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嗬嗬嗬嗬......”傻笑夠了的顧銀汐,話鋒一轉,有點撒嬌的對司徒允嚴抱怨。
“怎麽能說我強搶男人呢,師兄,你可別忘了。這謹憂,可是你送給我的。所以,強搶男人這件事......根,本,就,不,成,立!”顧銀汐一字一頓的說。
司徒允嚴望著顧銀汐是哭笑不得,隻得又把視線轉移到了夜謹憂的身上。
“謹憂,我看現在也就隻有你能製她了!”嫁出去的師妹,潑出去的水啊。
看著司徒允嚴抱以期望的目光,夜謹憂隻能應付的笑笑。他尚不明白顧銀汐對他隻是玩玩的心態還是真的喜歡他,又怎能製的住她呢?
司徒允嚴像是想到了什麽,對顧銀汐問。“對了銀汐,你們有沒有聽過‘五月樓’?”
顧銀汐有些吃驚的看著他,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夜謹憂給司徒允嚴和顧銀汐倒上茶,想了想說。“聽說‘五月樓’這個地方很神秘,究竟是幹什麽的也沒有人知道,但是‘五月樓’卻被傳得沸沸揚揚。”
夜謹憂把他所聽到的一些傳言都說了出來,他原先一直以為‘五月樓’是宮主的一個暗部,今天聽他這麽一問,才知道原來不是。
司徒允嚴喝了一口夜謹憂剛剛倒下的茶,抿了抿嘴。“我曾派侯文去偵查過這個地方,但卻無功而返,好像......根本就不存在這樣的一個地方似的。”
“連秦侯文都查不到消息?這怎麽會?”秦侯文是第一宮中的第一神探,古往今來,還未曾有過他查不出來的消息。以外,也就隻有難易之分罷了。
夜謹憂沉思之後,又說,“是否根本就沒有‘五月樓’這個地方,隻是有心人瞎造的?”
司徒允嚴愁眉不展的說,“應該不會,無風不起浪,空穴必來風。”
“有這個地方!”在一旁沉默了好久的顧銀汐適時的開了口,她的眼神帶著點狡黠和算計,像狐狸一樣的打量著眼前的兩人。
司徒允嚴受寵若驚的看著顧銀汐,他沒想到,查了那麽久的地方,就在自己都快認為他是外界謠言的時候......竟然聽到了證實。
看著他們屏氣凝神的盯著自己,顧銀汐玩心又起,“對啊,真的有這個地方,我也知道這個對方,不過......”
人鬱悶之一的時候就是,當別人的話挑起了你的興致,她卻卡住了......
“你倒是說呀!”等了好久不見回答的司徒允嚴有些著急,他對這件事情很不放心。
顧銀汐倒是沒有理他,裝作淑女狀的,慢慢地捏起一塊糕點,輕輕地抿了一下。之後又慢條斯理的喝完了一整杯的茶之後,才又動了動嘴唇。
“急什麽,想你老婆藍洛了就趕緊回去,別在‘五月樓’的地方上這瞎逗呦。”顧銀汐已有所指的對司徒允嚴說。
“我就是想洛兒了,你羨慕嫉妒恨?”快言快語地說完後,他才反應過來。“你剛說什麽?這裏就是‘五月樓’?”
夜謹憂也半信半疑的看著顧銀汐,這裏怎麽可能就是五月樓?這裏不是四季的產業嗎?
“難不成‘五月樓’就是這個酒樓?而且,這個酒樓還是你的?”,司徒允嚴萬萬沒有想到,近一兩年如雄風般乍起的‘謠言’竟是她這個無惡不作的師妹搞出來的大動作。
顧銀汐點了點頭,說,“的確,‘五月樓’並不隻是酒樓這麽簡單,但是現在時機還尚未成熟。”
司徒允嚴說,“別急,這裏不是‘四季產業’嗎?你的意思是,這裏並不是‘五月樓’的總堂。”
“你變笨了,師兄!”顧銀汐蔑視的瞅了他一眼,說,“既然是秘密行事,怎麽可能是那麽大張旗鼓呢?”說完又對他翻了一個白眼。
司徒允嚴自覺地很是無辜,每個人都有可能大腦抽搐一下啊,為什麽你可以發瘋,我不能大腦停頓嗎?
“不過,師兄,你說要請我們吃飯的。就算,現在你知道這酒樓是我的了,這錢還是要的......”
“你是錢眼裏的嘛,難怪沒有帶我去別家酒樓,之前還以為是因為你覺得這個貴,故意選的。現在總算是明白了,你根本就是不想讓別人賺了你的錢。”司徒允嚴氣憤的說。
“此言差矣,除了緊要的內部人員以外。五月樓的人根本就沒有人認識我,而上部的人也都去忙自己的事情了,所以......我現在隻是一個可憐兮兮的,來混頓飯吃的客人罷了。”顧銀汐裝可憐的說。
在一旁看了半天戲的夜謹憂也插了進來,“就算如此,最後的錢也會進入你的口袋吧。”
“小憂憂,你怎麽能幫著那個‘壞人’說話呢,我掙錢還不都是為了養你啊,你那麽能吃。”聽到夜謹憂幫著司徒允嚴說話,顧銀汐就氣得想跺牆。
“.............”