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往越簡單的東西越能體現一個人的能力,簡簡單單的三個小菜讓管兵吃了個底朝天。張靈萱的媽媽坐在管兵對麵很少動筷子,大部分時間都是在看對麵這個男人狼吞虎咽,臉上義務既往的平靜,但是眼中卻有一絲笑意,看來對管兵的表現十分滿意,畢竟哪個女人都不希望自己做出來的東西沒人欣賞。
要想抓住男人的心,先要抓住男人的胃。管兵認為張靈萱那個當兵的爸爸把能做這麽好吃的菜的老婆扔在這裏簡直就是個傻逼。
飯後,管兵跟在張靈萱媽媽的身後到了二樓書房,一路上對她那曼妙的身姿和豐腴的P股感到驚奇,一個擁有快二十歲女人的女人竟然還有這麽迷人的身姿的確值得驕傲,再加上她那冷豔的容貌,簡直就是人間極品。
來到書房關上門,兩人對坐,張靈萱的媽媽一句話不說,隻是用她那雙富有洞察力的眼睛盯著管兵。管兵自認為定力十足,去也在她那深邃的眼神下有些坐立不安,難道是因為剛才當著人家麵把人家女兒壓在身下而有些過意不去?可那是誤會,自己沒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怎麽會在這個女人麵前發怵呢?
“噢~氣場。”管兵終於知道自己為什麽會在這個女人麵前坐立不安了,因為他把目光從對麵這個漂亮性感的女人身上收回專注的盯著她的眼睛時,終於明白了所謂的氣場為何物。
雖然隻是簡單的坐在那裏,左腿搭在右腿上,右臂支撐在旁邊的寫字台上,但是整個人散發的那種氣勢讓人感到一種壓力,竟然讓管兵都感到無法從容麵對。
管兵非常想要說點什麽打破這種不舒服的局麵,但是又不知道該如何稱呼張靈萱的媽媽。
“叫阿姨?會不會把人家叫老了?畢竟自己已經28了,女人都很在乎這點的。叫姐姐是不是有太曖昧了。總不能叫張靈萱媽媽吧,這個稱呼太別扭了。”管兵苦惱的思索道。
“你可以叫我王怡。”張靈萱的媽媽
“……”這個女人真能占便宜,竟然讓自己叫她王姨……
“心曠神怡的怡。”張靈萱媽媽加了一句。
“哦……王怡……”怎麽還是感覺這麽別扭,你怎麽能起這麽占便宜的名字呢?你老公是不是也得叫你王姨?
叫了名字後管兵又不知道該說些什麽了,剛才想好的千言萬語在腦海中煙消雲散,因為眼前這個女人比當初李子琪的氣勢還足,如果李子琪算是女強人,那麽眼前這個女人應該算是女超人了。
“先謝謝你上次在膠北縣救了靈萱,我和他爸爸都忙,說實話真對不起這孩子,上次如果不是你,恐怕我們會後悔一輩子。”王怡打破了尷尬的氣氛,主動交談起來。
“沒什麽,那是任何一個有良心的人都該做的。我隻是不明白,象你們這種家庭,為什麽不給靈萱配個保鏢啥的?而且似乎上次在膠北縣欺負靈萱的人也沒什麽事。”管兵挪動了一下僵硬的身體,剛才坐的很不舒服。
“你說的是魏成仁麽?他姥爺是軍方的人,已經道過謙了。至於靈萱……我們不想給她規劃好一切,讓她按著我們畫好的軌跡成長,這也是她的意思。我想讓她從商,他爸爸想讓她從軍從政,但是她的愛好卻是唱歌跳舞。我們既然已經不能給她充分的父愛母愛,那麽也隻好滿足她這點小小的愛好了,希望她長大了以後會有所改變。”
原來如此,魏成仁這小子占了他姥爺的光。不過自己怎麽就這麽倒黴成了發泄品被清出部隊了呢,張靈萱的老爹不厚道啊,也不為自己說句話。
“放心吧,她現在還小,以後社會會讓她改變興趣愛好的。”這個社會已經不知道改變了多少人,抹殺了多少興趣愛好,張靈萱有一個從軍的爹,一個從商的娘,沒理由一輩子都去唱歌跳舞。
“我希望有機會你能勸勸她,讓她放棄她那幼稚的想法。我認為十八歲之前她是個孩子,我可以依著她順著她,即使他父親非常生氣我也可以支持她。但是十八歲之後她就是成年人了,而且麵臨上大學,你要知道,上一所什麽樣的大學對她以後的影響也會很大。咱們華夏國好像還沒有一個從藝術學校畢業的從政人員吧?”
“為什麽是我勸?”管兵不解道。
都說閨女是娘的貼心小棉襖,那麽娘應該也是閨女的大棉襖才對,你這個當娘的不勸為什麽要讓自己這個外人去勸?
