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歌終於等來了薛紹的那一句話:從此以後,我改邪歸正,不再涉足不正經的東西,從良賣珠寶!
如此一來,薛紹就不會時刻傾身與腥風血雨之中,孩子的父親會安然無恙的活在他們的世界。
這讓如歌很是安慰,也許幸福就是一瞬間,感動了,便會在心裏留下遺跡,餘音嫋嫋,久久回味。
轉眼,5個月過去了,如歌生完孩子臃腫的身材也逐漸回朔回來,苗條的同時,倒有些女人成熟的風韻。
既然薛紹已經開始做珠寶生意了,那麽作為珠寶設計師的如歌,怎麽也要支持老公的事業,投身與雪羽集團,跟老公一起並肩作戰吧。
清晨的陽光是黑夜逝去,旖旎隱退的最好餘韻。
薛紹翻身起床,推了推還賴在夢中的如歌,“怎麽,昨天使用美人計,讓你老公我吃幹抹盡的成果今天不想要了?”一夜勾著這女人,索歡暢快,抵死纏綿,薛紹非但沒有感覺到精疲力竭,反倒神清氣爽起來。
想想晚上,這女人欲言又止的提出要到他公司上班的要求,被他一個冷眼拒絕的失落可憐樣,他就覺得好笑,這樣的她,倒有幾分可愛。
他拒絕她的理由很簡單,那就是:堂堂的雪羽集團大少奶奶,在外麵奔波勞累,成何體統,讓別人知道,還以為他薛紹連老婆都養不起,虐待老婆呢。
而如歌有自己的看法,堅持己見:女人也有自食其力的權利,更要的是夫妻應該共患難,老婆有義務幫助老公,無論是在生活上還是事業上。
薛紹撩唇,笑得很邪惡,“既然你那麽想幫我,是不是也應該讓老公的身心也得到足夠的滿足,隻有身體滿足了,心才會考慮要不要滿足……”
如歌愣了愣,霎時羞紅了臉,“你……怎麽還是這麽……”額,邪惡。
薛紹手臂一帶,便將如歌勾入懷裏,邪肆勾唇,“要想說服我,先說服他!”
但是如歌感覺得到,那吻裏,載著愛,她終於感覺到在他的心裏,裝著一個她,他看著她的時候,眼裏倒影的是她的模樣,她看他的神情。
甚至在忘情的時候,他會出現那種融化一切的溫情眩惑,嘴裏溫暖喊著的是如歌的名字。
“啊!要上班,要遲到了……”如歌慣性的動了動身體,然後突然驚坐起來,卻看到薛紹光潔的上身,和他玩味的俊臉。
瞄著一驚一乍的女人,薛紹深邃的眼眸微眯了眯,嘴角噙著玩味,“早晨時機大好,更是運動的好時機……”
“不要了,不要了,要遲到了,啊……”如歌推擋著薛紹的毛毛手,而強勢的薛紹卻很霸道,不顧她的欲拒還迎。
早晨起來做做運動,人生一大快事也。
幾番下來,如歌已經是氣喘籲籲,薛紹雖說也在喘氣。
如歌渾身都沒力氣了,她喘著氣,力氣透支,“有你這麽虐待員工的嗎?”
“錯,這是我發給員工的福利……”薛紹調笑答道。
如歌一下子不樂意了,轉頭看他,“原來你員工的福利就是老板的身體,雪羽集團總裁的身體也太廉價了,每位漂亮……唉……”如歌吃醋的嘟隴還沒說完,她的身體便被突然而起的薛紹騰空抱起,一路往浴室走去。
“不是每個人都能享受這種福利的,那要看笨總裁的心情怎樣。”
‘“那是不是你心情好,隨便抓個秘書就給她發福利了?”如歌勾住薛紹的脖子,眼裏滿是醋意和不滿。
男人有獨占欲,女人也不例外,既然愛了,便要對愛負責,以往的他,如歌不知道是不是不羈的,但現在,他是孩子的爸爸,他隻能屬於他們。如歌也有小女人的時候。
“我喜歡你吃醋的樣子。”薛紹勾唇,邪笑。
……
本來,薛紹想用他的寶馬迷你載著如歌一同去上班的,但是被如歌拒絕了,她說,不想第一天就成為公司的焦點,更不想別人認為她是通過薛紹這個後台才能到雪羽集團擔任珠寶設計師這一職位。
其實,憑借如歌在加拿大時,著名設計師的稱謂,她擔任雪羽集團的珠寶設計師,是當之不愧的。
但,那些流言蜚語,閑雜的話總是會無事生非的響起,如歌不想給薛紹添加無謂的麻煩,也不想給自己找來紛擾。
於是讓薛紹自己先開車走,她坐公交到。
薛紹雖然不同意如歌這種做法,但看在她那麽堅持的份上,還是決定不麵前,開著拉風的寶馬,狂奔上班去了。
第一天上班,心情是愉悅的,見到以後要共處的同事,自然也是熱情的。
“你好,請問你是新來的設計師嗎?”跟其他同事微笑打完招呼,如歌坐在了自己的辦公椅上,正看著資料,身後傳來一身問候。
如歌回過頭去,愣了一秒,便驚喜出聲,“小劉,是你,我們又見麵了。”見到自己曾經的救命恩人,如歌很是歡喜。
“你……你是……”看見如歌的麵容,小劉也是驚中作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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