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凰古城是一座曆史名城,曆史悠久。裏麵的建築也是如玉鬥拱,雕龍刻鳳,極為具有藝術特色。
如果說這古城當中跟風水最有關係那要數虹橋了,虹橋橫臥於沱江之上,上麵的風雨樓極壯觀和俊美,已經有六百多年的曆史了。
說到這虹橋,這裏還有一個典故要說。這虹橋建於明洪武初年,也就是我們熟知的朱元璋掌政時期。當時就有一位風水大師指出這虹橋大為不同,橋斬斷的是一條龍頸,令一條騰飛的巨龍身首異處。
大家都知道這朱元璋當過和尚,他也懂一些風水之術,他登位之後,對於風水學說也是大加推崇。當時,他的國師也是一名奇門中人,說鳳凰這裏,屏立南郊敢勢非凡的南華山和與之一脈相承,那一頭紮入沱江的奇峰就是那龍脈的龍頭。
龍頭所在,日後必有一位真命天子出現。朱元璋當然不會讓這樣的事情發生,就在鳳凰這個地方建了虹橋,把龍頸斬斷。鳳凰古城的風水遭到破壞,這個地方再也出不了皇帝了,朱元璋也就去掉了一塊心病。
唐風感受著來自這裏的氣息,這裏的地靈之後經過幾百年的沉澱,越加濃厚,如果能在這裏長期修煉,那他自己的修為必然會再漲幾倍。
“小兄弟,你是來旅遊的吧,要不要住宿,小羅吊橋賓館幹淨又舒適,價格也便宜。”就在唐風觀賞古城風景的時候,一個中等身材的男子向唐風走了過來,這吊橋旅館是古城裏的一大特色。不過,隨著古城附近一些大酒樓的建成,這些吊橋旅館的生意明顯淡了許多。所以,有些吊橋旅館的生意實在做不下去了,就跑到外麵來拉客。
“大哥,我這也沒有住過吊橋房間,那就勞煩你帶路吧。”唐風想了沒有想,說道。
那老板高興的說道:“好嘞,小兄弟,我跟你說,我們的吊橋旅館包你住得滿意。”
“老板您貴姓啊。”
“我姓羅,吊橋的老房子都是祖上留傳下來的。”
“羅大哥,你不介意我這麽講你吧。”
“當然不介意,小兄弟貴姓啊。”
“我姓唐,對了,你在這裏這麽多年了,知道不知道一家叫‘永盛茶館’的。”
“永盛”是關子矜父親的名,叫作關永盛,以前好像在她的QQ空間有一些關於永盛茶館的圖片。
“永盛茶館就在東城,不過你可來得不巧,怕是沒法到那裏喝茶了。”羅老板頓時一歎,他也是茶館的老顧客了,這些天茶館都沒有開門,他也感覺挺可惜的。
“怎麽了?這永盛茶館到底發生了什麽事。”唐風一驚,果不其然,看來關子矜家還真是出了什麽事情,要不然這茶館也不會關門。
羅老板告訴唐風:“最近那永盛茶館的老板好像是病了,茶館也開不下去了。”
唐風又說:“哦,那羅老板你知道是什麽病,嚴重不。”
羅老板搖搖頭:“這個我也不大清楚,不過好像挺嚴重的,聽說那關老板都昏迷不醒了,可能成了植物人吧。”
說完,羅老板又是一番歎息,平時他與那關永盛的關係也不錯。這關老板突然病倒,讓他也極為難受。
兩人邊走邊聊,不知不覺就來到羅老板那吊橋旅館。
這吊橋旅館在當地被稱作吊橋客棧,一連串就建在沱江上麵,上麵是屋子,下麵是清澈的河水,大有一番詩意。
唐風在羅老板的安排下,他住了下來。第一次住這樣的吊橋客棧,感覺還不錯。
第二天,在羅老板的指引下去了永盛茶館。果然那永盛茶館關了門,不過好在唐風打聽到了關子矜的消息。
當唐風如同天降神兵的出現在關子矜,那丫頭都差點感到得哭了。從自父親躺在這病床上麵,就好像天一下子塌下來了,她都有一種喘不過氣來的感覺。
現在唐風突然出現在自己的麵前,讓她有一種不真實的感覺。
“傻丫頭,你哭什麽?”唐風撫摸著白玉一般的臉頰,輕輕把那上麵的淚珠抹去。
“傻瓜,不要哭了,我不是在你身邊麽。”
“嗯……”
聽著那細微的安慰聲,關子矜頓時感覺心裏一暖,好像是一股暖流流進了心田。
“子矜,是誰啊?”就在兩人寒暄的時候,一個溫柔的聲音從病房裏傳了出來。
“媽,是我……我同事來了。”關子矜頓時心頭一跳。
關媽連忙說道:“那快讓人家進來啊,別在外麵。”
兩人推門進去,一個麵相與關子矜有幾分相似的慈祥女性站在裏麵。看到唐風,微微向其點點頭,以表示友好。
“阿姨好。”唐風訕訕的向關媽打招呼,這可是女婿見丈母娘,心裏自然有點忐忑不安。
關媽像是看出來了唐風有點不適應,於是笑著說道:“我去打點熱來,你陪你同事聊會天。”
“這媽……”關子矜看到自己媽媽提著熱水壺出去了,不由臉色緋紅。
唐風笑道:“我感覺阿姨人挺好的。”
“你還說。”關子矜頓時瞪了唐風一眼。
“叔叔現在人怎麽樣了?”唐風連忙轉移話題,病床上麵躺著一個中年男子,那人正是關永盛,關子矜的爸爸。
“爸爸現在一直都在昏迷當中。”說到關父,關子矜的臉色明顯暗淡了許多。
“不要擔心,你爸爸會好起來的。”唐風也不怎麽會安慰人,這些日子都沒有關子矜的消息,把他給急死了。後來才知道關子矜的手機不小說掉了,所有的聯係就斷了。
關子矜說道:“但願如此吧,要不然我跟媽媽怎麽辦。”
就在病房外麵,關媽早就打水回來了,隻是站在門口沒有進去。聽到關子矜到最後一句話,內心深處也有一種悲意,要是自己的老公就這麽一病不起,那這世上也就隻有他們母女倆相依為命了。
現在關媽看唐風也很順眼,雖然女人說那是她的同事,但自己的女兒他還不清楚,雖然她的嘴上不說,其實她自己都知道,這個男孩跟自己的女兒關係有點不守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