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等花璿璣反應過來,一種溫熱的氣息就傳到了她的唇齒之中。
經過自己的一番調查,原來那日,竟是相府聯合皇後對自己使得一場計謀。怪不得,救下了她之後,身子竟然會有那種莫名其妙的感覺,在不得已之下才強要了她。
女兒家被破了身子已經是奇恥大辱,而皇後和相府又一唱一和的將這份大辱傳給了他。
他的深吻炙熱濃烈而狂暴,夜果果不甘示弱,秀眉微蹙,狠狠的咬了下去。
鐵鏽的腥味頓時從唇裏蔓延看來。
從感覺到花璿璣的推拒,燁華緩緩的收回唇,厭惡的抹了一把唇角的學具,緊緊的板起花璿璣的下顎,冷冷道:
“已經不是第一次了,你難道還會害羞嗎?”迷人的眼眸在橙色的光線下宛若秋水,卻又透著狂風掃落葉般的狠勁。
“你放開手。”花璿璣不削的別過頭去,卻又被他的手掌掰回,冷哼了一聲道:“王爺難道都是用強的嗎?”
“嗬嗬。”燁華輕笑了一聲,然而眉眼卻依舊的涼薄,看的花璿璣一陣心悸。麵上卻還是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表情。
花璿璣從小就知道,麵對強大的敵人,如果實力敵不過,就用氣勢壓倒!
然而這次這條法則好像並沒有發揮出絲毫作用,燁華看著她這副表情,手指一揮,花璿璣費力才穿上的衣衫就輕易的被撕扯下了半邊。
沒有絲毫喜慶之意的帷幔飄渺,寬大的床榻之間,女子一頭墨發如絲如縷的垂下,櫻唇緊緊抿住,如玉的雙手緊緊護住身前,一雙黑白分明的眸子寫滿了倔強與不屈,夕陽投下橙紫色的光線,曖昧的沿著她誘人的身體曲線遊走,像是上等瓷器一般的皮膚,有種撩人心弦的性感。
燁華的神情有些恍惚,耳邊漠然響起了那個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帝王淩冽的聲音。
“二子燁華,大泱災星,封為寒王,從此不得幹預政事,致死方渝。”
致死方渝,想到這,燁華薄削的唇角輕輕勾起,自嘲的冷哼了一聲,一雙涼薄的眸子一瞬不瞬的看著床榻上的女子,娶一個不潔的女子,這就是自己的命運嗎?
沒想到宰相為了自己的地位,竟然連自己的女兒都舍得送出,好,既然你不仁在先,就休怪本王無情無義。
想起那些事情,燁華心裏的陰霾又深了一層,有股惡氣,瀕臨爆發。
花璿璣兩條腿不住的掙紮著,身子也不安的扭動了起來。然而她的掙紮並沒有起到任何作用,反而換來了更殘忍的回報。
冰冷沒有絲毫感情的吻在她身上蔓延開來,此時的太陽已經順著西方緩緩滑落,銀白的肚兜在夕陽的餘暉之下劃過一個完美的弧度,跌落在地麵之上。
燁華居高臨上的看著身下的女子,夕陽將她的一彎肌膚渲染的更加的白皙。花璿璣無助的閉上眼,長長的睫毛覆在眼瞼上,輕輕的顫抖著,像是漂亮而不安的蝶翅。絕美的臉上因為受辱染上一抹緋紅。
燁華涼薄的眸子漠然一閃,冰涼的唇立刻落到了她的頸項之上。
花璿璣緊緊咬著牙,企圖拒絕身子那種不安的反應,臉上劃過一抹痛楚,卻仍舊如一朵高嶺之花般勾唇道“就算你得到我的身子,也得不到我的心。”
燁華身子向上一錯,咬上了她的耳唇,溫熱的氣息立刻傳入花璿璣的耳膜之中。語氣卻那樣的冰冷刺骨。
“隻是一個暖床的工具罷了,要你的心何用。”
“你放開我。不要碰我。”花璿璣拚命的抑製住那已經迸發到嘴邊的呻.吟之聲。兩隻手極力的分開,想要擺脫他大掌的束縛。
燁華有些不悅的蹙眉,從床榻之上抽取了一條她破碎的衣衫,將她一雙皓腕緊緊的捆住。
花璿璣抓住這個空擋,緊並雙腿,緊咬的唇瓣已經溢出殷紅的血絲。
腦海中曾經被羞.辱的畫麵一次次襲來,想到宴會上的皇後與宰相的一唱一和,涼薄的眸子中閃過一抹陰霾。
疼!那一夜的疼痛之感再次傳來,隨著他毫不憐惜的動作,緊抿的雙唇終究抑製不住“啊。”的叫出聲來。被綁住的小手緊握成拳,尖銳的指甲緩緩刺入柔嫩的肌膚,冷汗順著光潔的額頭緩緩滴下,燁華那種獨特的男子喘息聲就蔓延在她的耳畔。
你隻是我暖床的工具!
冰冷的聲音在耳邊回響,不屈的眼淚終於迸發出來,順著因為床。事而微微泛紅的臉頰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