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門雖關著,但是似有一陣冷風吹進來,就連慕容德也收回眼睛直視佑寒,這---------是在誇他們吧?貌似是。
叩叩的的敲門聲,侍衛的低沉聲,“王爺。”
“別來打擾本王。”她這個王爺做的還真是憋屈,她這個一家之主做的還真是委屈。
外麵沒有了動靜,笑笑的眸子仍舊一直盯著佑寒,雖然不明白這些男人們為什麽要反抗,但是佑寒這招落井下石可是真夠狠。
眸子從佑寒的臉慢慢下移,一路移到佑寒青色的小袍下麵,在私處的位置停下,這一停不要緊,讓佑寒打了冷戰,更是直直的瞪著笑笑,似在問‘你要做什麽?’
不用聲音回答他,笑笑的手已瞬間伸出,隔著外袍揪住了佑寒那才一年多大小的幾幾,車內的眾男人瞬間石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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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一個小孩來說,笑笑出這手也不算是什麽,但是這佑寒的身體裏可是穿越過來的成年高材生啊,嬌嫩的小臉也紅成一片。
“女人,快放手?”
笑笑搖搖頭,那麽可愛的小臉,紅櫻桃似的小嘴,說出的話可不動聽,那罪惡的手又夾著幾幾上下揉動了幾下,“兒子,你剛剛在叫誰?”
佑寒小臉鐵青,聽到四周傳來的悶笑聲,臉又紅又燙,“娘,請您老人家放手。”
那一聲娘,把‘娘’字叫的特別重,似從他那隻有四顆的板牙擠出來的,笑笑不鬆手,又搖搖頭,“一歲多的孩子,誰會像你這麽說話?別讓人當成了妖怪。”
佑寒瞪大了雙眼,這女人今天是不肯如此善罷甘休了,卻又被抓到了軟處,不得不低頭,看來這次輸的是自己。
馬車門外又傳來一陣敲門聲,笑笑剛得了誌,豈會讓人破壞,扯著破羅嗓子道,“滾開,本王忙著呢。”
那隻做惡的手往前一拉,笑笑才鬆開手,不在被非理了明顯鬆了口氣,嬌小的身子更是往沈燾懷裏靠了靠,這回到是妖物第一個笑出聲來。
“可惜啊,如果當初你那聲爹爹是叫的我,爹一定會出手幫你,可惜啊”上官子俊在一旁火上澆油。
明顯,慕容德和沈燾對這點深不讚同,都向他射去冷眸,奈何妖物跟本就不在乎那一醜一書生兩人的冷氣,一派輕鬆的晃著腦袋。
笑笑那掐過佑寒幾幾的手,又掐上上官子俊的耳朵,“這回會說話了?剛剛我問話時,怎麽成了啞巴?”
“娘子-----”明顯這聲音裏帶著心虛。
慕容德給了一記鄙視的眼神,沈燾雖脾氣好不記仇,但是還是撇撇嘴,最過份的當然屬佑寒,那嬌滴滴的小嘴,愣是呸了一聲。
顯然外麵有事,又是一陣敲門聲,笑笑的訓夫才剛剛開始,怎麽能讓人打斷,“有沒有完了?天塌了敲個沒完?”
這一次門聲是不是在敲了,倒是眼前一亮,門被打開,站在馬車外麵的人除了蕭軒仁外,還有從上次在也沒有見過的冰山上官錦書。
想必兩人站在外麵許久,車猛然停下,也是因為他們的原故吧?而車裏發生的事情,他們必也是聽了去,這種被偷窺的感覺讓笑笑臉色一沉。
“皇弟,有什麽事嗎?”無視冰山,直問蕭軒仁。
“皇姐,出來時父皇還給了臣弟一道聖旨,是把皇姐的‘妻妾’都帶回去,早到天華鎮時,皇弟就派人去尋上官兄了,今日正好與皇姐匯合。”
開口就抬出聖旨,跟本不給笑笑反駁的機會,看來他們已知道她給冰山休書的事情,但是這也難不倒笑笑,莞爾一笑,“皇弟怕是知道我已休了他?而且他也納了妾。”
蕭軒仁點點頭,“這些皇弟早就有耳聞,所以也將這些稟報給父皇了,父皇說他國皇子豈說休就休了,命皇弟將一幹人等都帶回,至於皇姐說的這些,等回了城都在解決。”
好好好,笑笑冷哼一聲,看來連她要說的話,都準備好了說詞,想必這次恢複她身份,沒那麽簡單吧?定和西晉國脫不了關係。
蕭軒仁見她不語,轉而對上官錦書點點頭,上官錦書回禮後,一直不變冷漠的臉沒有任何表情,單手一撐跳上車。
“等等,”笑笑出口攔住醜人讓出位置,而要坐下的冰山,“那也就是說你的妻妾也要跟本王回王府了?”
