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廂並不是很大,能夠容納的人也不多,馬濤帶來的小弟也隻有十多個,但能夠貼身跟著自己的老大,可見這些人都是精挑細選,一個個都是生猛的角色。
論殺人,楚鷹認了第二,估計整個世界上沒人敢認第一,至於打架,更不會有人質疑他的強勢牛叉之處。
馬濤的這些小弟如果放在別人麵前,可能是一股無法抗衡的力量,但在楚鷹眼中,隻是一群比螻蟻大點的蒼蠅,而且是很讓人討厭的蒼蠅。
幾分鍾之後,眾人之前的叫囂聲變成了痛苦的哀嚎聲,一個個倒地不起,看向楚鷹的眼中帶了一抹掩飾不住的畏懼,這貨打架的技術也太變態了,剛剛衝上前去,還沒弄清楚怎麽回事呢,就傳來一股抗拒不了的大力,接著便已中招。
楚鷹拍了拍手,徑直走到表情怔忡的馬濤和張保剛麵前,一P股坐在了兩人中間,雙手搭上兩人的肩膀,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三人是好兄弟呢。
“現在可以把我小姨子還給我了吧?”楚鷹目光盯著馬濤,雖然是在征求馬濤的意見,可語氣有著不容置疑的強勢。
“還你妹,你特麽的知道我是誰嗎?信不信我一個電話就可以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馬濤平日裏比張保剛要囂張多了,在青陽市誰敢不給他麵子,楚鷹雖然很能打,但能打有個屁用?這個世道,已經不是拳頭硬就可以通殺一切的。
當然,楚鷹卻不這樣想,在他看來,拳頭硬才是硬道理,無論你是什麽人,有多大權力,挨不過老子的拳頭你有什麽都沒用。
楚鷹笑了笑,道:“我聽過李剛,也聽過張剛,難道你爸是馬剛不成?”
馬濤臉色陰沉,語氣森然,徑直拿出手機,罵罵咧咧道:“好,我現在就給我爸打電話,你有種的就坐在這裏別動,我看你有多牛13!”
“喂,老爸嗎?我現在在迷醉酒吧......”
“喂,馬剛嗎?你兒子馬濤現在在我手上,想讓他死就快點過來!”楚鷹搶過手機,說了一句話後,手掌輕輕一握,手機如麻花似的扭曲成一團。
“你!”馬濤臉色微微一變,他的手機可是所謂的三防手機,防水、防塵、防摔,尤其是防摔,可見手機質量如何,但被這家夥輕輕一握,就完全變形了。
不是手機不行,而是這家夥的力量之大,超乎想像。
“我給你一分鍾的考慮時間,如果我小姨子不出現在我的視線之內,你將永遠消失在所有人的視線之內!”楚鷹語氣說不出的森冷恐怖,就好像地獄的勾魂使者。
馬濤渾身打了個激靈,他在道上混了這麽多年,也見過許多的牛13人物,卻從未有一個人身上的氣勢能給麵前的這個鄉巴佬相比,他在楚鷹身上嗅到了死亡的氣息。
隻有在死亡中掙紮過的人,身上才能有這種特質,一般人根本是模仿不了的。
“馬少,你就聽他的吧,我爸昨天給黃強打過電話,讓黃強帶人找他的麻煩,而現在他出現在這裏,想必黃強已經失敗了,我們不該給他做對的。”楚鷹搭在張保剛身上的手,就像是一隻死神的鐮刀,隨時都可以要了他的命。
還有一句話張保剛沒有說,那就是派出所都去人了,可依舊沒能奈何楚鷹,張保剛已經嗅出危險的味道。
楚鷹這才有心思將目光轉向張保剛,輕笑道:“你還真是個打不死的小強,三番兩次的給我做對,真的以為仗著你爸是張剛,我就不敢動你了嗎?”
