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時遲,那時快,咱們的薛庭同學在聽到紹哥陰柔,閑散的一句,“嗯,最遲期限明天早晨,想不想救你的寶貝醫院,就看你的誠意了。”之後,立馬像是P股上突然長了彈簧一樣的彈起來。
閃電般的速度洗漱完畢,準備迎接新一天緊張,快節奏的戰鬥,為黨為人民光榮獻身啊。
可是現在問題來了,他要上哪獻身,目標明確,可地標不明確啊,總不能要他拿著一個大喇叭,走街串巷的對著喇叭喊:某夏晴你給老子出來,老子要找你拚命!你再不出來,老子閹了你!吧。
他是見過那個夏晴幾次沒錯,可隻是幾麵之緣的陌生人啊,見過,而後擦肩而過就這樣而已,彼此對彼此的背景家室雲淡風輕得不清不楚。
正在薛庭同學迷惑無奈之際,他聰明的腦袋忽然閃過一個詞,夜景!對,那女人是夜景酒吧的台柱,晚上她一定會出現在那裏。
他媽的,太不容易了,咱們薛庭同學絞盡腦汁終於想到一個可行的守株待兔方法,為自己的聰明高興地牛肉滿麵。
這年頭,做弟弟的永遠就是那麽悲劇,尤其是做一個陰柔,險惡,妖豔,還很強勢的美男的弟弟更是悲劇,哪有哥哥逼著弟弟去獻身的哇,要知道他薛庭是很純潔滴~,絕對不會主動勾搭妹紙。
呃~薛庭同學自己想得嬌羞了臉,這貌似說的就是他的反麵,咳咳~淡定,淡定。
然後咱們聰明的薛庭同學開始想策略了,想想該怎麽從那個女人手裏毀滅證據,幹脆一不做二不休,殺人滅口算了!對,這是最直截了當的方法,而且幹淨。
呃…貌似不行,薛庭,那個女人又沒有得罪你,又沒有要炸掉你的寶貝私人醫院,幹嘛對她有那麽大仇恨。
好吧,其實這個念頭閃過的時候,他薛庭腦子出其不意的竟閃現那麽一絲舍不得的憂桑情愫。出於對自己的保護,這個上策就算了吧。
等等,上策,薛庭同學立馬抓住了重點,隨之一個絕妙的計策就隨著他精明的腦袋一閃而來:所謂三十六計以“上”為上計,嗬嗬~就是這樣,先上了她再說!
女人嘛,一旦成為男人口中肉,被男人吃掉了,保準她立馬從一匹野馬變成溫順的小綿羊,依偎在男人懷裏小鳥依人,爹爹的聲音叫道,“老公,奴家聽你的,你說什麽就是什麽,奴家完全沒有意見。”
薛庭同學想得美輪美奐的,一臉得意陶醉,似乎還看見了那個桀驁不馴的夏晴變成小綿羊,臉紅的趴在他懷裏可口的樣子。
嗯,說做就做,現在就出發。薛庭想好了完全的計策,提起自己的西服就出了家門。
於是乎,今夜同往常一樣,夜景酒吧出現了一個熟悉俊俏的身影,薛庭趴在吧台喊了一聲,“Jerry!”勾了勾手指,示意他湊過來。
薛庭手呈扇形,放在嘴邊算是遮擋,在Jerry耳邊低聲說了一句話,“今晚,你們酒吧搞不搞特殊活動?”
Jerry一臉茫然,“庭哥,你是指…”
“比如一向賣藝不賣身的台柱,今晚投標奪花魁?”薛庭小聲說得那叫一個嚴肅認真。
“…”
Jerry立刻下巴都快要被庭哥雷得脫節了,大哥,這又不是那個啥,就算有些身頭不正的女人在這裏做一些陽光底下不能被人看見的事情,那也是私底下啊,私底下,哪有光明正大的。
大哥,現在是新世紀了啊,眾目睽睽之下賣身是要被封殺滴~
Jerry被薛庭驚得一身汗,他手呈拳狀,放在嘴邊咳嗽兩下,“庭哥,你是想替夏姐贖身吧。”
頓時薛庭同學被喝進去的啤酒哽到,小子,這你也看得出來,不要張揚啊,小心殺你滅口滴~
薛庭同學裂開嘴淡淡笑兩下,笑得一個陰險狡黠,他一把撈過Jerry的頭(可憐的薛庭同學被紹哥這樣像撈小狗一樣的撈過頭撈成了慣性,不知不覺也學會了紹哥那一手。)。
“Jerry啊。”薛庭語氣絕對的平和。
“嗯?”
“你在這家酒吧幹了多久?”
“兩年。”
“挺熟悉的吧,對這裏。”
Jerry突然感覺庭哥那關心哥們的語氣有點過了頭,不禁內汗啊,“嗬嗬,庭哥,夏姐是剛來沒幾天,我對她不熟。”別誤會啊,他對夏姐真心不熟,不知道她是否有情人,更不是她的粉絲,庭哥你要滅口也找錯人啦~
薛庭側過臉來,看了看Jerry狗腿般殷勤的笑臉,也是,量這小子也不敢對那個絕傲的女人有什麽非分之想,挑開頭,看看紛亂的燈光,“她一般是幾點上班?”
“夏姐啊,她是自由員工,完全想來就來不想來就不來,有時候來,有時候不來,今天來不來,幾點來。”Jerry攤攤手,“這些完全是不可預測。”
薛庭同學瞬間石化,他爹爹的,這女人要不要這麽瀟灑啊,要是她今天不來,那麽他的計劃不就要落空了嗎,守株待兔得要幹死禾苗了!
要知道明天發報紙之前,如果他薛庭還沒有搞定那女人,那他心愛的醫院啊,心肝寶貝啊,不就要揮手跟他say goog bay了嗎?醫院可以揮揮手,不帶走一片雲彩,可是他薛庭不行啊,那可是他這幾十年來的心血哇,哇心哇心的血。
…
於此同時,在薛庭同學石化的同時,燈光迷醉閃爍的夜景酒吧一處角落的座位處,響著兩個女性聲音,久別重逢般欣慰的交談著。
“學姐,我真沒想到回國了會在琉璃市再次遇見你。”某女表情開心的說道。
“是啊,我也沒想到。”坐在對立麵,短頭發的女人喝了一口果汁,“對了,似畫,你不是還沒有畢業嗎,這麽早就回來了?”
被問到這個問題,似畫的臉沉了沉,不自在的直身握住果汁杯,用吸管挑了挑裏麵的果片。
“學姐你也知道的,我請假回來的,我…我隻是回來看看。”
“都說過了,別叫我學姐,叫我李煒彤,或者彤彤都可以,姐妹的,還叫學姐,你不膩,我都聽膩了。”李煒彤吸著果汁,看著似畫極力掩蓋不自在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