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村長是一個有文化的知識分子,對於那些神話迷信一點都不相信,見天所見的這一幕給了老村長很大的震撼,看著從大石頭裏麵出現的青銅巨鼎,老村長不知道該說些什麽,以前老一輩所說的神仙之事,漸漸浮現在了老村長的心頭。
九陽虛空之中的九陽,雙手合十,口中喃喃念道:“天地萬物,皆有陰陽,陰陽同生,天地一體..........”
陳晨頭上開始滲出絲絲的汗珠,九陽真氣一股股進入了九陰神鼎之中,“嗡嗡”九陰神鼎發出了奇特的聲音。
“放手”九陽大吼一聲,陳晨立即將放在九陰神鼎上麵的右手拿開,身子向後退了一步,目光卻是緊緊鎖定在九陰神鼎的上麵。
“天地萬物,皆為陰陽,陰陽重現,天地重現!”九陽再次大吼一聲,全身迸發出強烈耀眼的光芒,九陽虛空之中好似出現了一個太陽一樣。
一股紫氣從九陰神鼎之中迸發出來,如水桶般粗直射天空,此刻村子所有的人都抬頭這股衝天的紫氣,更有甚者以為是神仙駕到,立即跪在地上參拜。
九陰神鼎緩緩飄起,開始在半空之中旋轉起來,那股衝天的紫氣也瞬間消失,陳晨抬頭仰天,雙目緊閉,身體也緩緩飄了起來。
九陰神鼎迅速變小,刹那化作一個光點,飛進了陳晨的眉心之中,然後消失不見,九陽虛空之中,突然出現了一團陰氣,九陽也化作了一團陽氣 ,兩股氣息在九陽虛空之中纏繞起來,漸漸化作一個太極的圖案。
九陽虛空也有所改變,漸漸化成了一片混沌,形成了陰陽幻境,陳晨的丹田之中,九陽神鼎和九陰神鼎都急速的飛轉著,九陽真氣和九陰真氣相互纏繞,在陳晨的經脈之中流動著,衝擊著陳晨的經脈,陳晨的臉上漸漸露出了痛苦的神色,蔣娜娜站在一旁,甚是著急,但卻是幫不上什麽忙,隻能在心中慢慢祈禱著。
兩股真氣分別從兩個神鼎之中流出來,相互交纏著流入了陳晨的經脈之中,九陽神鼎和九陰神鼎在陳晨的丹田之中瘋狂的運轉著,兩個神鼎漸漸變淡,融合在一起。
陰陽合並,組成陰陽神鼎,九陽虛空也變成了陰陽幻境,強大的陰陽真氣,衝擊著陳晨的經脈,也在改造者陳晨的身體,再次將陳晨的身體改造的更加的強大。
陰陽幻境之中,混沌初開,陰陽再現,萬物臣服!新市空氣之中的靈氣迅速向這個落後的小村子聚攏著,一股股來到老村長的院子裏麵,進入了陳晨的身體裏麵。
陰陽神鼎逆向旋轉,陳晨體內的陰陽真氣,又開始流回了陰陽神鼎之中,天地靈氣進入了陳晨的身體之中,也順著陳晨的經脈進入了陰陽神鼎之中。
老村長院子裏麵那棵已經快枯死的老槐樹,也由於天地靈氣的聚集而迅速恢複著生機,以肉眼可以看見的速度生長著,一片片快枯死的黃葉子漸漸變成了綠色。
陳晨也感覺到了陣陣的舒服,臉上的痛苦之色,也漸漸退去,飄浮在半空之中的身體也緩緩落了下來。
陰陽幻境之中的兩團陰陽之氣,也分開來,各自旋轉起來,慢慢化作兩個模糊的人影,可以看出的是一個是男一個是女。
模糊的人影漸漸清晰起來,一個是陳晨早已熟悉的九陽,另一個黑發盤頭,玉釵輕插,白衣飄飄,宛如仙子一般的美麗女子。
兩個人影就這麽對視著,仿佛一對情人一般,兩對眸子之中都散發出深深的情意,兩人就這樣隔空而望。
