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隆天離開咖啡店後,剛出天外天飲食廣場,就正好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穿著一件黑色的女式短款花袖襯衫,下身穿著一條一步裙,不是龍霏雨是誰?
不過龍安琪的神色似乎有些匆匆,站在天外天飲食廣場路邊,好像在看遠處什麽東西,嶽隆天順著龍安琪看的方向看去,卻沒發現什麽不妥,但是當他再回頭時,已經失去了龍霏雨的蹤跡了。
嶽隆天在廣場上看了一圈,也再沒找到龍安琪的蹤跡,心中不禁暗道,龍安琪這個時候來這裏做什麽?
嶽隆天正猶豫著,卻見路邊一輛紅色的奔馳跑車停了下來,嶽隆天還沒看清車上的人,這時卻見龍安琪突然從路邊的一個廣告牌後麵走了過去上了車。
車子在路邊停了大概五分鍾左右,始終沒有要開離的意思,嶽隆天這時走進幾步,才看到奔馳跑車裏的駕駛座上坐的一個男人,而且也正是嶽隆天認識的井上崗藤。
嶽隆天見狀心中不禁一凜,井上崗藤找上龍霏雨做什麽,難道井上崗藤是想找龍家的人合作?還是龍家的人想和井上崗藤合作?
現在對於龍家、孫家以及日本人三方勢力的關係,嶽隆天還有些摸不清。
不過龍飛翔等於是孫道民間接害死的,所以龍家和孫家不應該有什麽直接的關聯。
但是孫家和龍家此時都與日本人有什麽聯係,這就讓嶽隆天心中有些懷疑了。
嶽隆天走到廣告牌旁,看著車內的井上崗藤和龍霏雨好像在說著什麽,龍霏雨麵無表情的聽著,井上崗藤則是滔滔不絕的說了半天。
由於廣場上的人很多,噪音很大,加上距離的原因,嶽隆天根本聽不懂兩人到底在說什麽。
嶽隆天正詫異著,這時不遠處又走來了一個女人,穿著一身淺藍色的T恤和一條水藍牛仔褲,也正是嶽隆天認識的龍安琪。
井上崗藤和龍霏雨在車上本來說著話呢,見龍安琪站在車邊,兩人停止了交談,龍安琪則是直接打開了井上崗藤車後座的門坐了進去。
龍霏雨和龍安琪在車子裏繼續和井上崗藤說著什麽,不過沒一會井上崗藤就開始發動了車子,很快車子開始開離天外天飲食廣場了。
正好這個時候一輛出租車停下來,客人從車子裏下來,嶽隆天立刻衝了過去,坐上出租車,讓司機跟著井上崗藤的紅色奔馳跑車。
京城的司機都有一個毛病,就是特別愛嘮嗑,見嶽隆天是要自己跟蹤前麵的跑車,朝嶽隆天道,“您這時抓奸啊?還是抓賊啊?”
嶽隆天沒有搭理司機,眼睛繼續看著前麵的紅色奔馳,提醒司機別跟丟了,司機朝嶽隆天道,“您放心吧,要是在其他城市,我不敢保證,在京城您就放一萬個心,再好的跑車,到了京城也發揮不了它的性能來!”
嶽隆天知道司機說的是京城經常堵車的事,笑了笑,沒有說話,司機這時從後望鏡裏看了一眼嶽隆天,連忙道,“喲,我瞧著您好像挺眼熟啊!”
司機見嶽隆天沒有搭理自己,自己在那琢磨著在哪見過嶽隆天,這時突然想起來了,立刻朝嶽隆天道,“之前新聞上一個殺人案好像您就是嫌疑犯,這兩天受害人突然活了?對了,我說怎麽眼熟呢!”
嶽隆天朝司機笑了笑,眼睛依然盯著前麵的紅色奔馳跑車,卻聽司機這時問嶽隆天道,“喲,前麵的車子上,不會是真凶什麽的吧?”
嶽隆天這時朝司機道,“司機大哥,麻煩您好好開車吧!”司機這才閉嘴不說話了。
在路上果然遇上了堵車,司機開始還不怎麽說話,這時又開始嘰裏呱啦的嘮起來了,什麽國家大事到他嘴裏,都是家裏小事一樣清楚。
嶽隆天無心聽司機嘮嗑,隻是想著井上崗藤帶著龍霏雨和龍安琪去哪?他們之間難道一直都存在聯係?
前麵的紅色跑車也停著等紅燈,嶽隆天看了一眼前麵的紅燈顯示還有三十多秒,立刻拿錢付了車費,直接下車。
出租車司機本來乘著等紅燈的時間,正嘮的起勁呢,見嶽隆天突然扔來一張錢,直接就下車了,立刻朝著車外的嶽隆天道,“喂,哥們,這不能下車哎……”
嶽隆天根本不搭理司機,直接走到紅色跑車旁邊,打開了後座車門,一P股坐了進去。
車內的井上崗藤和龍安琪以及龍霏雨顯然都沒有反應過來,都詫異地看了一眼後座的嶽隆天。
而就在此時,前麵的紅燈已經轉綠燈了,後麵的車子不住地按著喇叭,嶽隆天朝井上崗藤道,“還不開車?”
