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政,你在嗎?我是媽媽啊。”外麵肖一美的聲音透露著緊張和焦急。
今天一早起來,她就收到消息說是無魚別墅大失火,她的寶貝女兒政政被燒進了醫院,她作為母親的又焦急又心疼啊,什麽都顧不了了就往醫院趕。
薛紹黑亮的眸光再次警告的看了一眼被他鉗製在床上的如歌,“我去開門。”他平淡的說著,俊逸的臉寒氣煙消雲散。
如歌何嚐不明白他話裏的意思,現在的她不是她自己,隻是被別人買來改名換姓的一個替代品,一個沒有地位,可以任買主踩踏擺弄的貨物。
他時刻提醒著她,她的位置,她明白的,真的明白,這個男人的任何柔情,關切隻不過是一場未散盡的戲,他需要時她就得配合著演,他不需要時她就是他泄欲的工具,僅此而已。
如歌整理好被薛紹弄得淩亂慌張的心,動作迅速的在床上躺好,蓋好被子,臉上極力的擠出笑容,戲碼開場,她即使心裏滴血般疼痛也要笑得幸福。
“政政啊,你有沒有怎麽樣,沒有傷到哪裏吧?讓媽媽瞧瞧。”
肖一美進來就迫不及待的往躺好的如歌麵前走去,拉著她的手心疼得要哭的樣子,眨著眼淚關心的在如歌身上找有沒有明顯傷口。
“媽,我沒事,隻是被嗆到而已,現在好多了,幸好薛紹及時衝進來救我,要不然我就真的有事了。”
如歌看著肖一美心疼緊張得快要哭出來的樣子,她心裏生出一股暖意,曾經她的母親在她生病的時候也是這般的焦急。
可現在她母親卻已經永遠長眠,她感動她的每一次容顏如今隻能在如歌的心裏靜靜的回放,帶動著心傷。
如歌握住肖一美的手,純淨的臉對著她微笑著,炫亮得如同陽光中的薔薇。
“媽,我發現我越來越離不開薛紹了,任何事情都替我想得很周全,對我那叫一個溫柔。哎~嫁給他真是幸福啊。”
如歌坐起來,靠在床沿,歡喜的拉著肖一美的手,臉上是滿足幸福的神情,好像她的人生都被滿滿的幸福圍繞,讓她無法自拔,深深的陷入薛紹的溫存。
聽到這句話的薛紹眸光不經意的閃動一下,嘴角斜向上勾出一抹弧度,哼~這樣的女人最聰明的地方就是會演戲,懂得把握時機取悅別人,而就是這樣的女人才是最沒心沒肺的人,為了自身利益,偽裝,演戲是她們擅長的東西。
肖一美聽到女兒的話,眼神帶著些感激之情看了看薛紹,薛紹優雅的向著肖一美笑了笑。
“哎~薛紹啊,我們二老這一生也沒有生個兒子,就隻有兩個寶貝女兒了,小女兒去了法國一直還沒有回來,捧在手心裏麵的大女兒嫁給了你,我知道你們是相愛的,也希望你們可以恪守彼此,直到天荒地老,我們二老也沒有什麽記掛了,就指望你們了。”
肖一美說道,言下之意就是如若薛紹可以長久如此的對待她的女兒,那麽霍家的繼承權也極有可能歸他們所有。
“嶽母請放心,我和政君的愛情是至死不渝的愛情,我會嗬護她到白頭偕老。”薛紹黑亮的眸子看著意味深長的肖一美,深情的話說得悅耳動聽。
至死不渝,白頭偕老?如歌抓住了他話中的幾個詞,沉浸的心居然還是不受控製的起了漣漪,她曾經向往著自己的愛情能夠至死不渝,找一個愛自己自己愛的人過著簡單的生活,白頭偕老。
而現在這句話從這個陰冷無情的男人口中說出來,明知道一切隻不過是他達到自己目的手段,明知道他的一切柔情隻不過表麵的虛假,她卻還是笨得被他感動,心情不自禁的晃蕩著。
正在大家都沉迷在這句話中,還沒有回過神來的時候,敲門聲又響起。
“進來。”薛紹應了一聲。
曲俊哲身穿一條風衣,顯得他修長的身體越發挺拔,提著一袋水果推門走進來。
房間的三人視線一同移向走進來的曲俊哲身上。
“是你!”肖一美重聲音的驚奇了一聲。
這不是那天她女兒結婚的時候來鬧場的男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