“我勸過,不過她不聽。”王怡臉上一副無奈的表情。
“為什麽不聽?畢竟你是她媽啊,我看靈萱挺乖巧的,應該很聽話才對。”
王怡努了努嘴唇,終於還是鼓起勇氣說道:“代溝你懂麽?她認為我不理解她,不懂她偉大的誌向,是和她作對。”
“……如果有機會我試試吧。”管兵模淩兩可的說道。這種事是個吃力不討好的活,現在的小姑娘都追求個性、自由,哪能肯聽別人的話。如果肯定聽早就聽她媽的了,那還輪到自己去囉嗦。
“好,我先謝謝你。現在來談談關於你的事兒吧。”王怡又恢複那副毫無表情的表情,兩眼直勾勾的盯著管兵。
“我?”管兵盯著王怡的眼睛非常不解。
“你知道我是做什麽的麽?”王怡問道。
“商人。”
王怡站起身子,走到書桌後麵從抽屜裏掏出一盒女士香煙點上一根吐了一口說道:“龍騰集團你應該聽說過吧。”
“龍騰集團?龍海天?”管兵吃驚道,不過迅速恢複了平靜。
“對,龍海天的死和你有關,我想你對龍騰集團這個名字應該非常熟悉。”王怡雙眼緊盯著管兵,更加犀利的眼神注視著管兵的一舉一動。
“哼哼……有證據麽?”管兵笑眯眯的抬起頭,也掏出自己的煙點了一根。
“這個已經不重要了,龍海天的死還是可以接受的。”王怡擺了擺手轉過頭看向窗外,說道:
“我是龍騰集團的業務經理,這次去國外洽談一項非常重要的項目,但是人剛落地客商那邊就傳來話說已經沒有談的必要了,所以我隻能敗興而歸。”
“這和我有什麽關係?”管兵嬉笑道。
“那家公司屬於塔羅。”王怡突然轉過身,眼放精光。
“那又如何?”管兵在王怡目光的注視下反而放鬆下來。
“本來我去是想洽談購買一個高科技項目,但是因為你那顆天外來石讓塔羅很生氣,所以連我這個上門去送錢的人都跟著遭了秧。”王怡夾煙的右手往外攤了攤,抱在胸前搭在右胳膊上的左小臂托起了胸前的豐滿,讓那本就傲人的山峰更加挺拔。
好在管兵的目光沒有太聚焦,隻是心裏暗讚一聲,說道:“那顆石頭又不是我的,我想你應該已經知道它的來曆了。”
“你騙歐陽令的鬼話我肯定不信,我想歐陽令也不會信。跟趙輝說的那些話姑且還有些可信度,但是我想你肯定也沒有說實話。你現在已經處在十分危險的境地,現在最少有四夥人盯著你,塔羅、四葉草、國安六處、還有一個神秘機構。”
“不對!”管兵說道,然後抬起頭說道:“加上你們龍騰集團應該是至少五夥才對,而且我想還會陸陸續續的增加,世界各國知道這個消息後恐怕都會對我很感興趣。”
王怡盯著管兵沒有說話,直到手裏的香煙燃盡了才掐死煙頭說道:“你很聰明,現在你需要作出一個選擇。”
“選擇和你們龍騰集團合作麽?”管兵也按死自己的煙頭,麵色平靜的說道:“我是國安六處的人。”一句話表明了自己的態度。
“我們龍騰集團雖然表麵上隻是個普通的商業公司,但是確是全國最大的軍工企業,你們國安六處的所有裝備用具都是我們龍騰集團生產製造或者從國外進口的,所以你們國安六處和我們龍騰集團來說應該是一家,隻是名字不同罷了。”
管兵豎起右手食指擺了擺說道:“如果你再這麽不實在我看也沒有再談下去的必要了。雖然你說的國安六處的裝備是你們龍騰集團提供的,而且通過龍海天的事兒也證實了你們的確有實力搞到一些非常難搞的東西,但是在我看來,國安六處隻不過算是你們的客戶罷了,至於一家人還遠遠談不上吧。”
“人有時候不能太聰明,聰明人都活不長。”王怡眼中的目光凶狠起來。
“我不是個聰明人,所以我會很長壽。隻是我想不明白,我對你們有什麽價值?你們這麽多人全都盯著我不放。”管兵打量著眼前的豐腴麗人,人長得漂亮就是不一般,不管是她哭還是笑,是溫柔還是凶戾都是那麽迷人,而且各有風韻。
“因為你手裏有很多人都感興趣的東西,這一點不必否認。其實趙輝去亞馬遜叢林接回那個原始女人開始,你就已經進入我們的實現了。”王怡雙手環抱胸前,雙腿疊在一起依坐在書桌上盯著管兵說道。
管兵站起身來,看似無聊的走進王怡,眼睛東張西望打量著這個已經坐了將近半個小時的書房,嘴裏說道:“哦?是麽……”
欺近王怡的時候突然出手,左手勒住了王怡那潔白修長的脖子,右手抄進了王怡那套裝短裙的兩腿之間,按在了那穿著性感黑絲的大腿上,王怡左手抓住管兵的左臂用力往外掰,右手也向自己的雙腿之間摸去……
“吧嗒~”書房的門被打開了,張靈萱站在門口瞪大了眼睛看著管兵大叔左手嘞著媽媽的脖子,身體後仰,胯間頂在媽媽的P股上,右手抄進了媽媽的裙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