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高牆上往下望去,目光所及沒有王濤想象中人來人往的工人,整個大院落非常的寬廣,黑色吊腳樓矗立在院子後方,吊腳樓前麵有幾排簡單的板房,幾個身穿黑色和服的日本男人,扛著幾桶礦泉水,正從板房中出來。
嘰裏呱啦說了一陣日語後,幾個人扛著桶裝礦泉水,向著大門外走去。
王濤輕手輕腳地來到一棵靠近石板牆的大樹旁,小心翼翼的滑了下來,他躡手躡腳靠近黑色吊腳樓,借著四周的大青石和植被,來掩飾自己的身體。
在沒有確定這個院落是不是有攝像鏡頭之前,他沒有冒然靠近淩霄山。而是向著淩霄山相反的方向默默前行。
沒過多久,他繞到了黑色吊腳樓的後麵。可以清楚地看到吊腳樓上的白色推拉門。
忽然,他的耳旁想起一個女人的呼救聲,其中還夾雜著男人放、蕩的笑聲。
王濤的眉頭緊皺,他聽出是小蘭發出的聲音。
“草泥馬的小日本!”王濤心中狠狠地罵道。他右手握緊一把黑色的匕首。這把匕首是花笑的貼身武器,此次王濤秀色之行前,花笑鄭重的把這把匕首交到王濤手中,叮囑他要把匕首完整的還給他。
當然,王濤心中明白:小老幺花笑不是心疼這把其貌不揚的黑漆漆的匕首,他是在告誡自己路上小心。一定要安全的回到雲海。
握著匕首,王濤一貓腰,躍上吊腳樓的樓基,小心翼翼的走近白色的推拉門。他用匕首伸進推拉門的門縫,然後輕輕的撥了一下,門被他掀開一條縫。
隔著這條縫,王濤看到了麵前令人惱羞成怒的畫麵:一個年輕的男子,赤身裸、體,正狂笑著撕扯小蘭的衣服,小蘭白皙的臉頰上有五個紅色的掌印。正在拚命掙紮。
男子一把抓住小蘭的腰,狠狠地將她摜在地板上,凶狠的撲了上去----
王濤忍無可忍,憤怒的推門而入---
“畜生!住手!”
唰!
白色的刀芒一閃,迎接他的是一把冰冷的日本武士刀。
王濤衝進去的半個身子一個急刹車,猛地縮了回來,左手一抖,一支銀針嗖的一下,飛了出去。
啊!
一聲慘呼傳來。
裸、身男子痛苦的在地板上不停翻滾。慘叫連連。
唰!
緊接著又是一道寒芒,向著王濤腦袋劈來。
這次王濤終於看清楚了握刀的人,居然是那個在用泳池裏洗澡的女人。此時,女人甩掉了披在身上的白毛巾,露出了身上的藍色三點式泳衣。一頭披肩長發仍舊濕漉漉的。
女人雙手持刀,眼神陰冷的注視著王濤,手中的長刀已經變化了好幾個方位來砍殺王濤。卻都被王濤靈巧的避開。
以前在電視電影中,看過無數次我軍和小日本拚刺刀的場景,當王濤真正和日本人過招的時候,才體會到他們身上的那種凶殘,那種陰冷,那種毫不講理一心要你死的狠毒。
女人已經砍了王濤四刀,卻刀刀落空,女人不由得麵露狐疑。
“王濤!真的是你!快----救救我。”
小蘭悲喜交加,從地板上爬起來,就向著王濤的方向本來。
日本女人臉色變得很難看,雙手一橫,手中長刀犀利無匹的向著小蘭劈去---
“尼瑪!臭娘們!你敢!-----”
王濤大怒,渾身的小宇宙急劇爆發,身子猛地一撲,右手中緊握著的黑色匕首,凶狠地刺向日本女人。
日本女人忽然冷森一笑,忽然撤刀,雙手一翻,雪亮的東洋刀橫著砍向王濤小腹---
王濤臉色不變,往前撲的身子猛地來了個空心翻,右手中的黑色匕首,在東洋刀刀身上輕輕一點,左手順手揮了出去---
啪!
一聲清脆的響聲傳出。
日本女人臉上挨了一個大大的耳光。
王濤平穩落地,伸手拉住繼續往前撲的小蘭。對著日本女人嘿嘿一笑,道:“哇塞!日本娘們摸上去就是夠味。老子賞你一巴掌,你怎麽不大叫亞麻碟!”
日本女人白皙的臉頰上,生出五個紅腫的指印,望向王濤的目光顯得更加陰冷。
“姐姐,殺了他!馬上殺了他!”
裸、身男子終於把王濤插在他後背上的銀針拔出來,艱難的從地上爬起來,對著王濤怒吼道。
“姐姐?”王濤惡心的隻想嘔吐。媽的這小日本真是禽獸不如。自己如果來的晚些,怕是會趕上一場姐弟亂、倫的好戲。
日本女人關心的看了看自己弟弟,雙手握刀,怒視王濤。
“蘇嘎!”
日本女人怪叫一聲,如同打了雞血般撲向王濤,手中長刀凶狠的劈向王濤的腦袋。
“尼瑪又來了。你這日本娘們反過來複過去就隻會這一招?你煩不煩?”王濤不耐煩的罵道。
眼看著身穿三點式泳衣的日本女人越來越近,小蘭嚇得躲在王濤身後,臉色發白。王濤則是若無其事的把手伸進口袋,一陣亂抓。
“看!有飛碟!”
王濤右手握著匕首一指天花板,左手輕輕地往身前一揮。
撲通!
哐啷!
日本女人突然間摔倒在地板上,手中長刀脫手而出。王濤如同一隻下山猛虎般撲上去,騎在日本女人肚皮上,左右開弓,對著日本女人臉上就是兩個大耳光---
啪!
啪!
女人臉上又多了是個紅腫的大手印。
緊接著,王濤十指連動,如同蝴蝶飛花般,一連在日本女人身上各大穴位插了十二針。日本女人身體直挺挺躺在地板上,一雙眼睛死死盯著王濤,幾乎要凸出來。
“蘇尼瑪的嘎!再看老子一眼,老子給你把眼珠子挖出來!”王濤又賞了日本女人倆耳光。不過這次是在女人胸口打了兩耳光,順便還感受了一下女人胸部的杯罩和彈性。
賞過女人耳光後,王濤心中不住的搖頭:“尼瑪看那些島國的愛情小電影,裏麵的女演員一個個身材火爆,亞麻碟叫的那叫一個嬌喘連連。可是真一摸起來,這胸部無論是杯罩,還是彈性以及皮膚,都不如我的俏玫瑰和陳可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