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忘記是周六三更了,少了一更。今天四更,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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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K!言歸正傳!
洛陽外圍有三個防禦據點,東邊是百裏外的虎牢關、北麵是四十裏外黃河南岸的孟津、西麵五十裏許則是函穀關。
董卓為防止關東聯軍追擊,在回西涼的時候,留下董越、段煨、胡珍三將,領三萬兵馬鎮守函穀關。
虎牢關距離洛陽最遠,地勢也最險要。楊奉一萬守軍不戰而散的事,李儒他們是不知道的。
按照常規來說,棄城退守的時候,即便是要堅壁清野,也應該把粗重物資燒毀,隻把容易攜帶的和必須物品帶走。
但李儒沒有,他覺得後麵虎牢關易守難攻,有一萬大軍把守,而且又在百裏之外。關東聯軍要想突破這道防線趕到洛陽,少說也得十天八天的。而函穀關距離洛陽不過五十裏,快馬加鞭用不了半天兒就到了。
所以,李儒一點都不緊張,不但沒有丟棄任何輜重,而且還把從洛陽洗劫來的糧草物資,隻要有用的,全部悉數裝載,運往長安。心想幫董卓弄了這麽多東西,董卓一定更對他器重有加。
這一來,運輸隊可就壯觀了。洛陽到函穀關地麵並不平坦,大道上還可以幾輛車並駕齊驅,但很多地方就隻能一輛一輛的通過。這車隊運動起來,壯觀無比,綿延八十餘裏,前麵的已經過了函穀關到了新安地界,後麵的還在洛陽郊外。
李儒跟華雄領五千兵馬在車隊最後壓陣,因為車隊行進太過緩慢,此時剛到洛陽城西不足二十裏。
倆人也不著急,一路上說說笑笑,李儒指著前麵那一千多車,對華雄笑道:“此一千三百輛車內,皆是金銀細軟,價值無法估量,太師若見,必然大喜。你我必將加官進爵矣!”
“嗬嗬,全仗文優先生妙計,屆時還望先生為華雄多多美言”。
“嗨!華將軍何須客氣,李儒定當盡力”。
“華雄多謝先生!但是還有一事,華雄心中實在不安”。
“嗯!?將軍所指莫非賈詡之事乎?”
“先生明鑒,太師臨行有令,叫我去孟津告知文和先生,令其領兵退回西涼。如今先生叫我匿下太師之令,不告知於他。日後太師問起,我卻如何對答?”
“華將軍莫憂,量他賈詡一介文生,焉能擋關東聯軍耶?必遭屠戮。屆時死無對證,我自會為你開脫。”
“如此華雄全仗先生了”。
“好說!哼!賈詡這廝在太師麵前屢次與我做對,今番卻好借關東叛軍之手,除去這心頭之恨!”
倆人正在嘀咕,忽然前麵一名兵卒,灰頭土臉,飛奔而來,“報!報二位將軍,前方輜重被劫!”
“什麽!?”,李儒和華雄同時一驚,這關東聯軍在虎牢關外呢,怎麽前麵被劫了?趕緊訊問,“可知是何人?”
“虎…虎威軍,李…李典!”
“什麽!?此處怎會有虎威軍!?絕不可能,定時小賊冒充!華將軍,你速領人馬去救!”
華雄也覺得這裏不應該有虎威軍,肯定是貪便宜的山賊冒充的,連忙應諾,領兩千兵馬趕往前隊。
剛跑出不到五裏,便看見遠處一隊兵馬,打著虎威軍旗幟,但穿著不一,行止混亂,顯得很駁雜。
“哼!這豈是虎威軍兵馬,定時哪路不知死活的宵小之輩,冒充虎威軍趁火打劫!”華雄心裏這麽想著,帶著收下兵馬就追了過去。
那隊搶劫的人馬,見有官兵追來,急忙把車輛丟棄,亂七八糟的往旁邊山坳裏跑去。
華雄追到車輛旁邊,那些搶劫的人馬已經跑的無影無蹤。華雄微微一笑,把手一擺,剛要吩咐手下兵丁把車輛趕回去,突然不知從哪裏飛出幾支利箭,有一隻正射中華雄胯下馬。
那馬突然負痛,一聲長嘶,雙蹄猛的抬起,華雄坐不穩馬鞍,一個趔趄,急忙去抓韁繩。
就在此時,山坳裏殺出一票彪軍,為首一將,飛縱馬蹄,揮一柄獅子吞頭刀,衝到華雄馬前,大吼一聲,手氣刀落,將華雄斬落馬下。
那將殺了華雄,大喝一聲,“虎威軍張遼在此!爾等速速下馬受降,饒爾等性命!稍有遲疑,片甲不留!”
華雄手下兩千兵丁,見張遼一回合斬了華雄,大驚駭然,調頭就跑。張遼領兵馬隨後便追。
李儒見華雄許久也不回來,心中正在驚疑,猛然間就看見前方火起,一隊兵馬沿車隊往後殺來,為首一將,使一柄三尖兩刃刀,胯下一匹西涼甘草黃,背後將字旗書道:“虎威軍督師李典”。
李儒大驚駭然,急忙往斜裏奔逃,剛跑出一箭之地,正撞上張遼。兩馬相錯,隻一個回合,被張遼一刀拍下馬背,生擒活捉。
李典施展三尖兩刃刀,詭斬連連,不多時便將李儒兵馬殺散。與張遼合兵一處,押解著搶下的車輛往東進發。
此時函穀關之內還有一隊董卓的人馬,就是李儒先前派出護送大臣家眷和第二批官宦的兵丁。
按時間說,這隊人馬雖然行進緩慢,但也應該出了函穀關了。但是卻並非如此。
李儒派出的這隊兵丁的長官叫馬朶,副將叫蔣傣,是兩個發小兒。都是河南尹新城人,從小遊手好閑,無惡不作,在鄉裏混不下去了。這才到洛陽參軍到了董卓的部隊,聽說董卓要遷去長安,這哥倆老大不情願,誰願意背井離鄉跑那麽遠去。
李儒安排他倆帶五百兵丁護送大臣家眷和官宦,這倆人半路上就商量,馬朶對蔣傣說,“我說兄弟,你說咱倆真去長安嗎?”
“那怎麽辦捏?咱回去,也沒法營生啊”。
“笨的你!眼下這麽多金銀財寶,咱還愁下半輩子嗎?”
蔣傣指了指那些官眷車輛,“你說那些?”
“對啊!這些都是做大官的,身上能沒錢?咱都給搶了,還當什麽兵啊,回老家後半輩子夠用了!再娶幾房媳婦兒,那日子多美!”馬朶說的直流哈喇子。
蔣傣咂了砸嘴,“那咱倆也幹不了啊!這麽多人呢!”
“那怕什麽,我有令牌,誰敢不聽我的?”
“對對!那咱幹吧!?”
“傻啊!?這裏是管道,離洛陽這麽近,咱們幹了被董卓的人發現怎麽辦?”
“哪咋弄來!?”
馬朶對著蔣傣嘀咕了一陣子,蔣傣眉開眼笑。
倆人起了這個心,自然就不往函穀關走了,到了穀城地界,改方向朝南走,打算找地方做了買賣,然後從宜陽回新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