蕭軒仁若星的眸子閃閃發亮,一邊主動關馬車門,一邊替上官錦書回道,“這是自然。”
笑笑品著蕭軒仁的話,也就是說她不但要麵對冰山,還要養著他納的妾,怎麽不管什麽事都是她這個王爺吃虧?而且沒有一點的反抗能力。
衡量一遍後,笑笑抬起頭反常的對上錦書甜甜一笑,眾人不明,但下一秒看到發生的事情時,才恍然大悟,隻見甜甜笑過的笑笑,一張嘴吐了出來,那吐出的東西更是全吐到了上官錦書白色的袍子上。
慕容德拍拍笑笑的背,一邊拿帕子擦著她的嘴,“沒事吧?怎麽懷孕後反應這麽大?”
不理會醜人的話,看著泛起寒氣的冰山,笑笑諂媚揚起嘴角,“不是有意的,對不住了。”
其實她就是有意的,在冰山上車前,因為馬車猛然停住,就讓她反胃,剛剛之所以沒有太大反應,是因為隻顧著和這幾個男人對抗,最後直到平靜反應要養冰山的小妾後,她才想起了要吐。
經曆了半個月的奔波,一行人才到達了城都,因有了先前之見,在馬車內誰也不敢在離笑笑坐的太近,生怪被吐得一身,也隻有醜人慕容德依如以往般的溫柔,感動的笑笑一路上隻對他甜言密語。
聽到這些甜言密語,醜人自是高興,但是有些人就不太高興了,當然是最愛吃醋的妖物,一雙火眸時常對著情意綿綿的兩人噴火。
可惜,醜人天生對這方麵反應麵,更是死木疙瘩一塊,而笑笑就是要氣氣這些現實的男人,竟然對她有防範之心。
馬車在天黑前停到了先前豪華的王府,望著已高高掛起的牌匾,上麵金光閃閃的提著三個大字‘蕭王府’,這以姓氏提名的王府,在應天王朝有史以來還是頭一回,這在眾人眼裏更是值得榮耀的事情。
笑笑被醜人扶下車,看著跪在王府兩邊的奴才下人,在眾多低著頭的人裏麵,輕易的看到了紅玉。
“奴才給王爺請安。”哄亮的聲音,引得四周圍觀的路人驚愕,這大排場當然讓人驚歎。
笑笑歎了口氣,在外麵雖然苦了點,但是遠離陰謀遠離陷害,難怪這些皇子願意嫁給當初自己這麽個傻子,以為自己可以逃離開,沒想到走了一圈又繞了回來。
她又要做回蕭繹了,那個表麵上受寵,實則任人宰割的沒有一點自己說話機會的王爺,掃了一眼身邊的眾人,之前與現在不同,她與他們已知心,她要保護他們,蕭繹,即已做回蕭繹,她就要做一個真正的蕭繹,而自己真正的名子,也將被掩蓋。
“喲,看看這是誰回來了,原來是大皇姐”蕭音一改之間的模樣,此時說出的話裏已帶著嘲弄和不屑。
蕭繹(笑笑從此後改叫蕭繹,總換名子,對不起親們啊,鞠躬)不用回頭,也知道是誰?那個不用被子丞XXOO就可以高潮的女人,她豈會忘記。
“垃圾”佑寒一路上被蕭繹的手威脅著,憋壞了,當然得找個出氣的,就從這個礙眼的女人開始吧。
“垃圾?江湖話嗎?什麽意思?”蕭音開口問。
蕭繹撇撇嘴,對身旁的醜人開口道,“阿德,給三王爺解釋一下什麽意思。”
慕容德回來也有些日子,當然也明白一些佑寒出口怪異的話,雖然知道解釋後三王爺定會大怒,但是娘子吩咐了,他自當照作,隨後才低聲回道,“垃圾,就是世間最破最不好的東西,最髒的東西。”
以他出身皇子的身份,也隻能用這些好聽點的字眼解釋了,但是蕭音聽後還是臉色一黑,“哪裏來的野種,敢侮辱本王,來人,給我拿下。”
沒人敢動,蕭繹輕輕一笑,看來這裏有些人是知道這孩子是自己的,而且以當初蕭音做的那些事情,不相信她不知道這是自己的孩子,居然還用野種來形容,看來是來找查的。
“你有種嗎?”這句話純屬佑寒隨口問出的話,卻不想正說到了蕭音的痛楚。
誰人不知大婚這麽多年的蕭音,肚子沒有一點動靜,如若換成她嫁做他人,不能所出就是第一大不孝,早就會讓她下堂 ,哪時還能像現在這麽威風。
蕭繹噗哧一笑,這佑寒還真是瞎貓碰到死耗子,說到了點上了,看著蕭音那張死灰的臉,和四周傳來的議倫聲,真是叫人大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