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天隨著宮本家人往門口看去,門口進來了以為大概四十多歲的男子,長的就一臉野蠻相貌,但確卻打扮的跟紳士一樣的,黑禮服,白襯衫,帶著禮帽,還捂著一個文明棍,葉天定眼一看,像極了當年《上海灘》裏麵的馮敬堯,用一句話去詮釋的話那就是文明的流氓。
“龜 頭閣下,什麽風把給你吹來了,不容易啊!”宮本灰太郎似乎一點兒都不驚奇龜頭島田的到來,或者說他早早就想到了。
“宮本組長說笑了,大家都是同事,我來看看宮本組長那是在理所當然不過的了!”龜頭島田麵帶笑容的說道,不過他說話的時候總是有意無意的掃視著葉天。
葉天心裏大大的鄙視,都是流氓,還裝什麽文化人啊,給你穿了禮服也隻是糟蹋而已,不過也難怪,現在的社會他就這樣,官員在工作的時候都他媽一個個個斯文人,一副道貌岸然的樣子,看起來特謙讓,特有素質,可這幫斯文敗類也隻有人多的時候才會看起來跟個人一樣,人少點,辦公室那什麽聲音可就能出的來,什麽車震事件,什麽摸奶門等等,那個和他們這幫人沒關係那都怪了。
可到了黑社會這個社會上的陰暗組織這邊,那差不多都的掉個個,私底下都打打殺殺,甚至強迫那些女人去賣一些沒本錢的玩意兒,也或者販毒,走私軍火等等,但是他們在麵子上永遠都打扮的跟上層人,有素質的文化人一樣,遠遠不比那些道貌岸然的大員們。
稍微扯遠一點兒說,小姐都打扮的和學生一樣,而學生則穿的和真正的小姐是一個服裝師給搭配的,她們似乎就是孿生姐妹,具有關人士研究,其實現在的大學生,尤其是某些學藝術的單論身體的話遠遠比那些明麵上出來叫賣的小姐要肮髒許多,但是這個世界是個虛偽的世界,男人裏麵隻要有一丟丟地位的,都喜歡這種貌似清純,但是卻肮髒到骨子裏的女人。
龜頭島田也是接到佐佐木的電話才奔到這裏來的,當時他極其憤怒,就葉天最後引爆的車子大概炸死了他的黑狐組員在十幾個人,而且佐佐木也受了傷,就連還有一個得力幹將西條英機也被炸彈的熱浪掀起拋到臭水溝裏,摔了個鼻青臉腫。
本來他們的人在小吃街哪裏也盯上了葉天,雖然都心裏知道葉天從宮本杏子手裏拿到解藥的可能性極小,但是島國人不但肮髒,心眼也小,非的想著把葉天在那個地方就恨恨的修理一頓,最後連宮本杏子一起弄死,但是死事與願違,他損失了一大片,心下大恨,安奈不住心下的怒火就衝到宮本灰太郎這裏來了!
“哦,這位年輕的先生是?”龜頭島田咋就這麽二啊,說的這話聽起來很讓人很不舒服,這幫孫子啊,不會華夏語言就別硬撐著說了,真是辱沒了博大精深的華夏瑰寶,當然葉天也隻是心裏腹誹著,總不能跳起來打人家一頓吧。
“哦,他素偶鍋鍋葉天,從華夏來的!”不等宮本灰太郎說話,宮本惠子就搶過話茬回答道,生怕人不知道一樣。
“哦,很不錯的年輕人,能到宮本組長府上做客,想必也不是非凡之人啊!”龜頭島田開始打算把葉天往他想要的話茬上引。
“當然了,葉天鍋鍋是素不錯的人!”宮本惠子對她這準公公一點兒麵子都不給,當麵說著別家男人的好,不過龜頭島田也沒有生氣,他的耐心是極好的!
“請問葉先生在哪裏高就啊?”我擦,赤果果的虛偽,他能不知道葉天是做什麽的嗎。
“呃,高就談不上,目前隻是華夏一所高校內的學生!”葉天淡淡的說道,心下思量這個孫子到底想要說什麽呢,呃,等他問我的,我還不如問他呢,嘎嘎,論華夏語言,他的水平估計可就要次一點兒,走著!
