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八章:智鬥高官(十五)
眾人合完影後,衛主席又說道:“那我們就下去吧,幫憶憶剪個彩,衝個好兆頭,走走走。”
這一幫子人拿了姚憶的禮,能拒絕嗎?肯定不能,隻能幫姚憶剪彩。
在剪彩的過程中,位置安排的非常的巧妙,姚憶站中間,他左側是聞主席帶領的中央常委,依次排開;他右側是衛主席帶領的中央軍委,依次排開,下麵的嘉賓看得直流口水,這種陣容意味著什麽?意味著中央九大常委和中央九大軍委共同為姚憶保駕護航,姚憶的勢力在政治領域是如日中天,最起碼從形式上可以震撼所有人。
在剪彩的過程中,專門的攝影師拍照留念是很正常的事,一些閑雜人等肯定是沒有機會看到這一幕的。
這剪彩剛結束,衛主席就又招呼這些常委,還有中央所屬各部門的一把手們照集體照,這可是一張大照片,後麵的背景是為姚憶慶祝開業大典,姚憶站中間最前麵的位置,而常委們坐在前排。之後,又來一張佟奶奶和姚懸壺與眾人的結婚照,背景是他們的婚慶大典。
可以說,這可是前所未有的婚慶大典、開業大典,這事情也就在八十年代敢做,過了這段時間,就再也沒機會、也沒可能做這麽張揚的事了。
這些照片對於姚憶來說,是福也是禍,在現階段,那絕對是福。可是在以後,就可能由福變禍。
這一切的儀式,拍照留念是大事,這個過程完了,就是吃吃喝喝了。
衛主席說道:“走走走,今天我們哥幾個可是要好好享受滿漢全席,嗬嗬。今天是佟大妹子的婚宴,理當吃九百宴,走走走。”
宴席很快就開始了,所有參加照相的頭頭們都得到了姚憶贈送的兩千塊錢代金券。
眾人進入宴席之後,衛主席就起身說道:“各位,今天這宴席,既是佟大妹子與姚老爺子的結婚大喜之日,也是他們的孫子姚憶的開業大典之日,在這個雙喜臨門的日子裏,我的幹孫子憶憶為了感謝中央、感謝國家對他的關懷,感謝中央所屬各部委、司、局對他九十九個餐飲單位體製改革的支持,祝願各部委、司、局在年終開好總結會,在即將到來的舊曆新年中有個輝煌的的開始,能夠更好地為人民服務,特為每一個部委、司、局捐贈十萬元代金券。這些代金券可以在所屬的九十九個單位都能夠吃飯、住宿、甚至購物,也可以用來支付使用會議室的場地費,等等,說白了,用這些代金券在這些餐飲單位裏可以當錢使用。”
當他說完的時候,禮儀人員就開始提著花籃一一發送。
當發完之後,衛主席說道:“好,在開宴之前,就請我們的國家主席、中央常委主席聞主席講話。”
眾人鼓掌。
聞主席自然說的都是一些祝賀之類的客套話,但重重的提到了體製改革,經濟發展等改革派的口號。
佟奶奶、姚懸壺和姚憶挨著坐在一起,其他的常委們也是按次序坐,自然,聞主席和衛主席坐的是主座。
席間,眾人就比較放鬆了,姚憶知道,在這個時候,少說話,多敬酒,力爭做到麵麵俱到。
宴席終於結束,客人也紛紛散去,一切都是按部就班,中間沒有出現任何差錯,姚憶也喝得暈暈乎乎的,在他的想象中,本應該是一場唇槍舌戰,可是,整場活動搞下來,姚憶感覺他就是一個木偶,沒有任何的自主權,幾乎全是按照衛主席的要求去做事。
當一切事情結束後,李弘泰走了過來,問道:“喝醉了嗎?”
姚憶說道:“喝醉?雖然頭有點暈,但是離喝醉還遠著呢,放心吧,絕對喝不醉。”
李弘泰說道:“好了,你幹爺爺叫你呢。”
姚憶和李弘泰又來到了那個貴賓間,佟奶奶和衛主席都在,坐在那裏說著話,而姚懸壺喝醉了,被人扶下去休息了。
衛主席看到姚憶後,笑著說道:“憶憶你幹爺爺幫你打這一仗,打得怎麽樣?”
姚憶笑著說道:“漂亮、非常漂亮,但是,我就得自己就像一個木偶,他們那些委員們也像一個木偶,完全被幹爺爺操控了。”
衛主席哈哈笑道:“你錯了,我僅僅操控了五個人,這第一個就是你,剩餘的四個保守派那是順手捎帶,不值得我去操控。”
姚憶不明白的問道:“為什麽呀?我不是都很聽話嗎?為什麽還要操控我,我本來應該有自主權的。”
衛主席笑道:“我不操控你,你這隻孫猴子就會借機大鬧天宮,到時候鬧得不可收拾,逼著我不得不把你壓在五行山下,不過這一次,我提前給你上了緊箍咒,你不就老實了,一切事情都按照我的預定目標完成了,這一次,保守派的那幾個老家夥也應該知道厲害了,應該會老實一階段。通過這場戰役,你幹爺爺我可沒少幫你,那些小鬼小妖們估計在一段時間內不敢惹你,也省得我給你當要賬的。”
姚憶驚訝的問道:“幹爺爺,你的戰略算得這麽長遠呀,今天的這一切是不是您安排的?為什麽我爺爺奶奶結婚的消息也瞞著我,您看我今天多狼狽,感覺自己就像一個大傻瓜一樣。”
衛主席說道:“當然是我安排的,這種場麵,在當今之中華,除了我,還有誰有這樣的能力安排這樣的大場麵?至於為什麽瞞著你,那你要好好反省一下自己了。”
姚憶說道:“我想不明白,在我心中,本來有一套絕妙的開業方案,可是在最後,連半點都沒用上,完全是白想了,還不如不想。”
衛主席說道:“你這隻孫猴子,不該你上緊箍咒就是不行,要真是按照你的方案,恐怕毀了我的整體戰略,就說這一次,你說說,我的戰術打得怎麽樣?能讓你這孫猴子看在眼裏嗎?
姚憶說道:“難道您對我隱瞞一切,就是害怕我給您搗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