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我毛事?你傷人了知不知道?”夏歡語氣不善的說道,手指不斷的磨沙著,麵前這小子年齡不大說話卻這麽衝,想來是過慣了嬌生慣養的生活。
哪知相貌陰柔的紫發青年居然一笑,波浪狀的長發像觸手般散在兩肩,“人?出來打獵而已哪裏有人?你們看見人了嗎?”青年說完回過頭大笑著看著站在身後的同黨。
“沒有啊,小癟三你眼花了吧。”戴著眼鏡的小青年哈哈嘲笑著。
夏歡搖了搖頭,和這群沒教養的孩子浪費什麽時間。腳下淺淺的踏下一步,紫發青年還沒反應過來便被夏歡單手抓住衣領提到了半空中。
“你••••你•••”青年有點羞怒的說道,脖子被勒的緊緊的。
“你什麽你,”夏歡笑著問道。
“我••••我••••”
“我什麽我?聲音大點聽不見。”夏歡笑著將他提到耳邊問道。
“你•••快放•••我•••下來,我爸是••••”青年臉色被擠得紅漲,額頭的青筋都顯露了出來。
“是李剛?”夏歡作驚訝狀的問道。
“是總統!”青年雙手扳著夏歡的手腕,但就是如何也不能掙脫開來,猙獰的喊道。
夏歡一愣,這怎麽總統都出來了,難道這小子的老爸在西安自立為王了,“我草,霸氣。”夏歡大呼一聲。
一旁的馬叔沒想到看似手無縛雞之力的夏歡居然能將一個一米八的壯小夥舉起來,實在是出乎了他的意料,要是等到他見到夏歡狂化的時候,真不知道他的臉色會變得多麽好看,心想既然這小子這麽厲害,我就當候補吧。
幾位跟隨三少一起來的青年什麽時候見過這種場麵,從來都是三少虐別人,哪有別人虐三少的道理,這個不知好歹的陌生男子在他們心裏已經死定了,三少的總統父親可有自己的私人軍隊的,想想都可怕。
“兄弟,有話好說,都是人類何必呢?”剛才被三少扇了一巴掌的壯碩青年再次站了出來,麵色焦急的對著夏歡說道,他不是擔心三少的安危,而是擔心夏歡能不能活著離開西安。
夏歡好奇的打量著這個看似一臉淳樸的青年,問道:“你是他的什麽人?”
夏歡的這句話讓壯碩青年無言以對,別看自己整天風光的和三少在一起,這隻不過是三少看著自己能打架而已,將自己收為了保鏢,自從從那個地方出來,他發誓以後再也不能犯錯,那個地方,簡直就是地獄。
“保鏢。”壯碩青年說這句話時絲毫沒有底氣。
“那你怎麽能看著我欺負他呢,太不敬業了。”夏歡將手裏的紫發三少右手舉著忽上忽下,像在玩弄一件玩具。
壯碩青年聽到這句話時才猛地一驚,是啊,主人被別人欺負,自己居然在一邊向著那個人求情,隻是在青年的心裏,自己的真的發自心底的想救三少嗎?
“還請兄弟放下三少,不然我不客氣了。”壯碩青年神色嚴肅的說道。
夏歡心裏暗襯了一下,這個小夥子的確不錯。
“快上啊,三少快被勒死了。”一旁的少女氣呼呼的大叫道。
夏歡依舊沒有放下手中的三少,壯碩青年終於忍不住衝了上去,手裏的砍刀卻被扔到了一邊。
“笨蛋,沒刀怎麽砍人啊。”細皮嫩肉的小公子哥扯著嗓子吼道。
“可他是人類。”壯碩青年沉著聲音說道,砂鍋大的拳頭向著夏歡的腰部打去,“還算有點人性。”夏歡笑著看著拳頭揮來,右手裏的三少恐怖的笑著,嘴裏喃喃的說道:“打死他,打死他。”
可夏歡的淡定再次讓他無比的壓抑和詫異。
隻見壯碩青年的拳頭還沒到,夏歡隻是左手一晃,便抓住了青年的手腕,往前一拉,壯碩青年的關節就脫臼了,夏歡露出森白的牙齒,將壯碩青年也舉了起來。
“該死,”三少頹廢的揮舞著四肢,眼神厭惡的看著身旁同樣被舉起來的壯碩青年,“廢物,白養你了。”
壯碩青年右胳膊垂著,提不起半絲勁,對三少的低罵似乎沒有聽見,麵前的這個男子一定是個練家子,今天遇到硬茬了。
