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修的戾氣嚇到了小寶,一下子就哭了出來,顧銀汐急的怎麽哄都不管用,隻能一個眼神殺過去。拓跋修,你兒子被你嚇哭了你看怎麽辦吧!
小寶哭了,拓跋修也是心疼萬分,顫巍巍的接過銀汐手中的小寶,逗弄著。順便說道:“拓跋詩詩是怎麽進來的?”
顧銀汐愣了愣,像是想到了什麽。“被人扔進來的。”
“汐,你想得到是誰嗎?”
“自然!”
夜瑾憂在一旁倒吸一口涼氣,宮主,您又要自求多福了。
拓跋修說:“把那兩個丟過去?”
“不急!讓她們在豬圈呆一晚再說!”保管她們臭不可耐,顧銀汐戳了戳拓跋修的後背。“明天你自己去送人啊,我可不想見到她們,臭死了。”
拓跋修的表情陰了下來,淡淡的望著顧銀汐,希望她收回成命。答複他的是,顧銀汐和夜瑾憂雙雙出去的背影,拓跋修的苦隻能對著小寶說幾句。
“兒子,你娘欺負爹爹。”
“娘娘......”
“恩,是你娘娘。”
“弟弟欺負娘娘。”
“是娘娘欺負弟弟,不對,是爹爹......”
第二天天還沒亮,拓跋修捂住鼻子走進了豬圈,拓跋詩詩和葵花已經看不出是個正常的女人了,倒在豬圈裏睡得香,本來就破爛的衣服如今還占了豬糞,更是惡心。拓跋修本身就愛幹淨,這下讓他怎麽受得了。一陣惡心,趴在豬圈邊上不斷地幹嘔。眼看時間過去了不少了,他無奈的捏起兩人身上略幹淨的地方,運起輕功奔向前院。
將兩人扔到了藍洛的院子裏,急衝衝的返回後山洗澡。
藍洛本就和司徒允嚴在冷戰中,早上一起來有兩具發臭的“死屍”在門口,她的心情更是怒火中燒。一腳踢開書房的門,司徒允嚴耷拉著睡眼看清來人,一陣欣喜。“夫人,您終於原諒我了!”
“原諒?嗬!司徒允嚴你個混蛋!”藍洛一腳踹向司徒允嚴的下部,某人臉色一白,匆匆閃過。
“夫人?”
“我問你,你往我門口扔兩具死屍是什麽意思?”
死屍?!
“宮主,昨天你讓XX們扔進後院的兩個女人不知道怎麽出現在夫人的院子裏了,我怕夫人生氣,剛剛把那兩個女人也送到萬花樓了。”
門外傳來下屬的聲音,司徒允嚴倒抽一口涼氣,小心的觀察著藍洛的反應。
“你又去找銀汐的麻煩了啊!”她揪起司徒允嚴的耳朵,罵道。
“夫人,我錯了,真的錯了,再也不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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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裕,我總覺得最近吃什麽都不舒服。”銀汐躺在貴妃椅上曬著太陽,有些奇怪自己的身子。
“是不是吃壞肚子了?”南宮暝琰擔心的望向銀汐。
“不像啊,小汐臉色圓潤,看起來挺健康的啊。”夏涼將在地上玩的開心的小寶抱緊了懷裏。
拓跋修沒有說話,但眼睛中的光芒無時無刻不注意著貴妃椅上的女人。
夜瑾憂難得的沒有湊上前,就這麽靜靜的盯著啟探向的手,兩眼中閃著激動的光輝,手都不知道該放在哪了。
“小汐......”啟瞪大了眼睛,不確定的又去摸脈,重複了幾遍之後,站了起來,依依的掃過在場的幾個男人,鄭重的說:“小汐有了!”
猜測歸猜測,知道後,夜瑾憂還是一陣慌亂,但也是最先恢複正常的一個。就讓那幾個男人打吧,在打也不可能是他們的種!他揚起嘴角,偷偷的樂著。再去問藍洛要點保胎的藥好了,那可是我夜瑾憂的種!
銀汐頓時遭了雷劈,摸著小腹。“又有了?”不要了吧,生個小寶都夠她受得了,又來?!別讓我知道是誰的種,不然老娘一定要幹掉他!顧銀汐咬著牙,恨恨的瞪著雙眼。
又要再熬一個十月了......
老娘不要再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