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破天手中的透明珠子自動飛到了空中,明亮的光芒完全將青靈兒包裹了起來,器破天漸漸的在房中現出了身形。
他似乎看到畫中的老者對著他笑了笑,那笑容很和藹,很親近,可是卻讓器破天有些毛骨悚然。
身邊的青靈兒消失了身形,隻有一道亮光,凸顯出那裏有一個人的存在。
老者向青靈兒招了招手,整個房間很亮,似乎青靈兒就是光源,照亮了整個房屋,就連房屋外數裏範圍都照的通明光亮。
當器破天再次看向牆上的那幅畫時,他發現了一件讓他震驚的事情,畫上的老者消失了,隻剩下了一張白紙掛在上麵。
器破天簡直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他不知道老者去了什麽地方,但是他卻狐疑的看向那道光亮的地方,心中有了一個不好的預感,他的內心非常糾結。
如果青靈兒在這裏發生了什麽不測的話,他會很過意不去,也沒有辦法向青靈兒的哥哥青徹交代。
他無法容忍青靈兒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出現什麽損傷,否則的話,他也不會原諒自己。
他仔細的觀看著身邊將青靈兒籠罩的光芒,雖然什麽也看不見,還讓他的眼睛有些受到刺激,但是他卻很是努力的想要看見裏麵的人影。
當他再次將目光看向牆上的那幅畫時,一件更讓他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那張紙動了。
準確的來說,那張紙上沒有人作畫,但是卻自動的畫出了圖畫,像是有一支無形的筆在勾勒著一副美麗的而又壯麗的圖畫。
器破天的靈魂在顫抖,他緊緊的盯著牆上的那副畫,他的心越來越緊張起來。
似乎隻過了很短的時間,那張紙上畫的人影越來越清晰了起來,可是他卻越來越感覺,畫上的人影非常熟悉,那點點輪廓就讓器破天知道,再次出現在畫中的人影已經不是原來的那個老者了,而是一個偏偏美少女。
一個猜想在器破天的心中慢慢的產生,他整個人都在激動,渾身上下的肌肉糾結到了一起,眉頭深鎖,雙拳緊握。
他的心中很緊張,如果說老者因此獲得了自由,卻要青靈兒代替她出現在畫中,為他鎮壓湖中的怪獸的話。
這件事器破天絕對不答應,就算是拚掉他的性命,將湖底的怪物放出來,他也不會允許讓青靈兒變成一幅畫。
這是換做任何人都不能容忍的事情,青靈兒那麽美麗漂亮的女子,即將消失在人間,最終變成一副圖畫,這對於器破天來說無異於晴天霹靂,他無法接受,最重要的是,青靈兒就是在他的麵前發生這樣的變化,更讓他無法釋懷。
他想要仰天怒吼,甚至在怒罵原先畫中的老者,他對老者在心中產生了一種厭惡的情緒,因為他覺得自己和青靈兒兩個人上了他的當,走上了老者的賊船。
畫中的老者分明就是在陷害器破天和青靈兒,他想要獲得自由,卻要讓青靈兒這麽可愛美麗的女子為他贖身。
器破天簡直覺得自己無法忍受了,他的雙手在空中一劃,一把詭異的長刀出現在他的手中。
這把刀和原先的那把霸刀一般無二,沒有什麽區別,然而這卻隻是由能量融合而成的刀影,與真正的霸刀還是有一些區別的。
能量霸刀對著空中的畫麵劈下,突然就在刀身即將降臨在紙張上的時候,空中一道亮光閃現,就像是閃電一般,當空劈下,直接將器破天劈到在地,他徹底昏迷了過去。
牆上的畫麵越來越清晰,毫無疑問,畫中的女子正是青靈兒,她的那張清純美麗的臉龐已經出現在了畫麵上,動人的姿容,迷人的嬌軀完全展現了出來。
隻是此時,畫中的女子臉上有些驚容,顯然她還不太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畫中的青靈兒很真實,就像是將一個活生生的人貼到了畫中一般,真實的讓人懷疑。
從遠處看去,就好像牆上半空中站著一個美少女,她正有些驚慌和不知所措。
茅屋中的一切顯得有些詭異,這裏的情況出乎人們的預料,即使器破天與青靈兒也不知道將會發生什麽事情。
他們好不容易逃到了茅草屋中,以為已經得救了,可是沒有想到他們又陷入了這樣的場景中,兩個人都有些進退兩難。
而現在,器破天昏迷倒在了地上,青靈兒卻被一道光芒包裹,並且牆上出現了她的一副畫,這裏的一切的確有些詭異。
屋外的天空風雲變幻,隻是依然有一道洪流虎視眈眈的盯著茅草屋,它有些猶豫不決的樣子,始終徘徊在茅草屋之外。
它對於茅草屋有些忌憚,不敢踏足這裏,可是它又不甘心,不想讓到嘴的食物白白的跑掉,所以它一直都徘徊在外,等待著器破天與青靈兒的出現。
現在,已經過了很長的時間,它始終沒有等到兩個人,已經有些不耐煩了。
河水形成的洪流澆灌在茅草屋上,然而不見茅草屋有什麽異樣,那些水流卻自動流到了一邊,沒有一滴滲進茅草屋之中。
湖水中的怪獸也有些不耐煩了,又有一道洪流從水底衝出來,直接就衝向了茅草屋,直直的與茅草屋撞擊在一起。
在洪流與茅草屋的衝擊中,湖水嘩嘩的四處飛濺,可是依然有不斷的湖水從水中湧出,衝向茅草屋。
湖水流的到處都是,不過茅草屋卻一直安然無恙,一點事都沒有。
湖水中接連不斷的衝出一道道洪流,衝擊而來,並且衝擊的力度越來越猛烈,頗有水漫金山之勢。
屋外風浪滔天,洪流一道接著一道,屋內卻很安靜,一點聲音都沒有。
器破天安安靜靜的躺在地上,青靈兒依然被光芒包裹著,畫麵上的青靈兒還是那麽茫然的樣子,或許,此刻的青靈兒正是這副表情,異常茫然,不知道接下來將會發生什麽事情。
兩個人在茅草屋中一呆就是很多天的時間,屋外陽光日出日落,隻是不斷的有洪流將茅草屋包裹,無法看到太陽的光芒,甚至不知道現在是白天還是夜晚。
因為這個時候,從茅草屋中向外看去,白天和黑夜基本上是沒有什麽區別的。
器破天依然昏迷的倒在地上,青靈兒依然被光明包裹著,似乎這裏的一切已經成為了永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