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唇被撞的生疼,項燁感到唇上有些黏黏濕濕的,他伸出舌頭舔了舔,舌尖舔到的地方有些鹹鹹腥腥的。
項燁有些鬱悶,嘴唇被撞破還是小事,不知明天會不會腫起來。
他的嘴唇被撞破,蒙蘇也沒好到哪裏去,倆人的嘴唇碰在一起後,項燁的牙齒磕到了她柔軟的唇上,頓時疼的她痛叫一聲眼淚都快掉下來了。
聽到蒙蘇那嬌柔的叫聲,項燁明白過來撞上他的是蒙蘇,這才鬆了口氣。
二人被麻繩捆著,想要動彈一下都十分困難,隻得分別仰躺在地上,睜眼看著漆黑的房頂。
原本項燁以為負責守著他們的白衣劍客會跟著進來,等了一會之後,居然再沒有人跟進來的跡象,房外的牆根處倒是傳來一陣窸窸窣窣的響聲,好似那劍客在房外鋪了什麽東西躺了下來。
他挪了挪身子,朝蒙蘇蹭近了一些。當他的身體貼近蒙蘇的身體時,蒙蘇渾身的肌肉猛的收緊了。
“你幹嘛這麽緊張?”項燁有些不解的看向蒙蘇躺著的地方,他這一眼隻是下意識的動作,房內漆黑一片,雖然他與蒙蘇身體貼著身體,卻根本看不到對方。
“沒……沒什麽!”蒙蘇結結巴巴的回答道:“我隻是不習慣被人這麽近的貼著。”
“切!”項燁鄙夷的聳了聳鼻子,小聲說道:“你又不是女人,哥的取向可正常的很,我對男人的菊花沒啥興趣,放心好了,不會讓你也像外麵那家夥似的菊花鬆弛如同向日葵。”
“呸!”蒙蘇在黑暗中朝著項燁的位置翻了個白眼,呸了他一口再不說話。
項燁又用身子蹭了蹭她,小聲說道:“幫個忙,我懷裏塞著把匕首,我自己拿不到,你幫我給它掏出來。”
“我的手也被捆著。”聽項燁說懷裏塞著匕首,蒙蘇的眼睛瞪的溜圓,在她心中漸漸的升起了一絲能夠逃生的僥幸,她用力的掙紮了兩下,繩索捆縛的很結實,想動一動胳膊實在太難,最後隻得無奈的小聲對項燁說道:“我動不了手臂,怎麽幫你?”
“你不會用手啊?”項燁很鬱悶的貼在蒙蘇的耳朵邊上說道:“用用你的腦子,用手一點點的掀開我的衣服,把匕首掏出來就行,誰要你動手臂了?”
“哦!”蒙蘇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主動把身子朝項燁靠近了一些。
項燁則翻轉過身,換成麵對著蒙蘇躺下的姿勢。蒙蘇的手摸了半天才抓到他的衣角,她一點一點的把項燁的衣角掀起,五隻手指卻不經意的在他雙腿之間摩擦著。
“我拿到了!”蒙蘇的手隔著項燁的褲子抓住一根凸起的東西,有些興奮的小聲對他說道:“你這把匕首好奇怪,有點硬中帶軟,還有些熱熱的。”
當蒙蘇抓住那根凸起物件的時候,項燁真是被她鬱悶的要死,心裏暗暗把她罵了千遍百遍,丫的,身為一個男人,居然不知道那根東西是啥。
項燁極其鬱悶的扭了扭身子想要擺脫蒙蘇抓著他緊要物件的手,在他扭動身子的時候,蒙蘇卻把手握的更緊了。
“我說你是不是男人?怎麽連匕首的手柄和男人的男根都分不清?”蒙蘇緊緊的抓著項燁胯下的東西,項燁在甩脫不掉的情況下十分鬱悶的小聲說道:“你的手老在我那磨啊磨的,弄的我異常舒服,怎能不翹起來?快鬆手,匕首在上麵呢!”
“呃!”聽了項燁的話後,蒙蘇連忙把手鬆開,若是項燁此時能夠看到她,一定會發現她的臉已經紅成了一塊紅布。
“怎麽不掏了?”等了一會,見蒙蘇鬆手後再無動作,項燁有些鬱悶的又蹭了蹭她,小聲說道:“快點,別磨蹭了,如果今天晚上不跑出去,你我都得死!”
