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夫人,少爺讓你去一下房間。”
“張媽,不是叫你不要叫我少夫人嗎,叫我如歌就可以了。”坐在客廳沙發上看書的如歌站起來。
張媽但笑不語,但不忘她家少爺的交代,“少爺在房間等著你。”張媽笑眯眯的。
如歌笑了笑,“我知道了,謝謝你張媽。”
如歌皺了皺眉,加以思索,不知道薛紹又搞什麽鬼,一大早上的叫她去他房間幹嘛,難道是要她去幫忙他穿衣服?
他又不是小孩子!
再說了,昨晚如歌是和小軒一起睡在三樓隔壁的那間小房子裏,小軒現在還睡著呢,等會他醒了,她還要去伺候小軒。
如歌輕幅度的擺了擺頭,驅散不解的思緒。
推開門,隻見薛紹坐在床上,麵對落地窗,背對門這邊。
他挺拔修長的背影靜靜的,如一座靜默的雕塑,巋然不動,卻依舊散發著淩烈的氣勢。
他的頭微微向上偏著,看得出來,他是在窗外的天空……卻看不見他的臉,看不見他的心情。
“囚籠中的鳥飛出去了,自由的滋味怎麽樣?”突然,薛紹低沉磁性的男性聲音散盡華麗,詭異的飄忽出來。
如歌頓了頓,“每個人都是渴望自由的。”
薛紹嘴角勾起一聲輕笑,嗬~每個人都向往自由,所以在囚籠中仰望天空的時候,眼中始終含淚,這個坐在床角仰望湛藍天空的角度是以往藍如歌最喜歡的姿勢。
他時常看見她眼角溢出淚水,因為他對她的囚禁,她渴望外麵自由的天空……
終於,她折斷的羽翼重新長出,她毅然決然的飛出他的世界,留下一個牢籠,囚禁他的心!
他的痛始終隱忍,靜謐的滋長,沒人能了解!
薛紹突然轉過身,如歌輕易的看見他黝黑深邃的眼眸泛著一種激烈的寒光,夾雜著欲望。
如歌下意識的往後縮了縮。
而他卻更是逼近了。
薛紹俊逸的麵容似笑非笑,帶著一種玩味,修長的雙腿逐步的朝著如歌直麵逼來。
如歌腿往後挪著,她知道往往薛紹最不認真,臉上溫情的時候就是最危險的時候。
現在的他眼中寒光無限,臉上卻溫情無比,讓如歌輕易的就感到他心裏升騰起的一股怨念怒氣。
時光磨礪,讓如歌漸漸的學會了去觀察他的眼睛。
薛紹越靠越近,逐漸的他的氣息也在如歌臉上清晰,一股男性雄性的氣息將如歌整個包圍。
壓得她身體通體羞熱起來。
如歌被他逼至牆角,退無可退。
“你叫我來你房間幹什麽?”如歌瞪大眼睛,故作平靜的說著,卻始終壓抑不下微喘的氣息。
薛紹不急於回答,一把捏住如歌的手腕,嚇得如歌一震。
他深邃的黑眸慢條斯理的往如歌高聳起伏的胸部看去,目光灼熱,能穿透如歌的衣服。
“一男一女,同處一個房間,你說能幹什麽~”他妖嬈華麗的語調調侃的響在如歌耳際。
如歌吞了吞喉,“晚上吧,我知道我來這的任務。”如歌覺得就是晚上關掉燈,蓋上被子那種……白天太張揚。
“不好意思,晚上我沒興趣。”薛紹略帶沙啞的聲音妖孽的落下,唇便狠狠的落在了如歌的唇際上。
凶猛的撕咬,啃噬,將她的紅唇蹂躪得充血……
張狂,爆野,從來都是他的處事風格,尤其是在這方麵……
如歌頭腦暈眩。
“對每個男人你都是這樣?”薛紹當然也知道她的身體那股強烈的反應。
他暗啞卻寒威不散的聲音赫然在如歌耳邊響起,灼熱的男性氣息噴灑在如歌耳根,他一個輾轉,含住如歌的耳垂,濕沫的舌尖有意無意的滑過她的耳際。
讓如歌意欲不已,頭腦掉進他的溫撫,無法自己……
他是強大的,能將人俘虜。
“告訴我,你對每個男人的身體都如此渴望?”他用高超的技巧引得她極度空虛。
輕而易舉俘虜她的思緒。
如歌喘息綿延,身體空虛得顫栗不斷,“沒……沒有……”如歌喘息的聲音斷斷續續,她突然緊緊的揪住他,渴望之色溢於言表。
薛紹黑沉的眸子微微散開,事情還沒結束。
他濕沫的唇輕啄在她的耳根,“五年前你帶走了什麽?雪羽集團核心技術?”
如歌昏厥的囈語,“五年前我帶走了很多……”帶走了對你的愛,帶走了你的孩子,帶走了一世牽念的回憶。
“死壞蛋,快放開我媽媽!”如歌後麵的話還沒有吐出,小軒的怒罵的話突兀的響起!
“死壞蛋,你又欺負我媽媽,你又欺負我媽媽!放開她,放開她!”小軒對準壞蛋,奮力的拳打腳踢。
如歌霎時腦海傳來小軒的聲音,她飄飛在雲層裏麵的感覺迅速跌落在人間,理智快速的縮回。
待看到現在的情形,薛紹把她壓在牆上,小軒不依不饒的捶打著薛紹的P股的情景。
她不禁嚇了一跳,臉又剛才的潮紅瞬間變得刷白,囧到了太平洋。
她趕緊推開薛紹,慌忙的整理被他弄得淩亂的衣服,手指哆嗦的扣上被他解開的扣子。
慌不擇路,“小軒,不要打了,我們走。”
“我不要走,他欺負你,我親眼看見的,我要幫你欺負他!”小軒執意,抱著薛紹的腿,奮力的咬下去,小尖牙死死的釘進肉裏。
薛紹無動於衷,劍眉皺了皺,黑眸沉了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