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夜的風還帶著點點的涼意,盈盈的吹進屋內,挑起忽明忽暗的燭火。飄散的紗幔間,兩個人的身影在不斷糾纏著。
這麽長時間不見花璿璣,對於床上這方麵,燁華除了自己解決完全沒有碰過任何女人,可算是為了花璿璣守‘守身如玉’了四年。
然而身下的花璿璣壓根還沒進入狀態,燁華立即陷入了一個兩難的境界。
馬上解決吧,又怕傷了花璿璣,如果不馬上解決,自己卻又憋得慌。
見到燁華有些發白的臉色,花璿璣連忙擔憂的柔聲問道:“你沒事吧,要麽,我們還是……還是改天吧!”
這種事情怎麽能改天!燁華微微挑眉,慢慢從花璿璣身上撐起了身子。
花璿璣抓住這個空檔想要窘迫離開,卻被燁華一把抓住了手腕。
盡管燁華臉色是白的,手掌卻燙的驚人,帶著星星之火可燎原的威懾力,讓花璿璣臉色不自覺的再次紅了起來,像隻熟透的柿子。
燁華慢慢將花璿璣擁入懷中,帶著薄荷清香的身子緩緩湊近花璿璣,聲音因為有些隱忍而有些沙啞,帶著熱熱的蠱惑。
“花璿璣,為夫可是為你守身如玉了四年,你說說該怎麽補償為夫?”
“你,我……”花璿璣窘迫的垂下腦袋,咬著唇一點一點的往外擠著聲音,聲音輕輕的,完全沒了之前的外向,更像隻羞愧的小貓。
“我不知道,你說應該怎麽做。”
“我說的你都聽麽?”聽到花璿璣這麽說,燁華笑的像是一隻奸計得逞的狐狸。
一股熱意從花璿璣的手心直達大腦,令花璿璣整個身子都不由得顫抖了一下,燁華其實就喜歡花璿璣在這種時候的表現,害羞的感覺讓他有著無限征服的欲望。
在這個方麵上,女人越羞澀,越能激起男人的那種保護欲。
望著燁華的眼神,花璿璣實在不知道說什麽,從心底來講,她是感動的,男人這東西永遠是下半身考慮的,燁華竟然為了自己守身如玉四年。
不管這是不是真的,就這麽說,已經很讓花璿璣感動了。
花璿璣突然發現,在燁華的帶領下,那些自己曾經想想都覺得羞愧的事情,竟然都一件件去做了。
溫熱的感覺剛剛來臨燁華就忍不住長籲了一口氣,這次想的人就在麵前,看著花璿璣那羞澀的樣子,燁華就恨不得一口將她全部吞到肚子裏。
燁華微微一個挑眉,趁花璿璣不注意,突然吻了上去。
誰知這個時候,門外突然傳來了梆梆的敲門聲,小九有些急切的聲音朗聲傳了進來“王爺王爺,花娘娘在這裏麽?”
“什麽事?”好事兒被打斷的感覺讓燁華覺得十分不爽,鬆開板住花璿璣的手,扯過花璿璣的衣物保護般的將她捂得嚴嚴實實的摟到懷裏。十分不耐煩的道:“怎麽回事!出了什麽事?”
“額。”小九有些為難的嘟囔了一聲,朝著燁華道:“來的人說這件事必須保密,讓外人知道恐怕會引來大禍,所以……”小九遲疑了一下無奈道。
“關於誰的事?”燁華深吸了一口氣,將花璿璣的衣服全部套上,又將自己的的褲子拉好。冷冷道。
見小九遲遲不做回答,花璿璣推了推燁華道:“可能真的是急事兒呢,小九這麽做沒錯,我沒事兒,這不都穿戴好了麽,讓他進來吧。”
“可。”燁華由花璿璣扶著坐到了床榻上。眼裏閃過一抹怒意。
他等了四年啊,四年!到嘴的鴨子就這麽飛了。
等小九說完後,這事兒要是不急,他不將他大卸八塊他改跟小九姓!
花璿璣見燁華不動聲,不滿的推了推他。
“好了好了。“燁華伸手將花璿璣拉到身邊坐好,對著門外冷冷道:“進來吧。”
小九聽到命令如釋重負的推開門走了進來,三步兩步快步的走到了花璿璣麵前,撲通一聲跪了下來,急切的道:
“宰相那麵管家傳話說,宰相在白天的鬥爭中受了重傷,好像,已經,已經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