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風一想到就快要達到化境了,心裏頓時美夢連連,喜色頓時露了出來。
“你淫笑什麽?是不是在想什麽齷齪的事情。”沈冰如突然說道。
“呃……沒有……沒有,像我這麽純潔的少年,怎麽會呢?”唐風純淨的一笑,把心裏所想的畫麵全部壓了下去。
“你還純潔?如果你都純潔,那天底下就沒有純潔的人了。”沈冰如白了這家夥一眼。
“行了,我也不跟你狡辯,反正是公道自在人心。”唐風臉不紅心不跳的說道。
“我也懶得跟你說,你先去房間洗澡然後睡吧,我把這裏的資料整理一下也要睡了。”沈冰如伸了伸懶腰。
唐風聽到她這麽說,立馬就有點驚訝:“你不會隻訂了一下房間吧,那多不好意思,我先去洗洗,你別太晚了,要麽我在床上可難熬哦。”
“難熬你個頭,滾回隔壁房間去,不要在這裏嘔心我。”沈冰如怒吼道。
“算我怕了你,你也不說清楚,害得我白高興一場。”唐風故意悻悻的說道,剛才要是沈冰如還真答應了,自己還不知道怎麽收場呢。
“明天不要睡得太死了,不要讓我叫你。”沈冰如看也沒看唐風。
“你要是怕麻煩就睡一屋,我沒有意見的。”唐風又道。
不過沈冰如對於唐風的話完全是無視掉。
“沈總,還有什麽忙要我幫嗎?”唐風最後補充說道。
“有。”
“什麽?”
“滾出去,隨便把門關上。”
“……”
……
一夜無話,第二天又是嶄新的一天。
沈冰如早早起來之後,洗漱完畢後沒有看到唐風過來。
“這小子不會是睡死了吧。”沈冰如收拾好東西,嘟噥著。
沈冰如等了一會,然後看了看表,時間不早了,這小子竟然還沒有來。她不得不走出門,然後來到唐風所在的房間。
她敲了幾下門,發現這小子竟然沒有回應,結果一拉門,竟然沒有鎖。
“這小子睡得這麽死,竟然連門都沒有門。”沈冰如沒有多想就推門進去。
“啊……”
沈冰如沒有想到一進門竟然會看到一個赤條條的身影,她怎麽也沒有料到會看到這麽不養眼的東西。
“呃……”
唐風也是一臉錯愕,自己剛跑完步回來,然後就洗完澡,這才剛出來,門就開了,最為糟糕的是,那開門的竟然是沈冰如。
此時沈冰如一臉錯愕,滿臉通紅,雖然不是第一次看到男人光著身子,可還是有點難為情。
“完了,被你全看光了。”唐風一下子躥到房間裏去了。
不一會兒,那家夥就穿好衣服出來了:“沈總,這大清早的,找我幹什麽啊。”
沈冰如看了看這個家夥,見他臉不紅心不跳的,自己反倒有點不自在了。
她說道:“你這臭小子,難道你忘記了昨天晚上我跟你說的了?我叫你早點起來的,看來你把我的話當作耳邊風了。”
唐風淡淡的說道:“難道沒有人告訴過你,不能隨便進一個男人的房間嗎。”
“切,就你還男人,頂多就是一個小毛孩。”
“那你要再仔細看一看我這個小毛孩嗎?”
“……”
今天沈冰如要做的就是把A號標的競標文件拿去審批,雖然這看起來是一件很簡單的事情,但是有人可不希望他們順利進行。
……
在九龍區,某商務樓當中。
“你確定這家三立歐公司是我們最大的競爭對手?”一個矮個子中年人麵容看起來極為莊肅,不苟一笑的樣子,而且剛才他說的是日語。
“野藤先生,我想是這樣的,據說這家公司最有實力,也是我們最大的競爭對手。”他對麵一個人用日語回答道。
野藤一武看了看手裏的資料,這些資料赫然就是三立歐公司一些比較隱秘的資料。
他說道:“他們這次派誰來競爭這個A號標。”
那人道:“好像是一個叫沈冰如的女人,昨天來的香港,隨行的還有一個年輕人。”
“嗯,想辦法讓他們沒法順利完成這次的競標,我們野藤家族的人可絕不容許有什麽威脅的因素存在。”野藤一武眼中閃過幾絲光芒。
那人道:“你是說要讓人解決他們?”
“笨蛋!”野藤突然罵道,語氣也顯得極為嚴厲:“我說過沒有什麽必要,不希望有什麽流血的事情發生,這麽簡單的事情就交給香港黑幫就行了,隻要他們無法競標不就萬事大吉了,我可不想陷這些瑣事當中。”
野藤家族雖然是一個大家族,但也是想惹這些不必要的麻煩。
野藤旗下也有數不清的產業,禮品行業也是屬於他們最為重要的一個。要知道日本最有名的就是印刷機生產,每年通過海關走私的複印機、打印機就有上十萬件。
而禮品的印刷與製作自然是離不開那些生產機器,所以這個A號標對於野藤一武的家族也很重要。
那人被野藤一武罵了,哈腰點了一下然後就出去了。
“真是一些愚蠢的家夥,也不知道家族養著這些人有什麽用。”野藤家族在日本本國也算是一個龐大的家族,有著自己的一些傳承。野藤家族傳承至今應該有四五百年了,有著悠久的曆史和底蘊,就算是在中國國內,也隻有幾個大的家族能夠與之相媲美。
幾十年前的那場侵略讓日本人在中國大發戰爭財,野藤家族作為日本一個大家族,軍方自然也有他們家庭的人。
原始的積累讓他們的生意與財富越來越大,越來越多。
某處陰暗的巷子裏,幾個人影出現在這裏。
“嗨,今天又有什麽活幹了。”幾個不良青年打扮的人早就在這裏等候了。
“今天可有一個好活,隻要讓兩個不能順利到A號標的投標現場就行了。”一人說道。
“這也太簡單了吧。”
“怎麽你們不做?”
“做,怎麽不做,隻要有錢,我們什麽都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