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峪走進XX會所的大廳時,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副景象:
他的女兒狼狽地跌坐在地上,神情哀戚地譴責著夏軒,而夏軒則是把玩著他女兒的手機,一臉傲慢地看著他女兒,卻不伸手將他女兒拉起來。
女兒的話,柳峪沒有聽全,但是就這麽幾句“你怎麽可以把我帶進這樣的賭所,又當著別的男生的麵子羞辱我?你怎麽可以?怎麽可以在我不堪屈辱想要給我家人打電話的時候,再奪走我的手機,讓我什麽都不能做?你知道,我是那樣的信任你,你為什麽要這樣對我?”已經讓他憤怒不堪,原來他一向那麽欣賞的夏軒,居然會是這樣的一個男孩子!他居然連他柳峪的女兒也敢欺負!枉他昨天還是那樣善待他的!
快速地走過去,一把拉起自己的女兒,柳峪的眼裏冒著憤怒的火焰。
“夏軒,你就是這樣對待我的女兒茜茜的?”
如果他敢說一個“是”字,他一定會滅了昊天實業的!他柳峪的女兒沒有人可以欺負!
“伯父?你怎麽會在這裏?”看到突然出現的柳峪以及他身後站著的一排麵無表情的保鏢,夏軒有點慌了。他明明在她撥通電話的同時,已經奪走她的電話的,她應該是沒有機會給她的父親打電話的,可是她的父親為什麽會出現在這裏?不會是巧合吧?可是這巧合的也太那啥了吧?他該怎麽樣解釋?
“哼!你小子還有臉問我?如果我不出現在這裏的話,你還會怎樣對待我的女兒?”柳峪冷厲地說道。他看出了夏軒的驚慌,心裏更加憤怒,夏軒會驚慌,不正是說明了他對茜茜的態度嗎?
“不是,伯父,你誤會了,不是你看到的那樣的,是……”夏軒急切地想要解釋,可是他突然不知道該怎樣解釋了,且不說他有沒有欺負柳茜,單是他帶柳茜來這種地方,就是不好解釋的。
“不是我看到的這樣,那是哪樣的?茜茜,你來說,夏軒都對你做了什麽?”柳峪心疼地看著女兒悲傷的臉說道。
“爸爸!”柳茜剛喊出兩個字,眼淚已經如斷線的珠子般落了下來,既然要演戲給她的父親看,那麽她就要演足,何況,這幾天,在夏軒這裏,她確實受了不少的委屈的。
“孩子,別哭!爸爸會為你做主的,你隻要告訴爸爸,他都對你做些什麽就是!”柳峪心疼女兒的同時,臉上的表情更加的陰沉,敢欺負他的女兒,夏軒真是太不知天高地厚了!
“爸爸……今天早上,夏軒到我們家門口接我,說是以後都由他送我上學,可是我沒有想到的是,他不僅沒有送我上學,而且直接將我帶到這個地方,去看他賭博……可惡的是,他和別人賭博,拿我做賭注……”柳茜越說越傷心,幾日的委屈全在這一刻爆發,“我不答應,就氣憤地出來了,他追出來,和我爭吵,還將我推倒在地上……嗚嗚……”
“你怎麽解釋?”柳峪輕輕地拍了拍自己女兒的背,鬆開她走到夏軒的麵前,黑著臉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