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笑坐在自己的屋裏,還沒有從黃子都的建議裏回過神來,佑寒也異於平時的安靜坐在一旁,這隻怕是他找回記憶以來,第一個這般對身邊的笑笑心裏沒有反抗的感受吧。
不時的換著坐資,仿佛怎麽坐著身子都不舒服,佑寒看著笑笑,最後歎了口氣拉了拉她的衣袖,見笑笑低頭看他他才開口道,“你------很煩嗎?”
笑笑微愣,最後裂開嘴角開懷一笑,“你是在關心我嗎?”
佑寒拚過頭,笑笑伸手將他摟在懷裏,看向遠處,低聲道,“穿到這個身體以後,一直都是我一個人,有時我覺得如此還不如逍遙的活著,可是直到現在也沒有做到,後來還好有了你,我覺得我不在孤單了,我有了親人,有了和我真正親的親人,所以不倫遇到什麽事情,我都會支強的挺著,開始的時候你很保護我,但是後來你恢複了記憶,事情有些變得不一樣了。”
佑寒眼裏閃過一抹痛楚,有些心疼這個將他生出來的女人,也許正如她說的,這個世界上,真正親的人隻有他們兩個人,對於恢複記憶後一直不屑的心態瞬息間化做一湖清水。
“娘”
笑笑猛然低下頭,是不是她聽錯了,這個高材生剛剛叫她娘嗎?佑寒受不了她的傻樣,暴燥的扭過頭,“笨女人,你不是說這世界隻有咱們倆最親嗎?你在這樣看,以後在也不叫你娘了。”
眼圈一熱,笑笑緊緊的把佑寒抱在懷裏,她就知道早晚有一天他們還會像以前一樣親近的,終於等到了這一天,白白撿了一個高材生兒子,她真是太幸福了。
佑寒哪裏猜得到她在想什麽,如果知道她此時的想法,一定不會如此安靜的任笑笑摟著他,‘白撿的高材生兒子’?也隻有笑笑才能有這樣的想法。
“兒子,你說娘到底要怎麽辦呢?”笑笑抱著佑寒倒在床上,安靜的盯著床頂。
佑寒被這樣一叫還是有些不習慣,但是想到這樣一個單薄的女人,一直在保護著自己,心裏一暖,既然以前是自己在保護她,那麽現在依然讓自己來保護她吧。淡淡的分晰道,“黃子都希望你跟他繼續演戲,然後最後會找機會讓你離開第一山莊,當然了他還說給你一筆可觀的銀子,其實現在到了這個節骨眼上,不幫他一定會兔子急的亂咬人,我看就不如答應他,到第一山莊也安全,又有吃有住。”
“哈哈,娘也是這麽想的”笑笑抱緊兒子,心情也敞亮了多。
“那幾個男人你怎麽打算?”許久,佑寒又開口。
笑笑一愣,悠悠開口道,“妖物和沈燾本就是我娶進來的,我是不能丟下的,子丞付出了那麽多,等遇到好的人,我就給他找個好娘子娶進來。”
“可是,子丞好像眼裏隻有你一個人,如果他娶完娘子後憶起了一切,要怎麽辦?”佑寒不明白這女人看不出來那男人即使失憶了,還對她有意嗎?
雖然對人都膽怯,卻也隻有笑笑問話那男人才會回答,這特殊的待遇,為何她就沒有發覺?怕所有人都知道吧,也隻有她一個人還不知曉。
“子丞對我隻是主仆之情,隻是主仆之情”笑笑直口否決,心裏雖隱隱有些發覺,但是她不想成認,至於原因,她也不明白。
“怪了,換作別的女人,這麽多美男愛,都不樂瘋了,你怎麽還往外推,你難道在感情方麵受過傷?對了,你是怎麽穿過來的?”直到此時,佑寒才想起,他沒有問過這個女人的一切。
想起自己穿過來的原因,聽到佑寒的話,笑笑臉色有些慘白,避而不答,“你說一個女人可以娶這麽多相公嗎?”
“別人不可以,你可以。”
“為什麽我可以。”笑笑側起身子,看著佑寒。
“你忘記了,你是這應天王朝的王爺?”佑寒給笑笑一個你沒病吧的眼神。
笑笑給了他一計白眼,又躺回到床上,“你怎麽知道的?可惜,是個被削掉皇子身份,被人四處追殺無錢無勢的女人。”
“那不男不女的怪物抱著我時,和沈燾說的話,我當然可以偷聽了,”佑寒爬起嬌小的身子,對上笑笑的眸子,“想知道他們說了什麽不?”
笑笑錯開他的眸子,不理會,佑寒躺回去自言自語道,“那怪物說他願意接受你的相公,就這樣一直陪在你身邊,問沈燾是否也願意這樣陪在你身邊,畢竟沈燾不能像正常男人那樣那樣,如果他不願意呆在這裏,可以幫他和你說,休了他讓他離開。”
笑笑一臉不惜聽的樣子,耳朵卻豎得高高的,把佑寒說的話一句不剩的聽進心裏,該死的妖物,該然敢鼓動她的書生相公要休書,這帳以後在和他算。
叩叩的敲門聲,打斷了佑寒還要說的話,笑笑抬頭見進來的正是那幾個男人,外帶著暗走了進來。抱著佑寒起身,見幾個人不說話先找地方坐下,這到是頭一回。
上官子俊緊繃著一張臉,眼睛掃向沈燾,沈燾也一臉為難的樣子,最後看向子丞,子丞從進來時就抵著頭,跟本沒有發現沈燾看著自己,最後沈燾又看向暗,暗收到眼神也是冷著一張臉立在一旁。
“笑笑,我們還是去山莊吧”最後開口的還是膽小的子丞,這到讓幾個男人一愣,畢竟沒有想到膽小的他會這般有勇氣。
“你們幾個人商量了?”笑笑平淡的掃過幾個男人。
上官子俊接話道,“想來想去,去山莊沒有什麽不好,到時隻怕白貴妃想到那裏動手,也要有所顧忌。”
“是啊,那樣也不必在為了掙銀子,受奔波,我們不忍心讓你受累”沈燾咬了咬唇。
“白教是江湖第一的殺人組織,白貴妃不是照樣敢動”笑笑這些時日也有了些聽說,第一殺手白教被人攻打,而對上那些人說的日子和大體情行,不正是他們身上發生的事情。
“誰說我白教那般無能?”冰冷的聲音,帶著一股寒氣,隻見一抹白影從窗戶閃身躍了進來,來人正是一臉寒氣的上官錦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