“好小子,這麽厲害,難怪會滿中國的亂跑。”馬叔像瞧大腕明星一樣目光熱切的看著夏歡,嘖嘖讚歎道。
“完了,這小子太厲害了,我們逃吧。”少女聲音軟軟的說道,手在胸前顫動。
“逃?逃哪裏去?三少要是出事了我們一個都活不了。媽的拚了。”細皮嫩肉的青年大聲吼道,這次玩沒想到會遇到這種事,該死的人類。說著將手裏的弩箭舉了起來,向著夏歡的腹部就要射去。
可是有一道箭比他還快,深深的刺進了青年的右肩。
“媽的,射我的是你吧,教教你弓箭怎麽用。”馬叔大罵一聲,嗓子像銅鑼一樣嚇得青年手一軟,抱著肩膀痛苦的哭著:“快救我,我要死了,爸媽,快來救我。”
這位青年的慫樣看的夏歡心裏麻麻的,射人的時候你怎麽不想想,真應了一句古話:“射人者,人恒射之。”
“嚎什麽嚎,不會要了你的命。”馬叔低吼道,心想我被射中都沒亂叫,多大的人了,這點疼受不了。
“今天的事到此為止,都是人類我不想傷害你們的性命。”夏歡緩緩說道。
幾個人一聽大喜,哈哈,居然放我們回去,你小子在這個時候已經是個活死人了。
“不過。”夏歡麵帶譏笑的接著說道,“總統的兒子先留下,我想瞧瞧傳說中的總統是哪路神仙。”
還在高興的幾人一聽懊惱不已,三少要是不回去我們回去不是找死嗎,這時夏歡左手提著的壯碩青年說道:“你不要玩火了,三少你惹不起的,趕緊放我們走吧,離開這裏。”
夏歡聽後把兩人放了下來,對著壯碩青年說道:“不用了,多謝好意,等會我幫你接胳膊,現在怎麽得都得給三少一點麵子,馬叔,刀子借我用下。”
“好嘞。”馬叔一提腿將匕首扔了過去。
夏歡拿在手裏頭探到三少麵前。
“你••••你想幹什麽,殺了我你也活不了。”三少故作鎮定的低聲說道。
“嗬嗬,很抱歉,我對我的頭發很滿意,但對其他人的紫發也不爽。”夏歡說畢,麵色變得陰森冷冽,一腳橫掃過去三少的兩個膝蓋應聲碎裂,鮮血順著骨頭渣流了出來,三少吃力不住疼的大叫一聲跪在了地上。
隻見夏歡一把將三少的紫色長發提在手裏,惡魔般的衝著已經嚇傻了的幾位小青年說道:“免費理發,先到先來。”
幾個人呆呆的,腿軟軟的,這個男人太恐怖了,他居然要割去三少最愛護最珍惜的一頭紫發。
“哦,沒人。”夏歡小聲嘀咕了一下,一刀刀的順著三少的耳際刮了上去。
“嗬嗬,我頭上的每一刀,都將還在你身上。”三少跪在地上,聲音沙啞的輕輕說道,眼神裏滿是陰毒。
“隻怕你沒那麽快的刀子。”
三少十幾年的天然長卷紫發像絲網一樣滑落著,地上已經一層了,夏歡手裏的刀飛快的剮蹭著每一寸地方,一個光頭正在成形當中。
可是在場的除了夏歡和馬叔,卻沒人敢笑。夏歡滿意的支著下巴打量著自己的傑作,“嗬嗬,希望你滿意。”
“我很滿意。”三少死氣一般的回道。
“哦,那就好,其他人滾吧。”夏歡掃了一眼其他人。
幾個狼狽的身影連滾帶爬的往車裏趕去,壯碩青年半路上回過頭深深地看了夏歡一眼,滿是歎息。
“你的胳膊。”夏歡喊道。
“不用了。”
摩托轟隆隆的揚塵而去,夏歡回過頭看了看馬叔。笑著問道:“馬叔不會覺得我是虐待狂吧。”
“不會,這光頭多威武,隻是,他我們拖著走嗎?”馬叔問道。
“誰說帶他走了,我可沒那麽多時間帶個廢人,出發吧。”夏歡哈哈的笑著。
“哦,我懂了,那他老子來了不得氣死。哈哈。”
跪在一旁的三少像尊雕塑,任憑耳邊兩人的冷嘲熱諷,仇恨的種子不經意間發起了芽來。
(第二更哦 ,後麵幾天要考駕照了,很忙啊,小備薄禮,略表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