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平靜過了半個月,東陽市表麵上還是和半個月前一樣平靜,不過暗地裏就不同了,大大小小的爭鬥時常發生,洪盟,虎幫,斧幫三個勢力之間不斷爭鬥,各有傷亡。
“幫主,這都半個月了,金三狗到底是怎麽回事?”黑蛇沉聲道,臉色十分凝重。
“上次交易失敗問題出在他們那裏,他們之中有人被盯上了,當然他要賠償我們的損失,別以為在金三洲我就不敢動他了。”劉虎冷笑道,話中充滿了殺氣。
就在這時候,劉虎的手機響了起來,正好是金三狗打來的,“劉幫主,事情我已經處理好了,我把那些有問題的人全都清理掉了,但因為這些人受人緊盯,所以處理起來時間會比較長,讓你等了這麽久,實在是非常抱歉,但我們還是非常有誠意的。”
“金三狗,作為受害者的一方,難道你不應該賠償我麽?”劉虎冷聲道,絲毫不掩飾自己的目的。
金三狗沉默了一下,然後說道:“劉幫主,這件事確實錯在我們這一方,不知道你想要怎樣的賠償?”
“三十公斤的海洛因,你覺得我這要求不過分吧?”劉虎說道,語氣十分堅決。
金三狗心裏暗罵劉虎獅子大開口,不過表麵還是說道:“為了我們長久的合作,這要求我答應你,一個星期之後,你派人過來提貨吧。”
劉虎滿意地點了點頭,隨後便掛掉了電話,然後看向黑蛇,“一個星期後,派人去金三狗那裏提取貨物,這次要謹慎一點,在進來的時候也要小心警察,我不希望看到有任何問題出現。”
……
“情況處理得怎麽樣了,那家人還是沒有開口麽?”蕭晨看著傅雪瑤說道。
“沒有,顯然他們已經被打動了,不過心中還是有一些顧慮,畢竟這次要麵對的是市長兒子,蕭晨,你確定能夠一舉將陳建拿下?”傅雪瑤說道,一臉認真地看著蕭晨。
蕭晨點了點頭,他確實可以確定,這半個月來,陳建所創立的公司在瘋狂地洗錢,瘋狂地聚斂錢財,這些錢的來源和最終去向都被蕭晨掌握了,而且陳建他們貪得無厭,在洗黑錢的同時,又開辟了另一條路,那就是走私,軍火,毒品等東西都碰了。
這些東西確實讓他大發橫財,但距離死期也不遠了,而且蕭晨猜測這件事情連陳紀天都不知道,否則他不會允許自己的兒子亂來的,在華夏,走私軍火和毒品都屬於重罪,槍斃都不為過。
“你可以讓他們放心,一個星期之後,我把一些證據交給你,到時候你去要逮捕令直接將人給我抓了,記得將他的公司好好調查一次,不然你將會錯過很多事情。”蕭晨提醒道,眼裏閃過一絲笑意。
“你到底在搞什麽鬼,每次都說得這麽模糊不清,現在不能告訴我麽?”傅雪瑤白了蕭晨一眼,臉上出現了一絲不悅之色,每次蕭晨都賣關子,讓她很難猜到。
蕭晨伸出了手指搖了搖,畢竟現在還不是時候,不能過早說出來,“好了,事情暫時就先這樣,到時候我給你電話,做好這件事,你就等著被上司表揚吧。“
說完之後蕭晨便和傅雪瑤分開了,這半個月來蕭晨讓人密切關注著陳建他們,可以說這幾人的動態全都被蕭晨掌握,導致他們的公司在蕭晨麵前已經沒有什麽秘密可言了。
為什麽蕭晨沒有立即動手,答案很簡單,那就是蕭晨正在建立防禦係統,畢竟將陳建等人弄掉,肯定會引起敵人的攻擊,陳紀天,鍾家,趙東陽三人都不是一般人能夠惹的。
“張龍,匯報一下事情進展。”蕭晨沉聲道,雙眼看著前方的景色。
“蕭少,防禦係統已經做好了60%,剩下的需要一個星期才能夠完成。”張龍如實說道。
“很好,等防禦係統做好之後,按照計劃行動,這一次我要讓那幾人沒有翻身的機會,一次將他們全都拿下,你去告訴李小田一聲,讓他將收集到的證據詳細整理一下,然後拿到我的辦公室,過一會兒我會過去拿的。”蕭晨吩咐道,嘴角微微揚起。
他將要對陳建動刀子裏,心裏也明白真正的爭鬥即將開始,未來所麵對的危險也是越來越多,敵人一個比一個凶狠狡猾,但他並不畏懼,決定用手中的利刃將他們一個一個解決掉。
“好的,蕭少,我已經將一部分保鏢撤回來了,然後讓他們全力做好別墅的安保工作,在董事長身邊又增加了幾個身手不錯的保鏢。”張龍說道,臉上的表情變得凝重起來。
“很好,這個時期我們盡量少接業務,首先將自己人保護好。”蕭晨說道,隨後便掛掉了電話。
不得不說這是一種變化,之前蕭晨屬於被動防守,他在明,敵人在暗,但後來他改變的方針,先是創建鋒行公司,然後是接收義盟,從被動逐漸變成主動。
與此同時,他也在擴大影響,通過鄧陽這條路線鋪設關係,可以說隻要鄧陽還在東陽市一天,那在官場上的關係就不會消失,而且這僅僅是一部分而已,接下來蕭晨還要進軍商界,他打算在他離開之前將商界,官場,黑道上的關係網全都建立起來。
這麽做的目的就是為了更好的保護萬盛公司,以後萬盛公司將由唐小小接任,到時候有這麽多護航戰艦,唐小小所麵對的危險和困難將會極大的降低。
但想要做到這一步並非那麽容易,還需要投入很多的人力,物力,資金等東西,更重要的是要找到一個可靠的合夥人,現在在蕭晨心中還沒有合適的人選。
“小小,我能為你做的就是這些事情了,能否翱翔天空就要看你自己了。”蕭晨心裏暗道。
想要處理完東陽市這邊的事情,起碼還需要很長一段時間,雖然蕭晨心裏很想前往華海市,去找昔日的仇人報仇,但他知道欲速則不達這個道理,在這種時候他必須要忍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