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歌的傷口砸到了床上,傷口撕裂般生疼,皺著秀眉,咬著嘴唇,不讓自己發出聲音。
但是她的沉默不語非但沒有讓薛紹停手而且氣勢更加狼戾,薛紹一把揪起如歌,漆黑如墨的眼睛緊緊的攫住如歌清澈見底卻帶著倔強的眼睛。
“我要你給我記住,你永遠是我的女人!”
低沉的磁性男聲性感中帶著無法違抗的警告命令,他獵豹一樣的眼睛狠狠的看著如歌,好像要把她吸進自己的身體裏,讓她永遠無法逃脫。
他今天看到這個女人在別的男人麵前笑得那麽明媚燦爛,他的心意猶未盡的抽疼了,被他深埋在心裏那段時光也不自覺的湧現出來,刺痛了他的雙眼。
看著眼前的女人,一樣的容顏,一樣的獨特清澈的眼睛,卻在別的男人麵前笑,在他的滿前一副楚楚可憐沒有快樂的樣子,他的火氣不自覺的燃燒起來,她越是默不作聲,越是不抗拒,他的火氣就越大,難道這個女人一點也沒有把他薛紹放在眼裏!
別忘了,他是她名正言順的老公!
如歌喘著氣,即使他把她的傷口弄得很疼,她也沒有哀怨的對視著這個嗜血的男人,清澈的眼神裏沒有哀求的無奈,有的是堅定的倔強,為了好好安葬父母,為了禹禹的未來,她知道她隻要和這個男人達成了契約,她就永遠無法回頭。
“我知道我是你的,可你也別忘了你答應我的第二件事!”
如歌白皙的臉被傷口疼得有些蒼白,她現在不是害怕的時候,還有很多事情等著她去做,她深深的知道自己的責任。
此時的她眼神強勢的看著眼前這個血一樣的男人。
“哼!”薛紹冷笑一聲,冰冷的眼眸瞬間流動一股異樣的光芒,連他自己也沒有察覺,沒有一個女人在麵對他怒火燃燒的暴戾眼眸時還可以這麽鎮定自若的跟他談條件,他剛才溢滿怒火的心裏連他自己也不知道現在已經對麵前這個倔強的女人有了幾分別樣的情感。
“那就要看你的表現了!”
薛紹漆黑如墨的眼眸一絲狡黠的亮光閃過,幽冷的說著,嘴角的笑冰冷而無情,說完他一把把如歌推倒在床上。
“要是你的表現讓我滿意了,說不定我心情一好就給醫院打電話了。”他俯下身,棱角分明的臉湊近如歌,低沉玩味的聲音,朝著她的臉吐著氣。
他帶著薄荷香的煙草味噴射在如歌的臉上,夾雜著男人的味道,溫熱的氣息讓如歌麵紅耳赤,心也不自覺的跳了起來。
如歌閉了閉眼睛,深吸一口氣,他話裏的意思她何嚐不知道呢,要來的終究還是要來,可禹禹等不得。
一閉眼睛禹禹稚嫩陽光的笑容閃現在她的眼前,她和禹禹一起度過的快樂時光,禹禹天真無邪的麵容,這些畫麵匆匆而過,突然禹禹的笑容變成了被病魔折磨的痛苦,他天真的臉變得蒼白,鼻子拚命的流著血,他抓住她的手說,姐姐,不要丟下禹禹一個人,禹禹害怕,不要丟下禹禹一個人!他惶恐無助的眼睛驚恐的看著她,向她求著救。
想著如歌的心揪痛緊張起來,她剛剛失去了父母,她不能再讓禹禹離開自己,她做得到的,她一定能做得到的。
如歌閉了閉眼睛,吞了吞口水,按捺住麵對第一次的緊張害怕,鼓起勇氣,撩起雙手,盡量讓自己變得嫵媚的嬌柔拉著薛紹的領口,柔聲說道,“讓我來服侍你吧。”
說完,她抬起身,柔嫩的唇在薛紹性感的薄唇上印了一下,胸口因為喘息起伏著。
薛紹嘴角向上仰起一個弧度,哼!這麽生澀的吻也能讓他滿意?
正在薛紹嘲笑她的的時候,他身下的女人手指撫上了他的臉,溫熱粉嫩的唇再次吻上了他的唇,這次她加深了吻,小香舌主動的戳開了他的嘴,手臂環山了他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