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色四合,天空中星星點點,城市的霓虹燈五彩紛呈,夜晚的汽笛聲喧出一片喧囂氣象。
城市的人們,應情應景,夜色的酒吧裏格外迷人,就像一場喧嘩奢侈的夜景。
於是這個夜晚,夜景酒吧裏出現一個陌生的身影,一身名牌Boss修身西服,挺拔修長的身體在閃爍的燈光下顯得魁梧詭異,妖嬈絕美的臉引來眾多回頭和盯視。
而男人似乎都不在意,坐在舞池前邊偏左側的位置,手裏拿著一杯通透紅酒,深邃的眼睛帶著妖嬈的玩味,盯著酒杯裏麵的紅色液體,動作優雅慢悠悠的晃著杯子裏的酒。
這個時候,男人的身後來了一個人影,同樣修身的職業西服,修長的身材,不同的是後麵的男人俊俏的臉上少了一股涉獵的妖嬈。
薛庭看了看薛紹的背影,笑了笑,隨後走到他的對麵坐了下來,拿著空杯子,給自己倒了一杯紅酒,抿一口酒,眉毛挑了挑,笑得圓滑,“紹哥,空虛寂寞冷了?”
俊美男人不言,杯子裏的酒還在跟隨著他搖晃的平率慢悠悠的晃悠著,軟滑的液體,動蕩的曲線,紅色的透明,散發出一股醉人情懷,引人沉醉,就像一場溫情的情場,沒有暴烈,亦能深情入骨。
薛庭意味十足,決定打破沙鍋糾纏到底,“嫂子離開才不到一天,紹哥你把持不住了?”疑問句,濃眉帶著調笑的挑了挑。
薛庭那家夥絕對是不怕死的主,敢在薛紹陰沉著臉的時候,還用調侃的語氣跟他說話的,薛庭絕對是第一個。
薛紹終於有了反應,悠然的放下手中的杯子,黑亮的眼睛餘光彌漫的看著薛庭同學,看得薛庭同學那個雞皮疙瘩都掉了一地,大哥,你那是什麽眼神,難道你一夜之間改口味,不吃女人專吃男人了?可別啊,我可不是你的菜,表用這種淫 蕩的眼神看著我。
下一秒,薛紹誘惑無比的聲音傳了出來,直讓可憐的薛庭重重汗水。
隻聽得他優美的旋律環繞在薛庭的耳邊,“來玩夏妹子的,聽說那女人很難搞到手,你知道的,我喜歡挑戰,越是難以得到手的東西,越是有趣。”玩味十足的眼眸,眸光流轉,那叫一個深情可嘉。
玩你妹啊!
薛庭差點沒從椅子上摔下來,還好他薛庭夠堅挺,隻是身體嚴重震得慌,沒有當眾摔下去這麽糗的事情發生。
薛庭使勁擦了額頭上的一把冷汗,喝口酒壓壓驚,一本正經道,“得了,我還是為了革命為了黨,犧牲小我成全大我,來吧,你不是想要泡我嗎。”手臂一張,眼睛一閉,豪情萬丈,為革命而獻身的精神那叫一個熱血沸騰,值得表彰,“爺我今晚是你的了,讓暴風雨來得更猛烈些吧!”
“啪~”頓時,一杯紅酒賞給了可愛的薛庭同學,酒濕了他的短劉海,紅色晶瑩的液體順著他輪廓分明的臉流淌下來。
爺爺的,老子有這麽差嗎?勉為其難接受也不懂哦,非要這麽直白的拒絕嗎,非要這麽直白咩!當今不是很流行男男咩,紹哥你走下流行路線,跟隨一下現在年輕人的愛好,滿足一下俺的好奇心靈不行咩!
薛庭同學沒得到激烈的床 戲,反而遭來一瓢冷潑,心裏那個疾憤啊。
他吐吐流進嘴裏的酒,抬起手抹去臉上的液體,“紹哥你…”太不上道了。
等等…出現在他眼前的是誰?神的個爹爹,是夏晴那妞,她雙手正撐在桌子上,眼神那叫一個不善的瞪著他。
薛庭同學愕然,眼角瞥了瞥對麵的紹哥,那家夥正樂得自在的朝他聳聳肩:兄弟,別誤會,一切不管我的事。
薛庭同學在心裏狠狠的磨了磨牙:紹哥你個妖孽,你早就知道這妞在後麵了吧!奶奶的胸!癟癟的,淹死你!
但是這話隻能在心裏說說,萬萬不能說出來的,否則他自己就淹死了。
薛庭同學討好的笑笑,“嗬嗬,夏晴你對我真好,一見麵就請我喝酒。”都好幾天沒來工作了,一來就送這麽大的禮,承受不住啊。
“你為什麽炒掉Flay組合!”嚴肅的眼神,沒有半點開玩笑的成分,夏晴逼視著薛庭,問道。
這個Flay組合就是夜景酒吧裏麵的一個樂隊,玩樂器,打鼓唱歌,都是這個樂隊,裏麵的成員都是小夥子。以前在酒吧幹得好好的,自從薛庭那個家夥上崗老板之位後,毫無理由的就把他們給炒了,請來一大票子身材火辣的妹紙,整天晚上在舞池裏像蛇一樣軟弱無骨的扭動著身子,夏晴聞言,真是氣憤得不得了!今天來,就是來找這個家夥算賬的!
“坐下,坐下再說,天幹氣躁的,就是容易上火,你先坐下聽我說。”薛庭同學討好的把夏晴拉得坐下。
“那樂隊不合適酒吧啊。”就是不合適,一大群男人,整天圍著夏晴一個女人,薛庭同學看著夏晴跟他們一起玩得瘋鬧,打打罵罵的親密得很,他薛庭才不要養虎為患呢。
“怎麽不合適!”夏晴一個眼神刺過去。
“因為…”額~找不到台詞,薛庭同學那個囧,拚命的向著對麵笑得玩味的紹哥求救,眼睛眨呀眨,刮呀刮:紹哥,你不是歪理最多嗎,你倒是幫著說說啊,“因為…”薛庭同學還在支支吾吾。
薛紹一聲輕笑,妖嬈的姿勢,他弟弟這麽可愛,他實在不想看著他這個囧樣,薄唇輕啟,“因為他們都是男人。”
囧!薛庭同學再次嚴重跌倒,大哥,要你解釋,不是要你來拆我的台子的哇,雖然你才是幕後老板,也得給我這個偽老板一點麵子吧。
夏晴聽得迷糊,皺了皺眉,“什麽意思?”
“酒吧裏大部分來的客人都是男人,男人來酒吧是為了看女人,誰會願意花錢看男人,除了…”
“除了什麽?”
“除了跟你身邊的那位一樣對女人不感興趣的男人外。”薛紹薄唇動出薛庭想跳起來揍人的話。
在薛庭極力反抗揮爪的表情下,薛紹依舊笑得淡雅,透著妖涼,站起身,“不好意思,我去趟洗手間。”
“嗨~服務員,給我們安排個位置!”
正在這個時候,阮墨拉著如歌進來,揮手叫著服務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