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晨和林君升被帶上了警車,火媚忽然走到警車後門窗戶邊,陳晨將車玻璃放了下來,看著火媚,心裏卻是不知道怎麽安排她才好?
“拿來”火媚伸出手對著陳晨說道,陳晨倒是沒有想到火媚竟然會這麽說,而且陳晨也有點不明白火媚在向自己要什麽?
“什麽?”陳晨有些疑惑地問道。
“鑰匙,難道你想讓老娘去大街上睡覺啊?”火媚有點生氣地說道。
陳晨將鑰匙交給了火媚,還沒有等陳晨說自己住在哪裏,火媚就說道:“人家在家裏等你,你可要快點回來呀。”聲音充滿了誘惑!
警車啟動,兩輛車子飛快地離開了這裏,柯雲雲從皮卡車上麵下來,走到陳揚的麵前,很是生氣地對著陳揚說道:“陳揚,你怎麽能讓警察把我師父給抓走了呢!你還算是一個男人嗎!”
聽著柯雲雲的話,陳揚有些鬱悶加生氣了,什麽叫我怎能讓警察把你師父給抓走了?那明明是七哥自己讓抓的,不然就是手銬都不可能拷在七哥的手腕上,等等,七哥,什麽時候成了你師父了?
“你說話可要講道理啊!什麽時候我成了罪魁禍首了?”陳揚立即反駁道。
“還不是因為你,要不是你和林君升比賽,我師父會替你出賽?會被警察抓?”柯雲雲可是一臉怒氣地看著陳揚!
尼瑪,坑爹啊,老子的七哥被抓了,老子還憋著一肚子火呢?現在你衝著老子發火,老子找誰說去啊!陳揚張口大聲說道:“你少來老子這發瘋來,老子的七哥被抓了,老子還沒有說什麽了,你就來哇哇個不停,你算什麽東西啊?老子的七哥啥啥時候成了你的師父,老子怎麽不知道啊?就算是七哥是你師父,那按輩分算我也應該是你的師叔,有晚輩這樣對長輩的嗎?有沒有禮貌啊?沒禮貌趕緊回家學習一下再出來,少在這裏丟人現眼!”陳揚是唾液橫飛,破口大罵,將柯雲雲這賽車第一女神罵了個體無完膚,這可是柯雲雲長這麽大第一次被人罵成這樣!
“爽!”陳揚心裏大呼,一通大罵將自己這幾天的怨氣和憋屈統統發泄出去了,再看看柯雲雲的臉色,鐵青無比,怒氣橫生,就像一頭正在暴怒的小母獅子!
陳揚注意到了柯雲雲的變化,剛才不計後果地給她罵了,現在麻煩來了……
“陳揚”火媚現在一旁對著陳揚喊了一聲,陳揚仿佛像是聽到了救命之音一樣,歡快地跑到了火媚的麵前,微笑討好地說道:“嫂子,有什麽事嗎?”
“送我去他家”火媚淡淡對著陳揚說道。
林君升的車子也在林君升的委托的一個學生開走了,圍觀的遊客也都漸漸地散了,陳揚和火媚走到皮卡車子旁邊,火媚打開後車門一下子坐了進入,輕輕一聲關上了車門,陳揚正準備打開正駕駛的車門,柯雲雲一把將手狠狠拍在車門上,眼神之中冒著火焰看著陳揚,陳揚有了火媚在背後撐腰,自然是不怕柯雲雲了,張口說道:“怎麽?你想擋你師母回家?”陳揚張口就把火媚給搬了出來!
柯雲雲扭頭看了一眼火媚,生氣的眼神之中多出了一絲嫉妒,陳揚一把打開柯雲雲的胳膊,迅速打開車門坐到了正駕駛的位置上麵,用力關上了車門,立即伸手扭動鑰匙,可是車子竟然打不著了……
陳揚趕緊又打了幾次車,順便給了一點油門,但是車子還是沒有半點的反應,頓時陳揚無比的鬱悶,剛才七哥還用車子跑過全程比賽,現在怎連口氣都不出一口了???……
車子被陳揚注入了陰陽之氣,沒有陳晨陰陽之氣的引動,車子是永遠不會啟動的!