“請問閣下怎麽稱呼!”葉天這廝也是裝的一臉斯文。
“鄙人龜頭島田!”龜頭島田被葉天這麽一問,也沒覺察出來什麽,就很直接的說了,當然誰也不會去想葉天這廝就從這裏給下手呢。
“呃,龜.......頭........島田!好名字!”葉天裝作很欽佩的樣子說道。
“哦,如何好法?”卻說這龜頭島田一向喜歡研究華夏文字,最後給自己取名島田,意思就是渴望收獲的意思,這名字被島國許多的業內人士一致看好,他為此還沾沾自喜過幾天呢,現在不管葉天和他們家族的仇恨值到底有多少,那都放一邊去,他這人就是想聽聽他喜歡的話題,而華夏人一般都特別愛奉承人,他伸長兩耳朵等著呢。
“呃,我也學過一些關於起名的知識,其實名字這個玩意兒很多時候拆開來看才能看的出來他的好壞!”葉天故作深沉道。
“哦,還有這說法,還請趕快說來聽聽!”話說龜頭島田這人什麽都好,唯一一點嗜好就是太熱衷於文字的研究,他曾經在島國為了求的一位對華夏語言頗有研究的老師教他,在大雨裏等了那喝酒的老師一個下午,後來那老師嚇壞了,這黑社會的二號人物啊,得罪不起,生怕招來什麽麻煩,可龜頭島田卻一改往日的囂張,一場恭敬的開始學習,這後來也成為了島國的假話,不過不管怎麽說,無論龜頭島田學多少,都不如葉天這廝一頓亂扯淡。
“呃,龜頭先生你不急,聽我慢慢給你說!”葉天這廝一看龜頭島田一臉殷切的神情,斷定這孫子對華夏文字的研究也是情有獨鍾的,不由得開始拿出了範兒。
“華夏文字上下五千年,其中保函的知識各種豐富,有人研究了一輩子都連一些最基本的平常用於都沒搞清楚,這是個複雜且鍛煉智慧的過程!”我擦,葉天這廝還真拽上了,故意扯的十萬八千裏遠,話說他為什麽這麽說呢,估計這廝是在琢磨怎麽才能刺激到龜頭島田吧。
“恩!”縱然龜頭島田不愛聽,但是也強忍著等待下文,話說龜頭島田能混到山口組二號人物的位置上,也絕對不是什麽簡單的人物,可偏偏就是這嗜好把他給推倒溝裏了,為毛古人都說“玩物喪誌”,大概也就有這個意思,一旦跑到自己嗜好的領域裏麵,大半都會失去原有的判斷智慧,被忽悠進入誤區,且看龜頭島田馬上進入了!
“就閣下這名字啊,按照拆裝的剖析解釋的話,呃,這麽說吧,龜頭放在你們島國那就是姓,就不拆解了,表示對你沒祖先的尊重!”貌似葉天這廝開始慢慢給龜頭島田上套了,反正捧的越高,摔的越狠。
“那我們就專門解後麵的兩個字,這島拆開了就是山島,為毛這麽說呢,就是山下麵的部分被公用了,這麽說可能不好理解,我幹脆打個比方吧,希望你別介意啊,這個就好比島國人的喜歡共浴,有時候夫妻共浴,有時候也公公兒媳共浴,雖然這女人是兒子的老婆,有時候也可以和公公在一起,這個就牽涉到貴國的文化了,相信您懂得!”我擦,這葉天赤果果的把龜頭島田,應該是所有的島國人的臉給打了,一旁的宮本灰太郎一家人的臉色也都黑了下來,他們實在沒想到葉天這廝居然這麽坑人。
龜頭到點氣得都差點背過去,但是最後一個字葉天還沒給說完呢,便狠狠的咬著牙齒在哪裏聽著,這廝也把文字研究看重到了骨子了,要是一般人早都掀桌子幹上了。
“咳咳,再說最後一個字,這個田字,這才是這裏麵的精華所在!”葉天故作沉吟了一下,然後才慢吞吞的說道。
“田這個字其實說出來涵義有些廣泛,龜頭閣下要不要我說出來!”話都到這個份上了,葉天故意拿捏龜頭島田,話說都到這份上了,那赤果果的辱都受了,再說了他不就等最後的通盤解釋嗎,那有不讓繼續的道理啊。
“葉先生請說!”果然啊,這孫子被葉天給忽悠到溝裏了已經。
“咳咳,那我就不客氣了,田這個字,分開來講,口裏麵一個十字,十字在華夏文字詮釋裏麵,就是兩人包含兩個以上的單位疊加在了一起,形成了一個加號,加在一起就是一個口裏至少有兩個插,那麽現在我們連起來通篇的引申意義說就是龜頭家族的鳥同在一個口裏.......”葉天這話說到這裏居然停頓了下來,在場的人都楞了一下。
葉天這廝一看這孫子還沒理解,幹脆搭上一句:“鳥在這個字無論在華夏文字裏麵的寓意還是現在文化迥異的各國廣泛應用中都有一個通用的解釋,那就是那啥.......”葉天這廝裝了一下難為情,然後對著龜頭島田的兩腿間指了一下。
龜 頭島田剛才還沒反應過來,現在一聽葉天這解釋臉瞬間就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