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泉的熱氣,加上夏軒刻意的撩撥,使得柳茜渾身更加的酥麻無力,幾乎整個人都掛在了夏軒的身上。
夏軒再也忍不住地掀起柳茜身上的衣物,進入了她,與她完全契合在一起。
一股股電流,隨著夏軒每一次的撞擊刺激著柳茜的神經,使得她慢慢地清醒了過來,身上的酒意也在溫泉熱度的蒸發下去得差不多了。
“啊——!”待她看清了眼前的情形,口中立馬尖叫了一聲,下意識地揚手給了夏軒一個巴掌。
夏軒沒有料到柳茜會突然清醒過來打她,愣是生生地受了那一巴掌,臉上頓時紅腫一片,然而摟著她腰身的雙臂卻是沒有絲毫的放鬆。
“夏軒你個死變態,你居然趁著我醉酒侵犯我?快放開我啦!”柳茜恨恨地瞪著夏軒,咬牙切齒地說道,“我在懷疑,是不是你故意授意他們將我灌醉的?”
夏軒騰出一隻手臂將柳茜仍在掙紮著在他身上揮舞招呼著的小手禁錮住,咬著柳茜圓潤的耳垂,魅惑地說道:“你也說你醉酒了,那麽你確定是我侵犯的你,不是你強的我?”
柳茜一愣,是這樣嗎?她酒瘋居然這麽不好?
看著她微愣的表情,夏軒的眼底快速地閃過一絲狡黠之色,又很快被他掩蓋住:“你強了我,不都沒找你討要損失,你還打我,我真的比竇娥還冤啊!”
他無比委屈的表情讓柳茜幾乎以為是真的了,然而她卻總覺得哪裏不對勁,正要開口詢問,夏軒再一次打斷了她。
“茜茜, 既然我們一起在一起了,何不將這當成一種快樂的事情來享受?反正我們很快就會正式結婚,就算在一起,那也是天經地義的啊!”
說完,他鋪天蓋地的吻就落在了柳茜的唇上,脖頸上,眼睛上……
柳茜再一次暈暈乎乎地陷入了他的吻技之中,忘記了反抗,任由他在她的身上馳騁著……
許久之後,夏軒終於在她的身上釋放了自己,渾身舒暢地緊緊擁著她。
“茜茜,我來幫你洗澡,洗完澡,我帶你去看一樣東西。”夏軒一邊親吻著柳茜的染滿紅霞的臉蛋,一邊用低沉磁性的聲音在她的耳邊曖昧地說著。
柳茜在夏軒退出自己之後,已經完全清醒過來,此刻正是無比的羞澀鬱悶,又聽得夏軒這樣說,頓時滿腔的怒氣都發在了他的身上。
“滾!我才不要你給我洗澡呢!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柳茜狠狠地推開了夏軒,又一腳揣在他的小腿肚上,大聲吼道。
“你說自己是雞?茜茜,你怎麽可以說自己是雞呢?你明明就是純潔又善良的良家婦女。”聽了柳茜的話,夏軒故作驚訝地說道。
他不說還好,這麽一說,更激起了柳茜的怒氣。
她咬著牙,狠狠地瞪著他。
他居然故意歪曲她的意思?這還不夠,居然還說她是婦女——!
是可忍孰不可忍!
“啊——!謀殺親夫啦!”下一刻就聽到夏軒殺豬般的叫聲,卻是柳茜狠狠地一腳踩在了夏軒的腳上,同時狠狠地咬在了他的肩膀之上。
然後她瀟灑地遠離他十米以外,開始舒服地替自己清洗……
等到柳茜洗好從溫泉池裏出來,裹著浴巾回到屬於她的臥室,頓時被眼前的情景驚呆了……
天哪!這真的是她的臥室嗎?
漫天的花海,各種清香四溢的玫瑰薄薄的在地上鋪了一層,在她那張寬大的床上,也是灑滿了潔白的茉莉花瓣,而床前的帷帳上則是掛著一串精致的粉色風鈴,床頭的牆上貼著一張象征喜氣的紅色紙張,上麵隻有幾個大字:“戀愛紀念日快樂!”
難道這才是他所說的驚喜嗎?
她激動地顫抖著身體走到床前,拿起擺在桌子上的一束藍色妖姬,濃濃的花香幾乎醉了她的心田。一張卡片自花裏掉落在了地上,柳茜彎腰去撿,在彎腰的同時,裹在她身上的浴巾鬆了開來……
隨後走進的夏軒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幅令他血脈噴張的畫麵:
滿地各種各樣顏色的玫瑰呈現一絲浪漫的氣息,而玫瑰當中一道美到令人挪不開目光的女生微微彎腰,要撿起掉落在地上的一張小小的卡片,大概是彎腰的幅度過大,這個女生身上大部分的“春光”完全裸-露在了外麵,如玉似璧般滑膩的肌-膚彰顯著她的美好……
夏軒覺得自己的鼻子上有一股粘稠的液體流出,他伸手一摸,靠!他居然流鼻血了!這太丟人了!
想要迅速地擦掉鼻血,免得被柳茜看到,然而他還是慢了一步,柳茜還是抬頭跟他的目光相撞在了一起。
她的眼底帶著濃濃一絲鄙視:“看什麽看?沒有見過美女啊?”
聽到她的話,夏軒刀刻般菱角分明的俊臉上露出了一個邪魅的微笑:“見過美女,但是沒有見過這麽半遮半羞的美女!”
他這麽一說,柳茜連忙低頭去看自己,這才發現自己身上的浴巾已經不知道什麽鬆開,她慌忙丟下手裏的卡片和那束妖豔的藍色妖姬,用手拽進了浴巾,怒瞪著夏軒,吼道:“你給我滾出去,我要換衣服了!”
該死的,她今天是倒了什麽黴了,怎麽一再在他的麵前失去了麵子?
看著柳茜羞怒的臉色,夏軒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不過他還是“識趣”地退出了房間,到外麵去等待她穿好衣服。
柳茜在夏軒出去後,快速地將臥室的門反鎖,她可不能再冒著讓他進來的風險了。
很快她就換好了衣服,然而她卻一直在房間裏磨蹭著不願意出去,說實在的,她現在真的不想麵對他了!誰也不想麵對了!
“茜茜?換好衣服了嗎?怎麽還不開門?”門外夏軒顯然是等得不耐煩了,已經開始不斷地試探去喊她。
然而他卻聽不到任何的回答,不禁懷疑柳茜到底是還在生他的氣,還是說她——睡著了?
“茜茜,再不開門,我就踹門了!”夏軒再一次“嘭嘭嘭”地敲著門。
門裏,柳茜煩亂地坐在床上,瞪著臥室的門,聽著門外夏軒的聲音,然而她卻不想去理他,她現在隻想好好地靜一靜。
哼!誰讓他居然趕在她醉酒的時候侵犯她?他知不知道那個時候她享受不到!可惡!真的是太可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