井上崗藤隻好先將車子開了出去,一旁的龍安琪怔怔地看著嶽隆天,“你怎麽會出現在這裏?”
嶽隆天看了一眼龍安琪,聳了聳肩膀道,“我為什麽不能出現在這裏?”
井上崗藤一邊開車,一邊看著後麵的嶽隆天,這時朝嶽隆天道,“嶽君,你是不是已經考慮清楚了?”
龍安琪聞言立刻朝井上崗藤道,“什麽,你也找了嶽隆天合作?你們是一夥的?”
井上崗藤立刻朝龍安琪道,“龍小姐,你聽我解釋!”
嶽隆天卻不給井上崗藤解釋的機會,立刻朝井上崗藤道,“還解釋什麽,告訴她們,我們是一夥的又能怎麽樣?”
龍安琪聞言麵色一沉,立刻朝井上崗藤道,“停車!”
井上崗藤連忙朝龍安琪道,“龍小姐,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樣,這件事,我會慢慢和你解釋的!”
一直沒有說話的龍霏雨這時朝龍安琪道,“安琪,你就聽聽他有什麽好解釋的!畢竟寶藏這麽多,不是我們一家兩家能成事的!多一個朋友,也好過多一個敵人!”
龍霏雨說著回頭看了一眼嶽隆天,朝他道,“嶽隆天,我真沒有想到,原來你早就在打寶藏的算盤了!”
嶽隆天朝龍霏雨笑道,“這麽一大筆寶藏,是誰都會有興趣的,我如果不知道就算了,既然知道,當然要分一杯羹了!”
井上崗藤聞言立刻朝嶽隆天道,“嶽君,你終於想明白了!真是太好了!”
龍安琪卻冷哼一聲,朝井上崗藤道,“井上先生,這件事你到底和多少人合作了?”
井上崗藤這時正好將車子拐進了一個小巷子,卻沒有回答龍安琪的話,而是將車子開過了巷口,繞到另外一條路上後,在一家酒店門口停了下來。
井上崗藤這才回頭朝龍安琪和龍霏雨道,“到了上麵,你們自然就都清楚了!”
井上崗藤說完便下了車,龍霏雨緊跟著下了車,龍安琪坐在後座看了一眼嶽隆天後,這才跟著下車。
井上崗藤立刻朝龍安琪和龍霏雨道,“八樓808房間,人都在等著!”
龍安琪和龍霏雨相視一眼後,走進了酒店,井上崗藤這才低頭朝沒有下車的嶽隆天道,“嶽君,還不下車?”
嶽隆天卻拍了拍身邊的座位朝井上崗藤道,“井上先生,你這葫蘆裏到底在賣什麽藥啊?”
“如你知道的一樣!”井上崗藤並沒有上車,而是朝嶽隆天道,“我們組織了所有對寶藏有一定了解的人來開一個會議,上麵有不少你的熟人呢,我相信你一定會好奇的,但是沒想到你會不請自來!”
嶽隆天走下車來,抬頭看了一眼麵前的酒店,這種二三流的酒店在京城裏到處都是,井上崗藤選擇這樣一個不起眼的酒店,看來是煞費苦心的。
不過想到井上崗藤說,所有知道寶藏的人都在上麵,不禁有些好奇的道,“你把所有人都請來了?”
井上崗藤點了點頭,朝嶽隆天道,“所有和寶藏有關係的人,幾乎都在,但唯獨沒有你們嶽家的人,本來我是想找你的,但是我知道你一定會拒絕,所以這次的臨時會議,本來是沒有把你預算在內的,但是你自己來了,那真是太好了!”
井上崗藤正說著,這時一輛黑色的奧迪車停了下來,駕駛室立刻下來一個黑色西服的男子,連忙打開了後座車門,把裏麵的人請出來。
車裏下來兩個人,一個正是孫道民,而另外一個則是嶽隆天沒見過的中年人,不過看那人的長相,和孫道民倒是有幾分想象,暗想肯定是他幾個兒子之一。
孫道民顯然沒有想到在這裏會遇到嶽隆天,下車後愕然地看了一眼嶽隆天,而井上崗藤則立刻走了過去,朝孫道民行禮道,“孫老,您來了!請!”
孫道民朝井上崗藤點了點頭,又看了一眼嶽隆天,什麽都沒有說,在奧迪司機的帶領下進了酒店。
嶽隆天這時朝井上崗藤道,“我也可以參加你們的這個會議?”
“當然了!”井上崗藤聞言立刻朝嶽隆天道,“這本來就是我們的意思,隻是之前嶽君你一直拒絕!”
“有一點我不明白!”嶽隆天問井上崗藤道,“你請的這些人,要麽手裏有地圖,要麽曾經有過地圖,而我什麽都沒有,你請我做什麽?”
井上崗藤吃驚地看著嶽隆天道,“你難道不知道麽?”
嶽隆天見井上崗藤一副自己完全應該知道他們為什麽千方百計要請自己來一樣,心中就是更是詫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