“鷹哥,我知道錯了,你就再放過我一次,我保證從今以後我絕對不會再找你的事!”張保剛臉色蒼白,豆大的汗珠一顆顆從腦門上滾下,現在他終於知道,楚鷹不是他能對付的。
楚鷹淡淡道:“再一再二不再三,我就放過你這一次,記住,這是最後一次!”
對於張保剛這家夥,反正他和他老子張剛已經沒有幾天快活日子了,所以楚鷹不急,正如淩萱說的,華夏是個法製的國家,那就用法律手段解決掉他們父子算了,也省的自己惹上一身騷。
張保剛點頭如同搗蒜,感激涕零道:“多謝鷹哥,多謝鷹哥,那個筆記本......”當著馬濤的麵他當然不敢明說,但他相信楚鷹知道是什麽意思。
“筆記本電腦啊?你上麵存的蒼老濕的片子我還沒看完呢,等看完了就還給你,不過你要準備好新的片子哦。”楚鷹說的也很隱晦,提到蒼老濕,張保剛肯定會聯想到那張記錄他們父子和臭屁精三人的愛情動作片。
“下流!”淩思怡俏臉兒羞紅,顯然也知道蒼老濕是何許人也,不過也對楚鷹的手段生出些許的佩服,這家夥談笑間便解決了一切,難道他真的是自己一直要找的那個人?
想到這個,淩思怡臉色更加的紅暈了。
“鷹哥放心,我回去就把這事搞定!”張保剛一看有門兒,立刻拍胸脯保證道。
楚鷹放開手,道:“既然如此,你現在就可以走了。”
張保剛如蒙大赦,看了一眼神色難看至極的馬濤,投胎似的飛奔出了包廂。雖然他徹底的得罪了馬濤,但馬濤父子做的那些齷齪事也記錄在那本筆記本中,想來馬濤父子也不敢動他們父子。
沒有永遠的朋友,隻有永遠的利益,而張剛父子與馬濤父子的利益是相輔相成的,隻要不是再過分,就不可能決裂。
“現在輪到你了,讓我聽聽你的想法。”楚鷹說話間,手掌猛地用力,在馬濤的肩頭抓了一下,頓時一道骨頭破損的“哢嚓”聲傳出,馬濤身子顫抖,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
“你們他媽的都愣著幹嘛,還不快把淩萱小姐帶出來!”馬濤聲音打顫,所謂好漢不吃眼前虧,雖然他心中恨透了這個鄉巴佬,但形勢比人強,他隻能就範。
那些小弟感覺到脊背發涼,哪裏還敢遲疑,從套間中將昏迷的淩萱帶了出來。
“萱萱,萱萱你怎麽了?”淩思怡從那些小弟手中接過淩萱,聲音焦急,神色間充滿了擔憂和憤怒。
楚鷹隻是瞥了一眼淩萱,見她衣衫整齊,便放下心來,說道:“她沒事,隻是中了迷藥,很快就能醒了。”
“她身上的那些東西呢?”楚鷹問道。
“你們都是豬嗎?快把那些東西給鷹哥拿出來!”馬濤感覺到肩膀處又傳來一股撕心裂肺的疼痛,齜牙咧嘴的吼道。
從一個小弟手中接過淩萱的包包,隨手掂量了下份量,楚鷹點點頭,“算你們識相,不過這件事不能就這樣算了!”
話音未落,楚鷹將馬濤脖子上的大金鏈子拽下來,然後“哢嚓”一聲,馬濤再次慘叫,“我的手!我的手!”
楚鷹冷笑,“這次給你點教訓,如果還敢有下次,廢掉的就不是你的手,而是你的——”指了指馬濤褲襠裏的那個東西。
“如果還有第三次,廢掉的就是你的命!”丟下最後一句話,抱著淩萱出了迷醉酒吧,留下一臉猙獰的馬濤,如果目光能夠殺人,楚鷹不知道在馬濤惡毒的目光中被秒殺多少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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