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還有呢?!”司徒雷焰將他反背著的手拉得更高,聽他已經疼得啊啊大叫,喊著:“司徒大人,沒有了!真的沒有了!您快放手!”
“回去告訴祁誌明,有什麽都衝著我司徒雷焰來,欺負一個女人算什麽本事!”司徒雷焰臉上劃過一絲詭譎的表情,冷笑了一聲,猛然將男人的手甩下去,拽著他的衣領,狠狠地補上了一拳,連帶又一腳踢翻在地!
高大魁梧的他顯然力道很足,男人一下子後退得摔倒在地上,嘴裏忙不迭地說著“是是”,轉身連滾帶爬地逃走了。
蕭曦曦頭一回看到現場打架,驚得臉都有點發白。司徒雷焰見狀,用手捏捏她的小嫩臉,帶著些許自己都不習慣的寵愛的語氣:“沒事,不怕了。”
“他…他們衝我來的?”蕭曦曦驚魂未定地在想著他們剛才的話。自己竟然一點兒都沒有察覺到,要不是司徒雷焰來的及時,自己可能都是對方的囊中之物了!
司徒雷焰沒有回答。見她的反應,忽然有點自責,不是因為她,而是因為自己,才會牽扯到根本毫無牽連的蕭曦曦。沒想到祁誌明能用這麽下三濫的招數,盯著自己不放不要緊,盯著她,目的隻是傷害她以後讓自己痛苦!
他從心底冷笑一聲。但看蕭曦曦的樣子,依舊有點擔心。
小聚到此為止,他帶著還有些擔憂的她回去休息。給手下的人打過電話,最近要加強防衛,無論公司還是別墅,都要高度警惕。確實,祁誌明居然就在自己眼皮底下動手,自己卻渾然不覺,最近確實過得有點糊塗。
司徒雷焰一路開車回到別墅,這裏才是他和她溫暖的“小窩”。蕭曦曦一路上偷窺他的眼神,他很顯然感受得到,但她一路沒問什麽,他也便沒說。
蕭曦曦雖然在兩個惡人莫名其妙擋住自己的時候,有點驚魂未定,但一見到司徒雷焰,尤其是在他身邊,就沒由來地很安心。在他的保護下,總是這麽有安全感,讓人毫不質疑他的強悍。隻是,心裏還是有點患得患失的擔心。
就是因為他太好,太優秀,所以,才害怕失去。眼前的幸福,也總擔心會那麽轉瞬即逝。
回去洗了澡,蕭曦曦又安然地躺在柔軟的大床上。身體悄悄往司徒雷焰身邊湊過去,隻要挨著他,就覺得充滿了踏實感,想到這,她又把小手輕輕地環到他的腰間。
司徒雷焰本來平躺著,卻少見蕭曦曦這麽主動,她每一個小動作,與自己身體的每一次小摩擦,都讓他覺得無可忍受。瞬間,身體裏仿佛有一股莫名的小火開始燃燒。但是,理智告訴自己,她正趕上每個月不能“接待”他的那幾天,該死的是,自己的控製像扇風一樣,越想扇滅了火,火卻越發鋪天蓋地起來。
她的小手放在他腰間,隻是無意中幾厘米的碰觸,便讓他難以忍受。他感覺呼吸變得急促起來,為什麽她毫無意識的一個小動作,就讓他難以忍受!
終於,他還是不可控製地爆發了,他猛地轉身,扭過來,精致的臉對著她的,緊緊逼視著她,聲音低沉暗啞:“你到底想怎樣?”
“什麽想怎樣?”蕭曦曦一臉茫然,不明白為什麽溫馨一刻,他卻換上一副凶巴巴的表情,還氣喘籲籲,趕忙解釋道,“我就是想抱著你,很好,很溫暖。”
清澈見底的眼神,讓司徒雷焰一下子沒了脾氣。她單純地讓他反倒覺得自己很齷齪,可是,身體根本就不聽使喚,隻顧著自私地高昂。如此看來,以後每個月她的那幾天,自己怎麽辦?!
實在是受不了她,司徒雷焰隻好猛地起身,腳步有力地走到浴室,打開淋浴,衝了一個凜冽的冷水澡。如果是泡溫水浴,隻怕他自己根本控製不住,回來以後戰鬥力更受到鼓舞,一個不小心,就強行要了她。
再回到床上,看到蕭曦曦已然睡著了,像嬰兒般的白嫩的臉龐,恬然安靜,毫無戒備,眉間平整鬆懈,長長的眼睫毛顯得濃密,隱隱看到的雙眼皮,讓人猜想著一旦睜開,必定是充滿著吸引力的眼睛。就像一個墜落凡間的天使,純潔,純淨。
再次躺在她旁邊,司徒雷焰回想著和她的偶遇,無意中把她當成夜安排的陪床,在街邊她失神的樣子,氣不過在宴會上跳著熱舞那令人驚豔的一瞬,摩天輪上的小溫馨……點點滴滴,他沒有想過平凡又不普通的經曆,居然不知不覺就虜獲自己。
不知道自己是什麽時候,開始變得失控。有了她,感覺不再需要其他人,仿佛有了想塑造的整個世界。包括…不再去恨著顧若藍。曾經她是那麽讓他心痛,而蕭曦曦的存在,卻在無形中,衝淡了他對顧若藍的介意。隻是,現在,自己為什麽還是會想到顧若藍?
扭臉看看蕭曦曦,司徒雷焰狹長魅惑的眼眸,閃過一絲無可名狀的眼神遊動。輕輕地,吻了她的額頭,兩個人便平靜地安睡。
第二天一早,又隻剩下蕭曦曦自己在床上朦朦朧朧地自然醒。
身邊空空如也,雖然知道司徒雷焰一定是想讓自己休息,卻還是不免失望。很期待的是,能和他同時睡去,又同時醒來啊。蕭曦曦懶洋洋地起床,吃著早飯,傭人上前便匯報,司徒雷焰來電話,等她休息好了,下午便準備晚上的宴會。
蕭曦曦正叼著麵包,咬住一角,伸手去取花生醬,一聽到“宴會”兩個字,麵包一下子掉在餐盤裏。果然,她還是躲不過,很難想象,今天晚上,與嚴睿的相遇,會是怎樣的一個場景?
“好,知道了。謝謝!”她悻悻地回答了一句,他安排的事,已成定局,怎麽能因為自己毫無理由就拒絕?而且,現在,她已經…算是他的女朋友了啊,出席這樣的場合,怎麽說也是職責之內的。
想象中,她不禁黯然起來,那麽,以這樣的身份,去麵對毫不知情的嚴睿,是不是殘忍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