過任何的定論啊!”
兩個人的賭局仿佛是陷入了僵局一樣,段玉溪也不說話了,陳晨的雙眼死死盯著段玉溪。
段玉溪的玉指放在賭桌上麵輕輕敲擊著,然後張口說道:“七少,開牌吧,讓大家都明亮一下!”段玉溪這句話頓時引來了不少的賭徒的呼聲,陳晨的眉頭微微皺了一下,抬頭目光掃過所有的人,然後緩緩張口說道:“開不開都是一樣的結果,沒有任何的意思!”
聽到陳晨的這句話,段玉溪很是優雅地點燃了一支女士香煙,然後對著陳晨吐出一個煙圈,說道:“結果不是這個時候說了算的!”
其實,此時的段玉溪心裏已經在猜測了,這個陳晨究竟手裏是什麽牌?會不會是黑心4?他這樣做又是為了什麽?難道是在詐局?看樣子又不像啊?左右思想,段玉溪覺得陳晨是詐局的多,像陳晨這種世家子弟,越是處境不好,表現的就越冷靜,冷靜的讓人感到恐懼。
這邊是世家的優秀之處,陳晨嘴角勾起了一絲玩笑般的笑容,段玉溪眯了眯自己的眼睛,張口說道:“怎麽?七少是不想開牌了?還是想要換一種玩法?”
陳晨聳了聳自己的肩膀,一副無奈的樣子,張口低聲說道:“左右玩還都是一個玩,沒意思!”陳晨的話說的有些無聊了,但是段玉溪可不是這樣聽的。
聽到陳晨的話,段玉溪張口就說道:“既然七少想要換一種玩法,那我就奉陪到底!”
“好啊!”陳晨笑著說道,手下依舊將自己的牌壓的死死的,段玉溪再次深深吸了一口香煙,對著陳晨說道:“那我們就拿你手裏的那張牌來說話,你看如何?”
陳晨的臉上很是明顯地一愣,然後對著段玉溪喃喃說道:“拿我手裏的牌說話?”
“嗯!”段玉溪張口淡淡說了一聲,“我們就來賭一賭你手裏的那張牌究竟是什麽?”
一聽段玉溪這個話,陳晨的眉頭皺了一下,然後心裏卻是在竊喜,好家夥,終於上鉤了,真是費了大勁了。
陳晨眯了眯眼睛,隨後張口說道:“好啊!”說著,陳晨打了一個響指,段玉溪張口繼續說道:“我剛才也沒有看牌,我現在就來賭一賭你手裏的牌!”
陳晨為自己點燃了一支香煙,然後張口對著段玉溪說道:“那段小姐覺得我手裏的牌究竟是什麽呢?”
“黑心4!”段玉溪眯了眯自己那美麗的眼睛,嘴裏吐出了答案,陳晨卻是笑了,笑得是如此的燦爛。
頓時,段玉溪感覺自己上當了,陳晨張口說道:“A!”說著,陳晨將自己手裏的牌緩緩翻了過來。
頓時,一個大大的黑心A擺在了所有人的麵前,段玉溪頓時就懵了,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一山更比一山高!這句話說的可是一點都不假啊!段玉溪鳳目睜圓,目光卻是死死放在了陳晨的那張牌上,心裏狠狠罵道:“該死!”
其實,陳晨就是抓住了段玉溪的心裏計算,才獲勝的,如果一個人能把握另一個人的心裏,那麽他絕對可以勝過他,這也就是兵書上麵常說的一句話:知己知彼,方可百戰百勝!
段玉溪的玉指緊緊地抓在了一起,看樣子很是生氣,但是又不得不將自己的火氣硬生生地壓回去,這樣的的情況是最為難受的,畢竟這麽多人看著呢,這不是明擺著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嗎?
段玉溪是那個恨啊,感覺剛才仿佛就是陳晨早已經設計好的全套,就等著自己往裏麵鑽了,可是自己就是那樣傻不拉幾地鑽了進去。
陳晨伸手了自己的手指,對著段玉溪張口淡淡說道:“段小姐,第一招已經過了…………”說著,陳晨將自己手裏的煙頭掐滅在了煙灰缸裏麵,然後吐出了一股子濃濃的白煙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