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你怎麽了?”秦逍剛練完武就見南宮瞑琰火氣衝衝的策馬回來,臉色有些蒼白,好像內力受損似的。今天不是爺奉了皇命去剿匪的嗎?怎麽弄成這幅摸樣。
秦逍問出的話並沒有得到南宮瞑琰的回答,隻見他一人冷然的踏出書房之後,便再也沒有出來。秦逍深知他的性格,也就沒有多加叨擾。最近因為顧老丞相三天兩頭的就上府要人,搞得他心力交瘁的,也實在沒有經曆再去管爺自己的事了。
他越想越覺得自己可憐,別人當個侍衛總管都是想清福的,哪像自己,勞心勞力還沒有理,這世道,好人不多啊。怎麽就沒有人來體諒體諒我呢?
秦逍搖了搖頭,以來感歎自己的不滿。“唉”的一聲長歎後,又拖著疲憊的身軀踏向了顧丞相家的府邸。王爺讓我打發他別過來,顧丞相又天天來要女兒,除了我天天的往過跑,哪還有其他的辦法?兩麵不是人,這人活著怎麽就這麽悲哀呢。
“哎!”
書房的床榻上,南宮瞑琰盤居而作,讓真氣在體內流通。打坐了半個時辰後,他才感覺到內力的恢複。
夜謹憂,第一宮的人怎麽會和天風寨有所聯係?難道說,天風寨是第一宮的一個據點?要是這樣的話,不論是不是因為皇兄的那個女人,天風寨都留不得了!還有那個叫顧鳴的,他會是誰?
明天,火燒天風寨!
此時的天風寨有著劫後餘生的喜悅,眾人歡呼的呐喊,他們從未見過如此精彩的比武,回想起來,現在還有些激動。
而夜謹憂的眉頭從回來後就一直沒有舒展,顧銀汐拿拳頭輕輕的敲了一下他的頭。“想什麽呢?”
“明天的事。”
“明天的事,明天再說麽!難不成我還怕他不成?”顧銀汐實在想不通,有什麽好擔心的。
夜謹憂略有深意的看了眼她,“銀汐,你想得太簡單了。”
顧銀汐知道,他這樣說必有原因。不由的淡然,想著問題的所在之地。
就在她發現之時,一灰衣男子輕語,“南宮瞑琰既然已知了夜謹憂的身份,就必然會想到第一宮與天風寨之間是否有何聯係?他不可能留下這個隱患,所以一定會滅了天風寨。”
“霜寒!怎麽是你?”再聽見這悅耳聲音後的顧銀汐,驀然的抬起頭直視著她。見她一身男裝打扮,可能未穿過男裝的原因,衣服穿得有些不倫不類,可能這衣服也是不知道順手拿的誰的。
“嗬嗬,在你們走後,我就隨後跟了上去了。你說得對,喬霜寒是應該堅強了!”
“這就對了,霜寒姐!”顧銀汐真切的說。
“嗬嗬!”
沉默許久的夜謹憂這時突然開口,“天風寨的人,今晚必須撤走!”
“恩,沒錯!要是明早再走,可能就來不及了。”顧銀汐說後和喬霜寒相望了一眼,“你說,這南宮瞑琰明天會出什麽招?”
“火燒天風寨!”顧銀汐和喬霜寒不約而同的道。
“聰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