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高雲起的很晚,昨天晚上曰的有點過了。郡衙裏暫時沒什麽事,吃過早飯之後,高雲便坐在廳裏校對一些戰地地圖。
這些美女們知道高雲沒出門,好像故意的隻在大廳前後活動,一會這個給高雲送茶、一會那個給高雲送水果、又一會兒送點心。張寧、張瞳兩個更厲害,一步不離的站在高雲身後,倒也不說話,隻是靜靜的看著高雲畫圖。
高雲回身看了看這姐妹倆,再看看這滿桌子的茶杯果盤,有點兒懵,心說:“你們這是要唱哪出兒啊?還好莎琳娜讓我折騰的爬不起來了,要不然這屋裏還得多一個,還讓不讓哥做事了啊”。
張寧和張瞳還以為高雲累了呢,趕緊一人一個肩膀,又是捶、又是按的。
“我嘞個去噠!”高雲無奈了,幹脆靠在椅背上,任這小姐妹倆拍打。
“舒不舒服啊?高大哥?”
“對啊!好點沒有啊,哥哥?”
“額…好,好,舒服…”,高雲閉著眼,機械的回答著。反正也沒什麽要緊事兒,幹脆享受一下,嘿嘿。
外麵這些美女一看可不高興了,蘇蘇比較矜持、韓霜比較內向、尹茜比較拘謹,這三個雖然沒好意思到廳裏給高雲安撫一下,但心裏都羨慕的很。
風挽月可沒那麽顧忌,常年登台獻藝,讓她的見識比普通女孩要多的多,接人待物自然也就更大方。
見高雲仰坐著讓張寧和張瞳給他按摩,風挽月笑著走到高雲身邊,關切的問道:“將軍,可是有甚不適?”
“喔?哦,沒…沒有,我…就是有點累了,休息一下,嗬嗬”。
風挽月嫣然一笑,極其自然的給高雲捶起背來,輕聲細語的說道:“將軍乃一郡百姓之所依,雖日理萬機,亦須保重自珍才是”。
雖然是三個絕世美女在身邊這麽悉心的伺候,但高雲總覺得有點說不出來的感覺,隱隱的好像有一股別的味道,“哎吆我去!這腫麽弄啊……”,高雲一時想不出理由來拒絕,左右那個不得勁呐。
“報!”
正在高雲沒招兒的時候,一名士兵上廳報事。高雲心說:“來的太是時候了,可算給我解了圍了”。趕緊趁這個機會站起來,擺脫了那三雙玉手,走下座位,問道:“何事?”
“啟稟主公!徐州刺史陶謙來訪!”
“嗯!?”高雲一愣,心說:“這陶謙是個膽小怕事的人,我剛處決了張貴,他這會兒應該避我還來不及呢,怎麽自己倒上門兒來了?這裏麵得有事兒吧?”
“快請!”
“是!”
高雲命令士兵去請陶謙進來,自己也稍微整理一下,快步迎出大廳。
“哎呀!不知府君駕臨寒舍,高雲有失遠迎,府君贖罪”。
“誒~!高將軍言重了,言重了!老朽萬不敢當啊!”
“嗬嗬,府君快請!”,高雲很客氣的把陶謙接到廳上。
這時候美女們都知道高雲有正事要做,早都各自回避了。
高雲請陶謙落座,命人上茶。寒暄一番之後,高雲笑問陶謙道:“府君大駕親臨,敢問所為何事啊?”