頓時陳揚滿頭黑線,尼瑪,坑爹啊,剛才還比蓮花都神氣,現在怎麽連頭老牛都不如了……
陳揚原本是想著一開車子擺脫柯雲雲,現在……
“陳揚”柯雲雲在車子外麵惡狠狠地叫道,陳揚扭頭一臉可憐地看著火媚,張口小聲說道:“嫂子,你看……”
火媚倒是眼睛一眯,仿佛這一切都和自己沒有關係似的。
車門再次被柯雲雲打開,柯雲雲是軍界世家出身,手上自然有些功夫的,雖然就連周一天都對付不了,但是對於陳揚這樣的普通人還是小菜一碟!
劈裏啪啦,拳腳相加,慘叫聲不斷,陳揚在心裏幾乎是仰天大呼:“尼瑪,坑弟啊…………
警察局陳晨不是一次兩次進的了,可是像今天一樣被抓進來還是第一次,陳晨坐在冷板凳上麵,那名女警察坐在陳晨的對麵,邊問邊記錄著。
“姓名”
“陳晨”
“年齡”
“27”
“職業”
“炎清大學教師”
女警察抬起頭看著陳晨,嘴裏嘟囔了一句:“竟然還是炎清大學的教師”
正當女警察問著陳晨的情況時,“咯吱吱”沉重的鐵門被人推開了,一個高大的身影走了進來,女警察看著人影走了進來,趕緊從椅子上麵站了起來,對著人影恭敬地說道:“張隊,你怎麽來了?”
“小田啊,你這大半夜的不下班在幹什麽啊?”走進來對著女警察說道。
“今天是我值班。”女警察對著高大的人影淡淡說道。
“這是怎麽回事?”高大人影繼續問道。
“張隊,他涉嫌具有賭博性質的飆車比賽”女警察繼續說道。
“我和你說了多少次了,這種事情隻要不出人命,就不要去管它,難道你還不明白嗎?”高大人影對著女警察輕聲喝道。
“可是……”女警察還沒有說完,高大人影就打斷她的話說道:“行了,小田,這件事情你就不要管了,交給我處理就可以了,你會去吧。”
女警察還想要說些什麽,高大人影對著女警察揮了揮手,女警察隻好無奈的走出去了。
高大人影見女警察走出去了,趕快走到陳晨的麵前,對著陳晨說道:“晨哥,你這是怎麽回事?”說著給陳晨打開了手銬。
陳晨從冷板凳上站起來,笑著對著高大人影說道:“啊風,好久不見了!”
近看此人,一身警服穿的是高大威猛,滿臉的胡子頭,一道觸目驚心的傷疤橫在鼻子上麵,圓圓大大的眼睛顯得更加的生猛!
此人名字叫做張風,是陳晨以前的同事兩人也是經曆過生死難關的舍命兄弟。
兩人邊走邊聊,張風問道:“晨哥現在不在家裏了,感覺怎麽樣?”張風口中所說的家裏是指國安部。
“還好,感覺整個人輕鬆了多了”陳晨淡淡說道。
“對了,現在你的傷好的怎麽樣了?”陳晨接著問道,張風是在一次任務執行之中受了重傷,傷好了之後由於實力大減所以才被調到了京城公安部京城公安局做刑偵隊隊長。
“都好的差不多了”張風有些淡淡傷感地說道。
聽張風的語氣,陳晨是聽出了,張風不想離開國安部,因為那裏有一群舍命生死的兄弟!
來到張風的辦公室,陳晨坐在沙發上麵,張風給陳晨點上一支香煙,陳晨深吸一口,感覺仿佛回到了大家一起執行任務的時候,一起浴血奮戰時的快樂,這是普通人無法感覺的!
“單耳走了,屍體已經運回來了,葬禮定在了這個月24號。”張風眨了眨眼睛,那堅強的眼睛之中竟然有淚花隱隱閃現,真是難以想象,究竟是怎樣一種情誼竟然會讓這麽一個堅強的漢子流淚,這也隻有經曆過的人才可以明白。
“什麽時候的事情?”陳晨深吸了一口煙,聲音有些沉重地問道。
“上個月的時候去島國執行任務,是天皇會的下的手,他們,他們竟然在單耳的身上整整割了300刀”張風嘴唇有些哆嗦地說道,眼淚竟然不受控製地落了下來。
“王八蛋!”陳晨低吼一聲,一拳將自己麵前的茶幾砸了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