“呃!”被他這一提醒,蒙蘇才回過神來,連忙用手繼續朝他衣服下麵掏去,掏摸了好一會,當手摸到項燁肚皮位置的時候,她感到又抓住了一根長條形的東西,那隻伸進項燁衣服的手觸電般的顫抖了一下。
“這根是不是?”這一次蒙蘇並沒有急於去抓住那根條狀物體,小心翼翼的問道。
項燁被她鬱悶的滿頭是汗,沒好氣的小聲說道:“你見過老二長在肚臍上的是不?那根就是,快點拿出來。”
“哎!”蒙蘇小聲應了一聲,連忙用手去抓那根條狀物。畢竟她的手臂被麻繩捆著,手指運動起來也不是十分自如,過了好一會才把匕首從項燁的衣服下麵摸了出來。
“給我。”項燁感到匕首被蒙蘇摸出去,連忙翻了個身,變成背對著她的姿勢,兩隻手的手指不停的撓動著,想要從她手中接過匕首。
蒙蘇倒也沒猶豫,身子向項燁靠了靠,把匕首遞給了他。
項燁兩隻手握著匕首,費了好大勁才拔了出來,慢慢的割著捆在身上的繩子。
“嘎巴”一聲輕響,繩子終於被匕首割斷,項燁把匕首丟在地上,手忙腳亂的把繩索從身上解開。
解開繩索後,他並沒有立刻去給蒙蘇鬆綁,而是壞笑著朝她蹭了蹭,嘴巴貼在她耳邊說道:“蒙公子,剛才你可是狠狠的抓了一把我的老二,這次該換我了!”
聽了項燁的話後,蒙蘇頓時驚的輕呼了出來,壓低聲音朝他喊道:“你別亂……”
最後一個“來”字還沒有出口,項燁的一隻手已經緊緊的按在了她的褲襠上。
當項燁的手按在蒙蘇褲襠上的時候,倆人都呆住了。蒙蘇是因為第一次被人如此輕薄卻又不能將他怎樣羞憤的呆住了,項燁則是因為按在蒙蘇褲襠上的那隻手居然什麽都沒抓住而呆住了。
“你……你是個女人?”項燁不由自主的再次用手抓了抓蒙蘇的褲襠,當他確定那裏什麽都沒有的時候十分鬱悶的說道:“為什麽早不跟我說?”
“知道我是女人還不鬆手!”黑暗中,蒙蘇滿含憤怒卻壓的十分低的聲音傳進了項燁的耳朵:“你是不是在等著我把你的手給剁了?”
“好吧,隨便你吧。”項燁有些不情願的把手從那隔著一層布的峽穀地帶挪開,這是他有生以來第一次這麽直接的用手按著女性的下身,那感覺雖然怪怪的也說不上有什麽好,對他這個從未嚐過腥兒的在室男卻還是有著說不出的吸引力。
“不管你是不是要把我的手剁了,今天晚上這一關咱們先給度過去再說。”項燁的手在地上摸索了兩下,找到匕首後把捆著蒙蘇的繩索給割開對她說道:“現在你還得配合我,你隻要高聲叫‘我是堂堂爺們,怎能受那等屈辱’,剩下的就全交給我了。”
蒙蘇解開捆縛著她的繩索後,有些不解的看向黑暗中項燁所在的位置,她不明白為什麽要那麽叫,但她現在確實也想不出什麽更好的主意,隻能死馬當成活馬醫,且看項燁如何處置。
“我是堂堂爺們,怎能受那等屈辱?”實在想不到更好主意的蒙蘇雖然心中還記恨著項燁剛才對她的輕薄,也隻得聽從他的指示高聲叫了出來。
沒想到的是,她的話音剛落,項燁卻冷笑了兩聲接口說道:“爺們?什麽爺們?爺們後麵也有個洞,也能讓人捅捅,你長的有幾分女相,若是撅起P股把那個關一劍給侍候好了,說不定他會抬抬手把咱們都給放了。”
項燁的這句話說的極其放肆,在他說話的時候,蒙蘇再顧不得其他,掄起巴掌朝他搧了過來。
黑暗中,項燁聽到耳邊風響,連忙憑著直覺伸手一抓,恰好抓住了蒙蘇掄向他臉頰的那隻手腕。
“你幹嘛?想找死是吧?”項燁把蒙蘇往懷裏一拽,語氣嚴厲的在她耳邊小聲說了一句話後,又抬高嗓門說道:“譬如門口那位仁兄,他長的倒是人五人六,一襲白衣勝雪,可你知不知道若他不是後門被那關一劍走了無數遭,又怎能活到今日?既然他賣屁.股都能活的長久,我們何不試試?”
黑暗中蒙蘇瞪著項燁沒再說話,可這幾句對話卻被門口躺著的白衣劍客聽了個清清楚楚。
原本項燁的觀察就沒錯,關一劍其他嗜好沒有,就是喜好龍陽,武功不及關一劍的他自然也被淩辱過。身為男人,那種屈辱原本就無法忍受,這回又被項燁左一句右一句的刺激,他哪裏還能受的了!
“我殺了你!”憤怒的白衣劍客再也顧及不到殺了項燁之後該如何向關一劍交代,衝進黑黢黢的房子,“噌”的一下拔出了長劍朝房內狂劈。
屋內很黑,他又沒有點燃火把,自然是看不見項燁所在的位置,隻能憑著感覺亂劈。
在他劈出十多劍之後,突然感到身後有人,連忙想要轉身朝後劈。
可他的身體剛剛轉了一小半,一隻手臂已經勾住了他的腦袋,那隻手臂在勾住他腦袋的瞬間猛的一用力,隨著“嘎吧”一聲響,白衣劍客感到頸部一陣疼痛,想喊卻已經發不出一點聲音,軟軟的癱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