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開。”花璿璣臉一瞬間變得通紅,小手拚命的打到他的胸膛之上,然而卻被他用折扇狠狠別住,燁華涼薄的眸子微微眯起。
緩緩低頭,清涼的薄荷香氣抵在夜果果鼻尖。
“怎麽?”燁華微微挑眉,精美的扇子緩緩劃過花璿璣白皙的臉龐,“剛才不還哭著喊著不讓為夫拋棄你,怎麽?反悔了?”
花璿璣的嘴角抽了抽,微微側頭,看著那一堆滿臉驚異又羨慕的婦人們,欲哭無淚。
這就是傳說中的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吧。
然而,還沒等她反應過來,暗紅的車簾驀地從眼前閃過,燁華微微用力,花璿璣整個人就被拋到了馬車的小塌上。
這馬車不僅外麵看著華麗,裏麵也是寬敞的打緊,後麵是個寬厚的小塌,足夠兩個人在裏麵做一些什麽事情了。
兩手被燁華狠狠的別在頭頂,整個身子立即就壓了過來。燁華借著位置的優勢,大手將她的下顎板起,緩緩審視著她,有種居高臨下的意味。
花璿璣一頭烏黑如墨的發絲已經完全散開,帶著人皮麵具的臉龐有些微微發僵,臉上的表情雖然倔強,然而那微微顫抖的身子已經將她的恐懼完全展露出來。
馬車猛的一抖,花璿璣啊的驚呼一聲,身子猛地向前一傾。
然而著一傾不要緊,那紅紅的唇瓣立刻與燁華的薄涼緊緊相貼起來。
嘴邊突然傳來的溫熱讓燁華滯了一下,捏著她下巴的手也倏地鬆開,轉向了她的後背。
冰涼的觸感突然傳來,花璿璣黑白分明的眼睛猛然瞪大,直到口中傳來溫熱的感覺時才猛的想起推開。
綿軟的感覺讓人不由得沉淪,燁華伸出手將她亂動的小手緊緊鉗製在胸前,長舌緩緩探入,不自覺的開始緩緩吸吮裏麵的香甜,感覺到她唇齒間的推拒,親吻的力度逐漸增大,唇齒相碰竟發出了怦怦的響聲。
花璿璣眼前一黑,想起新婚之夜的那次粗魯,隻覺得羞恥無比。
“放開我。”在他的唇從花璿璣唇上脫離之時,花璿璣微微喘息,顫粟著身子警告道。
溫柔的大手已經在她柔嫩的肌膚上遊走,引得她一陣顫粟,他冷冷一笑“理由。”微微挑眉,狹長的眸子中閃過一抹瀲灩光芒,壓抑住濃重的喘息,接著道:“是你先湊上來的。”
“你。”花璿璣不斷的向後縮著,臉上帶著一抹激情未退的潮紅,光潔的額頭上灑落著幾滴晶瑩的汗珠,雙手卻又立刻被他鉗製住。
花璿璣惱羞成怒的別過頭去,嘴唇被咬的幾乎要透出血來,在心中懊惱的罵著自己,剛才怎麽就那麽衝動惹他生氣,緊緊閉上眼,不斷的扭動著身軀。
“王爺。”這時,小九在外麵不安的叫了一聲,馬車也隨之停了下來。小九以為明白裏麵發生了什麽,有些躊躇,然而那那金燦燦的太子府三個字就在眼前,咬了咬唇,紅著臉將兩人的"好事"打斷:“王爺,到了。”
燁華微微蹙眉,鉗住花璿璣的手指微微鬆動,夜果果連忙抓住這個空擋飛快的脫離了燁華的束縛。
燁華涼薄的眸子閃過一抹瀲灩光芒,卻夾雜著微微不悅,手掌飛快的從花璿璣的後背抽出,拿出一塊帕子仔細的擦了又擦,與剛才的溫柔的唇齒般若兩人,冷冷道:“下車。”
花璿璣連忙將鬆散的衣衫裹緊,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感激看著小九,第一次覺得他那沒長開的小臉看起來也不是那麽的討厭。
看著好似沒事人一般淡然的燁華,花璿璣憤憤的翻了個白眼,再次將他的全家反反複複問候個遍,才氣哄哄的爬下了馬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