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氛變得冷硬,肖一美提防敵意的盯著曲俊哲,防備他下一步的動作,怕他再進一步就會對自己的女兒有所威脅似的。
而薛紹,黑如獵豹的眼眸醞釀著怒火看著眼前的這個男人,那個女人在他麵前放心依賴的男人,一看到他就讓他莫名的火,黑亮的眸子火焰已經點燃。
“嗬嗬,媽,這是我和薛紹的朋友俊哲,他聽說我受傷了特意來看我的。”
如歌此時的心緊張得懸了起來,她知道薛紹不喜歡她和俊哲來往,霍母也對俊哲有意見,而且,要是俊哲一個不小心說漏了嘴,那麽她的身份很可能被揭穿,那個時候災難就會一發不可收拾。
她極力的掩飾著內心的慌張,裝作沒事人一樣的向著霍母介紹著。
如歌的這句話一出,曲俊哲溫和的表情瞬間搖晃了一下,如歌說他是她和那個詭異得如同撒旦一樣的男人的朋友,這代表那個狠辣的男人在如歌心目中已經確立了真正老公的地位嗎?
曲俊哲的心還是意猶未盡的疼了,他想在一起生活一輩子的人現在已經嫁作他人妻。
“薛紹,這個鬧婚的男人是你們的朋友?”
肖一美不可置信的問向薛紹,如果是朋友怎麽可能公開的在朋友結婚現場大鬧!
薛紹儒雅的笑笑,不緊不慢的走到俊哲身旁,在他充滿恨意的注目下笑得那麽友善。
“是啊,他是我們最好的朋友,結婚鬧婚完全是為了給我們一個不一樣的婚禮,讓人難以忘懷。就像傷痕越深越讓人難以忘記一樣,你說是吧,曲-俊-哲。”
薛紹輪廓分明的臉上儒雅的笑容不減,口氣難得的溫和,墨黑的眼裏卻怒火的敵意四升,他看著曲俊哲,慢悠的一字一句清晰的說著,說到他名字的時候明顯帶著挑釁。
俊哲溫和的眸子此時此刻也泛著隱忍的怒火,他不是傻子,他怎麽可能聽不懂他話中的意思,傷痕,是在警告他不要亂說話吧,否則他會讓如歌傷痕累累。
他充滿恨意的跟薛紹冒著寒氣的眸子對視了一會,這個男人真的太強大,就連眼神的刀光劍影他也鬥不過他,他除了妥協別無選擇。
“政君,既然你沒什麽大礙,那我就放心了,改天再來看你。”
為了守護他愛的女人,為了保證她的安全,他不得不配合著演這場戲,一個讓自己心疼,極度不願意承認的戲,一旦深陷其中就注定無法抽身。
俊哲恢複溫和的笑意,端莊有禮的上前把水果放在桌子上。
經過病床他帶著憐惜和無奈的眸子看向如歌的眼眸,如歌清澈的眼睛看著俊哲時,眼眸透露的信息是淒楚的,是愧疚的,還有些許的依賴。
眼神的對視隻是一瞬間,而這個小小的細節,怎麽也逃不過薛紹晶亮的眼睛。
那樣無辜可憐備有任何戒備之心的眼神,他薛紹又看到了,在她看別的男人的時候,他把不禁氣得握起拳頭。
俊哲匆匆來匆匆離開了,肖一美想給女兒好好補補,回家張羅去了。
此時此刻漂浮著醫藥味道的病房,剩下怒火未散的薛紹還有膽戰心驚的如歌。
她眼睜睜的看著他一步步的向自己逼近,寒氣滲人的眸子像要將她凍凍結,麵對步步逼近惡魔一樣的男人,如歌瘦小的身體微微顫抖。
他帶著滿身的寒氣期身過來,半跪在床沿,把她禁錮在自己身下,他一隻大手捏住她的臉,把她櫻紅的嘴捏得變形。
“你很聰明,可就是聰明的女人讓人厭惡!”
他濃烈墨黑的眼眸帶著怒火攫住如歌驚恐清澈的眼眸,寒冷無情的話噴射在她白皙的臉上。
“想要跟那個男人一起逃,嗯?”
他悠然的撫摸著如歌滑潤的臉,磁性的男中音詭異的疑問著。
“沒有,我沒有~”如何害怕倔強的喘息著,在他怒意點燃的眼眸下辯解著。
“沒有!你還敢說沒有!”他突然暴怒,一把按住她的雙手,把她按在床上動彈不得,黑亮的眸子火光劃過。
“俊哲,叫得多麽親熱啊,多麽深情的眼眸啊,你還敢說沒有!”虛假的女人永遠都是那麽犯賤!賣了自己還想裝清高!
“不是那樣的,你聽我說。”如歌靈秀的眼眸中含著委屈的淚,還有痛苦的淚,她全身都有傷,傷口被他粗魯的動作弄得火辣辣的疼。
“聽你說!聽你說你和他的甜蜜史嗎?你是我的女人,這輩子你都別想從我手心逃脫!”
他的怒火越燒越旺,咬牙切齒的宣告了她即將痛苦的今生。
話落,還等不及如歌難受,他洶湧霸道的吻便堵上了她的紅唇,啃咬得沒有溫度。
也不管她是否渾身帶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