“九陽”
“九陰”
兩人異口同聲地呼喚著對方的名字,然後兩人踏空擁抱,彼此都緊緊抱著對方,似乎是到死也不放手。
“咳咳”陳晨出現在陰陽幻境之中,看見兩人這樣,是在有些看不下去了,聽到陳晨的聲音,九陽輕輕推開身上的九陰,笑著對九陰說道:“這就是新的傳人,陳晨”
九陰扭頭看了陳晨一眼,美麗的眸子之中露出了一絲的驚訝,朱唇輕啟,淡淡說道:“竟然是天辰之體”
陳晨也微笑著看著九陰,說道:“你好,我是這一代的合歡傳人,陳晨”
“現在陰陽合並了,陳晨你也該將第一段真陽初陰收到體內,我們也好幫你達到陰陽一層。”九陽淡淡說道。
聽到九陽這句話,陳晨才想起自己還是在老村長的院子裏麵,趕緊退出了陰陽幻境之中,陳晨緩緩睜開雙眼,轉身看著目瞪口呆的老村長和著急的蔣娜娜。
看見陳晨睜開雙眼,蔣娜娜一下子撲到了陳晨的懷中,陳晨輕輕拍著蔣娜娜的後背,輕聲說道:不用擔心”
時飛快流逝著,轉眼之間,太陽落山了,老村長熱情地招待著陳晨和蔣娜娜在自己的家中吃晚飯,原來這個小村子叫做孝義村,村子裏麵有一個破舊的道觀叫昆侖門,村長叫王金河,在省城念過一年的高中,但是由於當時的曆史上的動亂而放棄了學業。
飯桌之上,陳晨看著王金河,淡淡說道:“老村長,今天這件事情,希望你可以讓這裏的村民保密。”
“恩,這個沒有問題。”老村長一口答應了下來,老村長在村子裏麵的威望還是相當高的。
清純的泉水,自然的農家飯,讓陳晨吃的很香,在京城之中,吃慣了大魚大肉的他,今天感覺農家飯也是相當的棒!
今天由於陳晨和蔣娜娜的到來和異景的出現,不少的村民都想來王金河的家中看一看究竟,但都讓王金河的一句“不要打擾了貴客”給擋了回去。
“王村長,關於那個道觀你有什麽了解,可以給我說一些嗎?”陳晨淡淡問道。
王村長皺了皺眉頭,扶了扶鼻梁上的老花鏡說道:“那個道觀在很久以前就在我們村裏裏麵了,究竟有多長的時間我也不太清楚了,不過我敢肯定的是道觀裏麵的老道士已經活了有100多年了,小時候村子裏麵的老人都說那個道士會法術,但是究竟會不會法術,我們卻是沒有見過,倒是誰家裏麵要是有人生了奇病怪症都會去找那個道士,那個道士都可以治好的,前年劉老三的兒子,口吐白沫,心跳都沒有了,去了縣城,縣城的醫院都給開了死亡證明,但是回來之後劉老三的老爹抱著孫子去找了那個老道士,結果第二天那個孩子就奇跡的活了過來。”
倒是這個時候蔣娜娜問道:“老村長,你們村子裏麵的孩子都已經到了上學的年齡可是怎麽沒有去上學?”
聽到蔣娜娜這句話,王金河歎了一口氣,道:“村裏窮,建不起學校。”
“不是國家給教育資金嗎?怎麽還沒有建學校?難道縣城裏的貪官真的黑到了連教育資金都要貪汙的份上嗎?”蔣娜娜接著問道。
陳晨臉上的微笑漸漸消失,作為富貴之家的子弟,他萬萬沒有想到在華國竟然還有貪墨教育資金的官員,一個國家如果連教育都搞不上去,還談什麽發展?
王金河不說了,隻是默默吃著飯,王金河的老伴在7年前就病逝了,現在就剩王金河一個人在過著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