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間,薛紹嗜血的眸子恢複一絲黑色,他知道親眼見證一場血腥是一件多麽殘忍的事情,心裏身理雙重的折磨。
他眸光緩和不少,一把把如歌拉出來,對著車裏瑟瑟發抖的人吼一聲,“滾!”
男人馬上命令司機把車開走了。
薛紹緊抓著如歌的手臂,黑亮的眸子看向她,“張媽是幹膩了是不是!”語氣帶著怒氣中的森冷。
如歌慌張,“不關張媽的事,是我自己逃出來的。”她對著他強勢質問的眼睛辯白到。
殊不知,一個字燒掉了他所有的理智,觸犯了他全部的怒火——逃!一個字令他勃然大怒。
他一把把她拉得貼近自己建實的胸膛,獵豹般的眸子瞳孔變大,“長本事了,敢逃了!”
如歌皺眉,“我隻是出來看弟弟,你不讓我看奶奶,難道還要剝奪我看弟弟的自由嗎?”
這句話一出,薛紹的怒火達到了全所未有的高度,自由!說到底,她還是覺得跟著他薛紹很痛苦,很想逃離,逃到那個曲俊哲的懷裏,這樣她就幸福了!
以為他不知道嗎,來醫院就可以見到她朝思夜想的曲俊哲,可以給別人挖掘她包二夫的機會,以這樣的方式來引起輿論關注,以這樣的手段迫使薛夫人和薛總裁的關係破裂,到時候她就可以光明正大的離開了他了!
薛紹眼裏的怒火燃盡他眸光裏所有平靜的黑色,這個女人是他一輩子折磨的對象,想逃!半點門都他都不會留給她!
在如歌慌張的眼眸中,他一把打橫抱起她,動作強勢,不可抗拒,掙紮無用。
打電話叫了私人司機,把她扔在車上,緊鎖車門,車子一路飛快的飛回家。
他把她甩到床上,不顧她的掙紮,扯亂了她的衣服,強勢的壓上去,看她在他身下慌亂求饒的眼神,而她越是求饒,他就越是不放過她。
他要讓她知道,她是他的女人,隻有他才能給她,隻有他才能讓她知道擁有和得不到的矛盾快感。
殊不知,這一聲熱是指她的身體開始在發燒,他是怒到極致才會把她擁有成這個樣子。
…
薛紹走進臥室的時候,張媽正在給如歌蓋被子。
薛紹上前,給張媽使了個出去的眼色,張媽領意,退了下去,關好了臥室的門。
薛紹在如歌的床邊坐下,把如歌露在外麵的手臂輕輕的拿起來放在被窩裏。替她捏了捏被子。
向她睡熟的麵容望去,眉睫低垂,長長的眼睫毛像休憩的蝶,蓋住了她清澈的大眼睛,緊抿的唇線,恬靜的麵容,一切安詳地仿佛世外桃源寧靜的小湖,讓人心寧。
他修長的手指附上她優美的唇線,在柔軟的唇上輕輕的遊移,黑亮的眸子在月華下有絲朦朧。
他像是在自問,又像是在問睡熟的她,“為什麽是你,為什麽讓我遇見你。”
而她熟睡中,聽不見他的任何話。
淡淡的月光灑下來,灑在他輪廓分明的臉上,罩上一層淡淡的光環。
次日清晨,陽光暖暖的照進臥室,一切都好,繁忙上班族的人們,坐在公交車上,忙裏偷閑的拿著報紙看著昨天的新鮮事,嗯~都是一些平淡的趣事,沒什麽大的爆破,看來這個社會還是很和諧。
但是他們不知道,為了今天早上的和諧,昨晚某人進行了多麽激烈的革命運動。
一個風和日麗的早晨,大家的心情都很舒爽平和,唯一一個人很是煩躁啊,在床上翻來覆去也一野晚沒睡著,早晨好不容易見到周公了,就被一陣欠抽的手機鈴聲吵醒。
薛庭皺了皺眉,太煩啦,他媽的,一早上的打電話跟催命似的,鈴聲響個不停,響兩下意思意思下就行了嘛,還讓不讓人活了啊。
薛庭一蒙被子,決定不理到底。
鈴聲響了一會兒,轉入了轉接錄音,頓時一個清冷詭異的聲音讓咱們的薛庭同學汗毛都豎起來了,“不想要你那私人醫院了?”清冽好聽的音質,他媽的,怎麽聽起來就那麽寒冷呢。
薛庭同學馬上一個激靈渾身的睡眠都被激靈不見了,牛肉滿麵啊,紹哥啊,你敢不敢不拿他薛庭的私人醫院做人質啊,明知道那是他的心頭肉啊。
再說了,那個夏晴跟他薛庭有半毛錢的關係啊,為什麽要他去擺平她,她拍攝到的又不是他薛庭拍攝到的,真是乖孩子不出門,躺著也會中槍。
薛庭同學想想昨天晚上和紹哥的對話就全身寒素,早知道他應該早點開溜的,也不會被紹哥揪住了後領,硬生生的給拖回來了。
具體對話如下。
紹哥:“薛庭。”黑亮的眸子史無前例的認真看著他,好像要說一件很嚴肅的事情。
薛庭:“啊。”及時答應一句。
“問你一個沒有建設性的問題,你要認真回答我。”
“嗯嗯嗯,紹哥問吧,我絕對會很認真的回答的。”薛庭點頭如搗蒜。
“你認識夏晴?”
“認識。”
“你們一起過了一晚?”
“是啊。”
“她是你的妞?”
“是啊,”薛庭同學真誠實,接著話就回答了,但馬上回應過來,把頭搖成了撥浪鼓,“不是,不是,她不是我的妞…”
“給我搞定給她,把她手裏藍如歌的證據截過來!”薛紹斬釘截鐵。
薛庭同學頓時汗顏,“為毛是我?你們那麽強大,你們自己去好了。”
“不去?”
“不去。”
“好~明天我就派人炸掉你的私人醫院。”
“…”薛庭同學牙齒落了一地。呆木了,表動他的私人醫院啊,要知道那可是他真正的妞。
思及此,薛庭同學趕緊跳起來,抓起自己的手機,按了按鍵,“紹哥表激動,激動容易上火,對皮膚不好滴~我現在就行動,馬上就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