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批人突然來到慈善會現場,讓很多人都在議論,都在猜測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當然蘇山也會在想發生了什麽事情。除了這批人之外,隻有兩個人明白,一個是在講台上的張澤宇,另一個則是在某一角落的蕭晨,此時的張澤宇已經不知該說些什麽了。
張澤宇想到肯定會有人來抓他的,但卻沒有想到會這麽快,他認識楊嚴,所以知道市紀委部門已經行動了,不過另一個臉上帶著威嚴,一絲不苟的中年男子卻不認識,但張澤宇並不覺得此人簡單。
此時這一批人已經來到了大堂中心,這時候作為慈善會主辦方自然要出來了,這一次是鍾傲天和鍾誌天兩人一起過來,這麵子確實給足了,隻見鍾傲天輕笑道:“沒想到楊紀委竟然會來,這是我的失誤。”
“嗬嗬,我隻是陪同而已,這一次過來是有些事情要和張法委商量的。”楊嚴微微一笑,輕聲說道,雖然答複中的信息不多,但鍾傲天那老狐狸卻從其中得到了一些信息。
“楊嚴是一個難對付的人,對於工作上的事情是不會講人情的,這一次他竟然是陪同,那麽說他旁邊的這個人來頭肯定會很大。”鍾傲天心裏暗道,不過臉上依舊帶著笑容,“嗬嗬,楊紀委能夠到現場,這是我的榮幸,不如我們到裏麵一聊吧。”
“鍾老先生,你好,我叫嚴國誌,這一次過來主要是找張澤宇同誌商量點事情的,所以突然來到現場,這實在有些冒昧,還請鍾老先生諒解,我想請張澤宇同誌回去。“嚴國誌輕聲道,話語簡潔,但意思明了。
鍾傲天腦海中出現幾個念頭,這次對方是來找張澤宇,顯然他是無法阻止的,於是便說道:“嗬嗬,我這人倒是沒有什麽意見,隻要張法委願意跟你們離開。”
“那就謝謝了。”嚴國誌點了點頭說道,隨後看向楊嚴,“楊紀委,你就過去請張澤宇同誌一起離開吧。”
楊嚴點了點頭,隨後帶著兩個人朝張澤宇走了過去,此時張澤宇心中百感交集,他知道進入這一行的時候,遲早會有這麽一天的,隻不過當這一天來臨的時候,心中總會產生一絲恐懼而已。
“張澤宇同誌,我是奉命來請你回去的,所以打擾到你的工作,還請了解。”楊嚴說得非常客氣。
“不會不會,我願意配合。”張澤宇臉上出現勉強的笑容,他自然不敢當場拒絕,不然的話一旦事情公開,那將會引起很多麻煩,現在的他隻希望自己的老婆不會有事。
幾分鍾之後,嚴國誌等人便帶著張澤宇離開了現場,此時慈善會出現了很多聲音,大都是在討論剛才的事情,鍾傲天心情變得十分沉重,顯然他也看出了這一次張澤宇凶多吉少。
原本他希望通過對外麵表麵和張澤宇的關係,然後再進一步將利益擴大,但卻沒有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正中了那一句‘人算不如天算’的話,但為了穩住現場,所以鍾傲天隻能出麵發言了。
這時候處於某個角落的蕭晨也走動起來了,張澤宇被拿下,很快便會處理關於他的案子事情,隻要將那個錄像交上去,那用不了多久,將會有人出來宣布他的無罪,這樣他就可以正大光明出現在眾人麵前。
不過蕭晨在離開之前卻朝蘇山所在的位置走去,蘇山也注意到了一個戴麵具的男子正朝他走來,腦海中正想著該如何應付,而一邊的白破軍雙眼也緊緊盯著蘇山這一邊。
當蕭晨走到蘇山麵前,然後做了一個令蘇山想不到的事情,隻見蕭晨一下子將蘇山給抱住了,這突如其來的變化讓蘇山陷入短暫的空白期,但反應過來的蘇山便開始掙紮。
連一邊的陳敏也是一臉怒色地瞪著蕭晨,如果眼神可以殺死人的話,那蕭晨早已經死了很多次,其他人也注意到了蘇山這邊所發生的事情,很多人都十分吃驚,但卻沒說什麽,隻是白破軍臉色陰沉,顯然對於其他男人碰蘇山非常憤怒。
“別掙紮,聽我說。”蕭晨輕聲道,恢複了原來的聲音,“你做得很不錯,能夠一直支持萬盛公司,你的行為已經得到了我的信任,所以接下來不要有任何改變,按照原來的計劃行動,不出三天,這一切都將會結束,到時候你會贏了那個賭約。”
原本掙紮的蘇山聽到這個熟悉的聲音之後,瞬間放棄了掙紮,聽到後麵的話之後,那明淨的雙眼閃過一絲光芒,顯然她的情緒也出現了激動,這讓原本很生氣的陳敏十分疑惑。
“我的猜測果然沒錯,你沒死。”蘇山輕聲道,那白皙的俏臉浮現笑容,“看來我的眼光沒有錯,這一次押對注了,對了,你怎麽知道我和家族有賭約的?”
“這個很容易調查的,至於怎麽調查,這個你就不用擔心了,我這個人是非常謹慎的,況且又是麵對你這麽有氣質,漂亮的聰明女子,所以自然會派人調查一番了,你不會生氣吧。”蕭晨輕聲道,嘴角微微揚起,盡管他現在抱著蘇山,但卻沒有任何出格的動作。
“嗬嗬,這個很自然,我不會生氣,換作是我,我也會這麽做的。”蘇山輕笑道。兩人的聲音非常低,除了他們自己之外,沒有人能夠聽到,所以在其他人眼裏還以為兩個在T情。
蘇山的笑容並不是對蕭晨有什麽愛意之類的,隻不過因為最近壓力非常大,讓她有些喘不過氣,現在聽到蕭晨的保證之後,那種壓力一下子消失了大半,感覺到非常輕鬆,所以就笑了起來。
但這笑容在別人眼裏卻不同,他們認為這是蘇山有了男人,遇到自己的男人所流露出來的幸福笑容,要說最難受的當屬白破軍,他沒想到竟然有人敢當眾抱蘇山,而且蘇山不僅沒有責怪,臉上還出現了笑容,這讓他的心情非常糟糕。
但因為身份的原因,他不可能當場跳出來,然後大聲嗬斥對方,所以狠狠地瞪了戴麵具之人之後便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