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夏軒,柳峪先是疑惑地瞥了他一眼,接著就轉身回到車裏,將問題留給了夏軒,一句話也沒有多說。不過,他的眼裏倒是有一絲讚賞。
不錯!有擔當!不愧是他柳峪看上的女婿人選!
對於柳峪淡淡的態度,夏軒倒也沒有在意,隻是將目光冷冷地看向那些攔著他們的人。
“要麽,馬上讓你的人把路麵清理幹淨讓我們過去;要麽,你們就等著洛晨的加刑!選哪一個?”夏軒冷冷地說道。
“混賬!你以為你是夏家少爺就了不起了?威脅我們是吧?我們還真不怕你的威脅了!今天你們要是不讓人放了洛晨少爺,你別想離開這裏!”對方頭目聽到夏軒近乎蔑視的話語,不禁怒了。
現在是他們包圍著夏軒他們,還怕夏軒他們不成?夏軒他們這次出行,帶的隻有幾個保鏢,他們早就查清楚了,所以才敢這麽明目張膽地攔截夏軒他們。
夏軒威脅他們是吧?他倒要看看夏軒還有什麽資本!
看到對方囂張的態度,夏軒冷冷地笑了:“你知不知道你在跟誰說話?”
說完,夏軒揚手,狠狠地給了對方一個巴掌,頓時對方的臉上腫起一個五指印。
“你——!”對方頭目不敢置信地看著眼前的夏軒,夏軒居然敢當著這麽多人的麵打他?反了!“給我把他們全部抓起來,帶走!”
他要將夏軒他們全部帶走,關起來!狠狠地教訓他們!
“就憑你們?”夏軒不屑地說道。
說完,他打了一個口哨,然後就見從四麵八方湧出很多的黑衣保鏢,那些黑衣保鏢迅速將他們圍住。
“我剛剛說了,不清理幹淨路麵,你們就等著洛晨的加刑!很可惜的是,你剛剛的態度實在太討厭了!所以……”夏軒蔑視地看著對方的人,慢悠悠地說道,“你們現在還有後悔的餘地,馬上將路麵清理幹淨,然後滾開!否則,不但你們的洛晨少爺會加刑,而且,你們這些人今天全部得廢了自己!”
說道最後,夏軒的眼裏滿是狠戾!
站在夏軒對麵的人全都打了一個寒顫。
他太恐怖了!
比傳言中的更加恐怖!
隻是他們打聽到的消息不是說,夏軒他們這次出去旅遊隻帶了幾個保鏢嗎?那這些人又是哪裏來的?為什麽他們就沒有發現這些人的存在?
“夏軒少爺在問你們選擇哪一個!”夏家的保鏢頭目看到對方的人隻是呆呆地看著他們,不禁不悅地吼道。
“我們清理路麵!”對方不甘地咬牙說道。
他們沒得選擇不是嗎?
“很好!希望你們的動作可以快一些!”夏軒扔下一句話,也回了車裏。
將已經呆掉的柳茜攬入自己的懷裏,夏軒溫柔地揉揉她的頭,說道:“怎麽了,寶貝?嚇到了?”
他的聲音充滿魅惑!讓呆呆地注視著車窗外的柳茜終於回了神。
“阿軒,這是怎麽回事?這些保鏢……”他剛剛不是說,他可以找人過來嗎?可這些人分明就是潛伏在這裏的!哪裏是剛剛趕來的?
“你覺得在去警署探視過洛晨之後,我還能相信他跟朱藝娟安安生生的?”夏軒像是知道柳茜心裏在想什麽似的,直接接了她的話,反問道。
“所以,你就一直防備著他們?這些保鏢,其實是你安排一直跟著我們的?”柳茜像是想明白了似的。
怪不得剛剛看到他們被圍住的時候,夏軒一點都不驚慌的,原來竟是他早有準備的!
“我的茜茜寶貝,真是越來越聰明了!”夏軒在柳茜的額頭上輕輕地啄了一下,毫不吝嗇地誇獎道。
“我突然覺得得罪你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柳茜頗有感觸地說道。
“現在才發現?”夏軒一副你反應好遲鈍的表情,隨即就微笑了一下,“不過,對你,我隻會好好疼著,寵著的,你不用怕我的!”
“我怕你?嗬嗬,阿軒,當初你那樣整我我都沒有怕你,現在你對我這麽好我為什麽還要怕你?”現在想來,她當初還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呢!當初她那樣招惹他,他沒有將她往死理整,是不是她的幸運?還是說,當時潛意識裏,他也是喜歡她的,隻是他不願意承認?所以,他才會處處對她手下留情?
“報告夏軒少爺,路麵已經清理幹淨,我們可以過去了!”正在夏軒和柳茜你依我濃的時候,一個保鏢輕輕地敲著窗玻璃匯報道。
本想趁著跟柳茜的這股熱乎勁,偷個香吻的夏軒,就這麽背人打斷,心裏極度不爽,搖下車窗,伸手就給了那個保鏢一拳。
“你他-媽的真會挑時間!”
被夏軒那麽一拳招呼過去,那個保鏢卻是連躲都不敢去躲,生生地受了這一拳,頓時鼻子上就流出了一股鮮血。
“阿軒,你這是幹什麽?怎麽可以這麽暴力?”看到保鏢的慘象,柳茜皺著眉頭說道。
夏軒隻得壓下心裏的不爽,吩咐保鏢,可以開車了。
很快,他們的車隊就像開始一樣,暢通無阻地行駛起來。
坐在另一輛車上的柳茜父母,這個時候也終於是鬆了一口氣。
尤其是柳峪,看著夏軒處理這一切的手段,很是讚賞,作為一個富家子弟,就該有這樣的魄力!
“阿軒這孩子,果然不錯!把茜茜交給他,我可以放心了!”柳峪輕鬆地靠著椅靠,跟妻子說道。
“隻是小小年紀,就有這麽狠戾的手段,你不覺得太過了嗎?”雲羽茵略微不讚成的說道。
夏軒現在畢竟還隻是一個學生,都能夠有這樣的心機和手段,到底是福不是?
“他也馬上就該畢業了!以後要麵臨的事情還多著呢!當然需要有這樣的手段了,否則夏家怎麽放心讓他繼續家業?所以啊,他做事就該有這樣的手段!隻要他對我們的女兒溫柔就行了,對別人的態度怎麽樣,都無所謂!”柳峪分析道。
“希望他能夠一直替我們心疼女兒吧!”雲羽茵歎息著說道,“不過,今天的這事,也虧得他能夠想得周全,不然還真的不好辦呢!”
“羽茵,茜茜跟洛晨的事情,你知道多少?都告訴我!”現在似乎就隻有他不了解女兒最近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