紹哥真是個大壞人人,說一句叫他薛庭去陌上酒店就把電話掛掉了,也不說明為什麽,薛庭同學真是內汗。
可由於他的寶貝還在紹哥的手裏,他也隻好惟命是從。
但是,一來陌上酒店他就馬上頓悟了,紹哥真是神通廣大,他的眼睛片地天下啊。
走進酒店內堂,就看見的一群人圍在一張桌子旁,好不熱鬧。
“臭娘們,說過願賭服輸的,怎麽,現在輸了想賴賬啊,你倒是喝不喝!”薛庭還沒有走近,一個音質略顯粗獷的男人帶著威脅的口氣在空氣中穿行,繞梁而過,繞到薛庭的耳朵裏。
隨即就是眾人起哄的聲音,“就是,快點給爺們兒喝,賴賬可是要得到爺們兒懲罰的。”
薛庭同學走上前,透過人群,隻見一個女人站在四方桌子的對麵,微咬下嘴唇,向下彎彎的眉毛緊皺著,晶亮帶著幾分野性的眼眸中蕩漾的不是害怕,而是怒氣。
見到對麵的女人,薛庭頓時眼睛一亮,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他媽的,這女人原來在這裏!
薛庭同學雙眼冒過星光之後,立馬激動地扒開了外圍的幾個人擠進去,“怎麽回事?”薛庭問著站在他旁邊的爺們。
“怎麽回事兒?這娘們兒,賭博賭輸了還跟老子賴賬,她自己說輸了就自罰20瓶法拉第,現在怎樣,輸了不肯認賬!老子寬宏大量,再給她一分鍾,再不喝老子就做了她!”此人顯然來頭不小,看那架勢,後麵跟著一票子穿著清一色黑色西裝男人,個個眼神不善。
薛庭再看看對麵的夏晴,她雙手撐在桌子上麵,眼簾不服輸的向上挑起,晶亮的眼神裏野性在此刻顯現得異常明顯。
“你們耍詐,本姑奶奶憑什麽要跟你們這些勝之不武的人認賬!”夏晴氣勢高漲。
“啪~”隻聽薛庭旁邊的男人橫眉瞪眼的一拍桌子,響聲刺耳,“你不要血口噴人,你哪隻耳朵看見老子們耍詐了!”
薛庭同學聽得一愣,喂喂,大哥,耳朵還能看見麽,明顯的欺負人嘛。
隻聽那粗獷男人再次粗獷開口,“看來你今天是不會乖乖聽話了!”說完,他朝旁邊的弟兄使了一個眼色。
立馬,後麵黑色代表的男人們齊齊出動,那陣勢就像日本鬼子來掃蕩來了,直奔目的山村——夏晴。
“等等,哥們,別動怒啊,不就是20瓶法拉第嗎,有人喝不就得了,我來替她喝。”哎呦喂,薛庭同學不知道哪來的勇氣,主動請纓上馬,隻為英雄救美!
“你?”男人一副不以為然的態度上下打量薛庭帥氣得幹淨的外表,典型一小白臉的形態!他也會喝酒?“好!爽快,要整整的20瓶一滴不剩的到肚子裏,要是沒喝完,我連你小子一起做了!”粗獷男人邊答應便威脅到。
“沒問題,絕對沒問題,不就是20瓶法拉第麽,想當年老子連女兒紅都幹掉了100瓶,就幾瓶法拉第,你看好了!”薛庭那個意氣風發啊,說完,手就搭在酒瓶上準備上槍了。
還沒拿起酒瓶薛庭的手被人握住了,抬眼,隻見夏晴桀驁的眼神看著他,“小子,你沒必要這麽做!”
看著她晶亮微晃的眼神,薛庭嘴角翹起一抹不以為意的笑容,對她的話絲毫不受影響的拿開她的手,抬起酒灌下去。
哇呸~法拉第!他媽的,這酒精純度到底多高啊,辛辣無比,估計比女兒紅的酒精純度都要高,丫丫個呸的!
薛庭喝第一口就是這種感覺,但是他要打腫臉充胖子啊,表情要紋絲不動,就是嘴巴禁不住辛辣的裂開了點,“好喝,好喝。”薛庭同學連連稱道。
旁邊的人看得一臉糾結,嘴巴都裂開得能夠裝進去一個女人了,還好喝?嘖嘖。
薛庭看向夏晴,隻見她皺緊的眉頭。
看得薛庭同學心下一蕩漾, 拿起酒瓶又開始喝了。
渾渾噩噩的大概喝了一兩瓶吧,薛庭同學醉了啊,真醉了,嘴角不住的掛著喻意不明的笑,醉得眼睛裏水光迷離。
第二瓶喝完,再拿第三瓶。
“夠了!”突然他手中的酒被人奪了去。
夏晴拿著奪過來的酒瓶,眼裏有道不明的情愫,看著薛庭因為醉了微紅的臉,她說了一句“這不關你的事,你何必來攙和?”
薛庭同學在酒精的作用下笑得一個純真,“因為我不能看著你被欺負啊。”
好聽的音質,平淡的聲音,沒有任何修飾的話語,卻透著那麽明確的關心。
夏晴的心頓時沉了一下,心裏有說不清的滋味。
看著眼前搖頭晃腦的薛庭,看著那個不過幾麵之緣的男人,他們算是陌生人,見過便擦肩而過的陌生人,彼此的人生,不管演繹成什麽樣子,也許都不會有對方的參與,可就是這樣一個陌生人,卻在擔心著她的當下。
真好,薛庭,遇見你,真好。
在夏晴分神之際,薛庭又拿起了桌上另一瓶酒,打開來,準備喝下去。
卻又被夏晴一把奪了過來,“一人做事一人當,剩下的我喝!”
於是夏晴搶過酒,很是豪爽的一頭喝下去,一環接一環的喝。
全場靜默,都看著女人仰頭灌酒。
10分鍾,僅僅10分鍾,夏晴軟綿綿的身體在眾人的眼光中軟軟的倒在了桌子上。
剛才粗獷的男人看了看,推了推薛庭“她醉了。”
薛庭挑眼,“我看見了,不用你提醒。”
薛庭瞅瞅醉得渾身泛著潤紅的夏晴,悠然出聲,“沒你們的事了,下去吧。”
“是,庭少!”後麵的一票人恭敬的答道,包括剛才那個彪悍的男人,也是頷首稱臣。
薛庭走過去,抱起夏晴軟綿綿的身子,走進電梯。
看看懷中處於完全危險狀態的,滿臉潤紅,性感誘人的夏晴,純潔的薛庭同學不禁嗓子幹燥了。
就知道這女人沒什麽酒量,三兩下就醉倒了,不過還是紹哥聰明,不聲不響的就設下了這個陷阱,其實在薛庭聽見那個粗獷男人說話的第一聲開始,他就知道是怎麽回事了,那個男人不就是紹哥身邊隨從中的一個麽?這麽明顯的局要是他薛庭還看不出來,不配合著演,那麽他薛庭就是純傻子。
附頭,再看看他懷中,嬌紅欲滴的夏晴,薛庭徹底邪惡了,今晚有大餐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