陶謙趕緊放下手中的茶盅,笑道:“將軍前日大破黑山賊寇,戰功赫赫。老朽為瑣事所累,未能前來道賀。今特備薄禮,以賀將軍之功也”。
“我操!”高雲心裏樂了,“我打黑山軍都過了T.M.D好幾個月了,你這借口找的還真是夠牽強”。
高雲笑了笑說道:“府君厚意,高雲愧領”。
“嗬嗬,高將軍無須客氣,如今天下紛亂不斷,非將軍莫能保徐州也!還望將軍莫辭勞苦啊”。
“府君言重了,高雲定當竭心盡力,為府君分憂”。
高雲一邊說,一邊琢磨,“聽這老小子口氣,不像是為張貴的事來的。這葫蘆裏究竟T.M賣的什麽藥兒呢?……”。
正琢磨呢,陶謙笑嗬嗬的拿出一包東西,放在桌子上,說道:“難得將軍如此深明大義,老朽便直言不諱了。不瞞將軍,老朽已是風燭殘年,大限之日,恐不遠矣。膝下二子又皆愚劣,不堪重任。將軍文足以安邦、武堪以定國,乃當世之英雄也!徐州殷富,戶口百萬,足資大業,非將軍不能守之!故老朽欲將徐州之事托與將軍,此乃州內庫府印綬及各營調兵虎符,先交與將軍管治。翌日老朽得機,再將大印奉上,望將軍切莫推卻!”
“啊!!?”高雲著實驚著了,“我雖然早晚要取徐州,但這也太快了吧!?聽陶謙這話似乎把以後的天下大勢推斷的八九不離十了!我又不像劉備那樣沾皇親,他為什麽要這麽急著把徐州讓給我呢?”
高雲處事一向穩中求勝,沒考慮清楚的事他是不會做的,哪怕那確實是塊大肥肉,他也寧願錯過。笑著搖了搖頭,說道:“府君此言差矣!高雲何德何能敢當府君如此重托,懇請收回成命,莫讓高雲惶恐”。
“哎!”,陶謙聽了高雲的話竟然長歎了一口氣,說道:“將軍多慮矣!老朽雖然愚鈍,亦稍知天下之勢。自先帝時起,漢室日衰,生靈塗炭,民心思亂。致黃巾賊起於四方,戰禍連年不斷。朝廷不能征剿,不得已而借四方豪傑之力,老朽便知此乃天下離亂之始也!其時,諸人多勸我招兵買馬,趁勢而起,老朽卻並未如此。非是陶謙不明時勢,乃是老朽自知無爭衡天下之才也。老朽若不韜光養晦,恐徐州之地早屬他人,焉能留與將軍乎?將軍智勇足備,又寬仁厚德,必能拯救萬民於水火之中,此陳元龍與吾所見相同也,望將軍莫要多慮。須知天與不取,悔之無及啊!”
高雲無論如何都不敢相信,這番話竟然是陶謙說出來的。世人都說陶謙迂腐懦弱,那可真是大錯特錯了。其實人家不但天下大勢都清清楚楚,而且貴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不是擁兵自立的材料兒,所以人家才一直沒動彈,這就叫大智若愚。
高雲站了起來,誠心誠意的給陶謙鞠了一躬,說道:“府君忍辱負重,心係天下蒼生,高雲萬分敬佩。府君如此坦誠相待,高雲亦不敢有所隱瞞。正如府君所言,在下確有拔救天下百姓之願。今府君如此相助,讓高雲不知以何為報矣!”
“誒~!”陶謙擺了擺手,說道:“將軍此言差矣!老朽已是風燭殘年,豈望將軍報也?但求將軍能使天下蒼生脫塗炭之苦,老朽於願足矣!”
“府君放心!高雲有生之年,定以拔救蒼生為己誌。雖刀斧加頭,不易此誌!皇天後土,實鑒此心!”
“好!好啊!”,陶謙一生閱人無數,自然能看出高雲這些話是發自肺腑的,顯得非常欣慰,將包裹雙手遞給高雲,笑道:“陳圭父子,所見不差也!”
高雲聽陶謙這麽一說,有些費解,便問道:“府君何出此言?”
陶謙哈哈大笑,說道:“老朽欲托徐州之重,不得不謹小慎微。雖知將軍乃可托之人,然卻不免心中猶疑。故而老朽借將軍誅殺張貴之事向陳圭父子求計,元龍乃對老朽說將軍之德,方使我坦然不疑。陳圭雖稱病未至,然此卻必是他父子商討之計也!嗬嗬嗬嗬”。
“噢!”高雲恍然大悟,心說:“原來是這爺倆暗裏幫了我大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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