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庭如願以償的把夏晴帶到了酒店的房間。
她像一個橡皮泥人一樣的倒在床上,一動不動,隻有醉酒後沉重的呼吸和粉紅的小臉才可以證明眼前的女人是個令人癡想的活物。
薛庭在夏晴的床沿落座下來,床上的人兒長長的睫毛如一把小刷子擋在眼前,蓋住那個晶亮透著野性的眼睛,凝脂一樣白皙的臉微微粉紅,朱唇一點,如雪地裏的梅花,傲骨不勝寒,卻依然千嬌百態。
她的嘴巴微微張開,因為喝醉酒導致心裏不舒服,她嘴裏喃喃,無意帶來滿室的性感。
隻聽得薛庭嗓子發緊。
這女人,三分野性,六分蠻性,性感隻有一分,但是這些匯聚起來就是可愛十分!
麵對這樣一個嬌媚的人兒,要說不下手,真是太挑戰他薛庭的忍耐極限了,幹脆不管她有什麽證據不證據的。
薛庭同學一向是先做後考慮後果,薛庭看得入了神,這樣一個她,從相遇那一刻起,他的心就不能如往常一樣固守底線,隻爽身,不動心,她身上散發的一種叛逆野性,張狂桀驁,一切按照自己的夢想行事,不管人世束縛,不理天光年月,隻做自己就好。
而這一切恰巧是他薛庭想做而做不得的事情,他想要如她一樣張狂隨性,憑著自己的感覺任意妄為,但生活在他那個環境,注定身不能由己。
從她身上他看到了他自己全部想釋放而不得的釋放,她就像他生命裏不可或缺的卻又隱忍的一個自己。
或許,從遇見她那一刻開始就已命中注定。
驀地,一個念頭從薛庭的腦海裏一閃而過,深刻,雋永。
他不僅要她,他還要她的今生。
確定女人是徹地的醉了,不會清醒之後,薛庭雙手把撐在夏晴的身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