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確實有,在這個派出所裏麵還是有好警察在的,隻不過因為柳向陽,他們不得已做出一些自己不願意的事情,我今天也就是破罐子破摔才敢這樣頂撞他。”何中言淡然道,他對此並沒有什麽後悔。
即使沒有蕭晨這件事情的存在,他相信以後會爆發的,因為他身上充滿了正義,最看不慣這種仗勢欺人,濫用職權的人,何中言有自己的原則,一旦觸碰到得原則,他會反擊的。
“我隻是一個小警察,手上沒有什麽權力,雖然我剛才目睹了現場的經過,一旦追究下來,我個人的力量是非常渺小的,所以你還是擔心一下子自己的處境吧。”何中言好心提醒道,“如果你需要人證的話,我確實可以為你作證,證明你是正當防衛。”
蕭晨微微一笑,他並沒有感到有任何困難,處理這些事情絲毫不費力,當他決定跟柳向陽回派出所的時候就已經決定這麽做了,本來對象是張廣的,但最後柳向陽卻出現了,而且說話語氣令蕭晨有些不爽,於是便發生後來的事情了。
“你放心吧,我既然敢這麽對付這些人,我自然有辦法處理,如果你想離開的話,現在就可以離開了,當然你要是想留下了看戲的話便留下吧。”蕭晨淡聲道,臉上的表情十分平靜,就好像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我何中言也不是什麽怕事的人,剛才我已經冒犯了柳向陽,已經算是豁出去了,那就留下來吧,說不定還有用得著我的地方。”何中言輕笑道,對蕭晨的印象還算不錯。
蕭晨點了點頭並沒有說話,此時已經過去了八分鍾,距離規定的時間還有兩分鍾,如果在這兩分鍾內,柳生還沒有出現的話,蕭晨將會用椅子照顧張廣。
所以此時張廣的臉色十分不好看,心裏祈禱著柳生趕緊過來,他可不想變成和柳向陽一樣,看著柳向陽的臉,他就感到一陣冰寒。
“現在還有一分鍾,如果柳生還沒有出現的話,我隻能對你動手了。”蕭晨淡淡道,語氣十分平緩。
“這個,這個不是還沒有到時間麽,我相信柳生一定會趕來的,您稍等。”張廣低聲下氣道。
時間一秒一秒地流失,從一分鍾變到了三十秒,最後到了十秒,但卻沒有見到柳生的身影,張廣的臉色是越來越難看,心裏萬分著急,時不時地看著蕭晨臉上的表情。
反觀蕭晨則是十分冷靜,食指時不時地敲打著椅子,一臉悠閑的樣子,隻要時間到,人沒到,椅子立即朝張廣招呼過去,他說過的事情絕對會做到的。
“看來柳生是不會來了,你要是肯配合的話,痛苦將會減輕很多。”蕭晨拿著椅子緩緩地朝張廣走過去。
“不要,不要……”張廣驚慌道,整個人不由得朝後麵退去。
“這事情還真夠煩人的,那些人真夠白癡的,有錢竟然不拿,非跟我抗衡。”柳生的聲音從門外傳了進來。
聽到柳生的聲音,張廣就好像看到了救星出現一樣,心裏鬆了一口氣的同時,臉色也逐漸緩解了下來。
“停手,柳生已經來了,有什麽問題你去找他吧。”張廣趕緊出聲道,他生怕自己出聲晚。
“在這最後的關頭,柳生還是趕來了,看來你還挺幸運的,我是一個說話算話的人,既然柳生來了,我就不用這椅子懲罰你了,但你別高興太早,因為……”蕭晨還沒有說完就朝張廣衝了過去,一腳將對方給踢飛,隻見張廣狠狠地砸在地上,臉上露出痛苦的表情。
“你不是說柳生來了,我就不用挨打了麽,你竟然說話不算話。”張廣捂著肚子痛苦道。
“我有說過麽,是你理解錯了,我是說柳生來的話,我就不用椅子照顧你了,我剛才確實沒有用椅子打你,隻是用腿踢你而已,這已經算很輕了。”蕭晨冷笑道,眼裏閃過一絲不屑。
這時候柳生打開門走了進來,正好看到不遠處的蕭晨,本能的有些害怕,但很快便恢複過來了,因為這裏是派出所,是他叔叔的地方,誰敢對他不客氣,那簡直是找死。
“柳生,你終於來了,我等你很久了。”蕭晨淡淡道,坐在椅子上看著對方。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你怎麽會好好地站在這裏,張廣他們人呢?”柳生沉聲道,心裏充滿了很多疑問。
按照他的認知,一旦被打進這個地方,那就不會好端端的,起碼會有受傷的痕跡,但他沒有從蕭晨的身上看到受傷的痕跡,因此有些懷疑張廣偷懶。
“你說張廣啊,他就在那裏,本來他凶神惡煞,想要懲罰我,但後來被我感化了,此時正在那裏懺悔中,你要不要也嚐試那種感覺?”蕭晨輕聲道,嘴角微微上揚。
“小子,你是不是囂張過頭了,知道這裏是什麽地方麽,這裏是派出所,你竟然敢在這裏打警察,等下你的下場將會非常的慘,到時候後悔都沒用。”柳生冷笑道,心裏十分高興。
蕭晨在派出所打警察,這個罪名可不小,到時候肯定會有很多苦頭吃,這正是他樂意看到的。
“嗬嗬,你別說得那麽恐怕,我並沒有打他,是他自己撞到牆的,不信大可去問他。”蕭晨冷笑道。
柳生並不是白癡,他當然不會蕭晨的話,陰冷道:“你等著,我現在就去找我叔叔,我一定要我叔叔好好地懲罰你,要你知道什麽叫做痛苦。”
“喂,你看那個人是誰,認真點看!”蕭晨不屑道,指了指角落的柳向陽。
柳生順著蕭晨指的方向看去,正好看到一個倒在地上的人,身上的衣服被鮮血染紅,這個體型讓他感覺有些熟悉,直到走近對方之後才發現這個倒地不起的人正是自己的叔叔。
看到這種場景,柳生心裏十分吃驚,他不知道該如何形容此時的感受了,自己的叔叔竟然被打倒在地,整張臉都被打得腫大起來,就像豬頭一樣,突然間他感到心裏一陣發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